伸手探了探身後的密穴,久無人開采的洞穴緊得很,在藥力的作用下一張一合地收縮舒張著,洛壯這樣的生理反應,如同一把火将皇甫訾的理智燒了個光。翻過洛壯的身體。結合是這樣的理所當然,緩慢地抽插著,洛壯破碎的呻吟無時無刻不撩撥著皇甫訾的欲望。壞心眼地從背後玩弄著洛壯胸前的兩點粉色,這樣的舉動讓沈浸於欲望的洛壯發出一陣嘤咛。&ldo;啊…啊…啊哈。&rdo;高潮永遠來得這麽快,在一陣沖刺中,身體與靈魂皆已契合的兩人一同攀上了極樂的高峰。&ldo;嗯…&rdo;藥物讓洛壯沈溺於皇甫訾的體溫中不能自拔。在洛壯的喘息聲中,皇甫訾的欲望快速擡了頭。掬起洛壯的臉,迅速攫取了他的氣息。還不夠,還不夠……積蓄了多年的情感如山洪暴發般傾瀉出來。怎麽能夠呢?這樣旖旎的纏綿,皇甫訾這輩子都要不夠。&ldo;啊…啊…&rdo;月亮在窗口悄然觀望,風也羞了體貼地為這對沈溺在彼此體溫中的情人關上了窗。夜,這麽長,這麽短,最公平的時間也在這滾燙的纏綿中狠狠縮了水。天,很快就要亮了。不是夢。懷裡人的體溫無時不在提醒著皇甫訾一切都不是夢。緩緩地睜開眼,早晨刺眼的亮度讓皇甫訾眯起了眼。房門外急促的喊叫讓他有些許不悅,在确定熟睡中的洛壯并未被吵醒後,臉色才舒緩了幾分。小心翼翼地抽出手,理了理微微淩亂的發。昨晚的契合讓他積蓄多時的抑郁蕩然無存,剩下的是許久未有的神清氣爽。雖然不願意離開愛人體溫的給養,但是他仍然盡責地起了床。自薔妃去後朝中頓時大亂,此刻若他不去上朝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在洛壯額頭上印下一吻,起身少見地自己打理好,出了房門。皇甫訾向來有慢慢用膳,先用膳再上朝的習慣。然而這次,極端的喜悅沖淡了他的食欲,他太想和宮中的皇甫翰說明一切。匆匆吃過便準備向皇宮趕。&ldo;主人。&rdo;冷淡而不失尊敬的聲音吸引了皇甫訾的注意。掀開門簾,露出一張絕世美豔的臉。&ldo;有事麽?&rdo;會讓影打斷他的行程前來相報的事必定是大事。莫非前些日子讓他去查的事有眉目了?影低頭輕聲在皇甫訾耳邊禀報。哦,是嗎。眼裡浮上一抹笑意。皇甫訾的喜悅又擴大了數倍,以至於吩咐轎夫起轎用的都是帶著喜悅的上揚語調。這讓聽慣了冷言的轎夫打了個寒顫。受寵若驚到腳軟,擡了幾次才将平時對來說他很輕的轎子擡起。&ldo;皇兄。&rdo;&ldo;訾,你今天怎麽了?&rdo;皇甫翰疑惑地看向笑得臉部有些抽搐的皇甫訾。今天這人不知道是怎麽了。心情好到連上朝時都在笑。面對蕭尚書的咄咄逼人,要在平時這張臉不得冰死人,那回答不得謙遜卻暗藏殺機才怪。可是今天,皇甫訾非但沒有拉下臉,冷言相對,反而笑著公然回應,且那回答針尖對麥芒,字字珠玑,将蕭家人的臉氣得鐵青。&ldo;你吃錯藥了!&rdo;皇甫翰思酌半晌終於得出了結論,為了配合語境,還狠狠地點了點頭,以肯定自己的判斷。&ldo;沒有。&rdo;皇甫訾否定著,卻仍笑得像朵花。&ldo;你一定是吃錯藥了!&rdo;皇甫翰更肯定了。坐在禦書房裡,面對著平日裡他最讨厭的公輸月,皇甫訾的表情仍是樂滋滋的。這讓公輸月的雞皮疙瘩迅速立起。&ldo;你能不能别著麽笑啊。&rdo;打開扇子,公輸月的臉色溫和,但眼角抽動著的肌肉還是顯示出他的不滿。&ldo;為什麽?&rdo;難得沒有還口地笑問。端起一旁用清晨初露泡的上好龍井微微啜了一小口細細品嘗。那表情斷有些&ldo;茶水苦,我心甜&rdo;的意思。&ldo;一大清早笑成這樣,你存心惡心我。&rdo;貼心地為皇甫翰扇著風,對上皇甫訾笑容燦爛的臉一向溫和的公輸月有些把持不住,他現在非常想打爛那張礙眼的笑臉。好不容易皇甫翰早朝結束,他倆有了獨處的機會,這個一臉笑容的混蛋居然占著他的翰說是有大事相商,可是從早朝到現在少說也過去了半個時辰,這個混蛋除了坐著傻笑,連屁都沒放一個,占著茅坑不拉屎,你說他能不氣麽?雖這麽想,但公輸月仍維持著一臉的友善、溫和。眼前這個混帳畢竟是他小舅子,再加上秉承甯得罪一千個君子也别得罪一個小人的千古箴言,他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皇甫訾這樣小人中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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