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查出主謀了麽?&rdo;皇帝伸出手臂遮住眼,意在掩飾自己的反常。&ldo;差一點。你的那個原誠原大人,也不知怎麽回事,就紅了眼。非要殺淩寒不可……&rdo;靠上皇甫翰的耳朵,蠱惑似地出聲:&ldo;是你下的命令是不是?&rdo;皇甫翰被他這麽一問,不由地臉上一臊。心中的積郁也消了些。&ldo;是。&rdo;直截了當地承認。手臂被公輸月移開,直對上一雙笑眼。&ldo;翰,你知不知道有的時候你真有那麽點兒像昏君。&rdo;&ldo;你……&rdo;斥責的話被兩瓣軟唇止住。皇甫翰的眼猛然睜大,用力掙紮,卻無奈公輸月的手勁大得驚人,無論怎麽施力都逃不過單手的桎梏。雙手交疊,被壓制在頭頂。柔軟的唇順著嘴唇向下,輕吻著岩鑿般深刻的下巴。&ldo;不要……&rdo;皇帝壓低的嗓音帶著敏感的戰栗,讓公輸月更止不住如火的情欲。&ldo;你會要的。&rdo;皇甫翰不知怎麽的竟生了錯覺。像是有一陣風肆無忌憚地吹進來,刮得耳膜生疼。他們都沒有留太多空間給彼此,在最狹窄的距離裡渴求著最熾熱的溫度。即使炙熱得令人窒息或者熔化所有意志也在所不惜。傾盡天下104美強帝王受&ldo;如果給你餘地,你還會堅持做這樣的選擇麽?&rdo;和盤龍殿的火熱不同。公輸旋的小軒裡清冷異常。紅木案上燃著一爐熏香。與公輸月相差無幾的那雙眼目幽幽地凝著案前的一個牌位。是極簡單的牌位,其上卻寫著不得了的名字──皇甫旬。這是先皇的名字。公輸璇也不管僭越,伸手去觸牌上字。纖長的手指方及金色的漆便忽像碰到了太尖的刺,蓦地收攏彎曲。眼底深沈的波浪終無法淹沒翻湧的痛楚。如果,那年你沒有接下那一掌,那麽一切,會不會……會不會有所不同?捂著令心發麻發酸的那隻手,苦笑著凝眸。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傻。都是天注定,若逆天而行,即使做了正确的選擇,又有什麽意義?陰陽相合,這是天命。若偏要悖命,即使沒有那一掌,也絕沒有什麽好下場。是天子,卻也不能違背天的旨意。屋外穿廊而過的冷風又提醒他皇甫翰與公輸月也是如此。他不敢去多想,兩人相視而笑的眼神裡除了默契還有太多其他的東西。他讓公輸月不要辜負皇帝。這一句話中除了忠君愛國外還有多少多餘的情愫?他對公輸月說的同時,又想對誰說。是對先皇,還是對那抹顧盼傾國的影子。這所有的所有,連他自己都不敢想,更不敢承認。他隻知道,公輸月對皇上隻要有輔佐的忠誠之心,便夠了。那天的話說的太暧昧,暧昧得連他自己都忍不住想要相信,相信橫跨在兩人之間的是愛情。但是,僅是君與臣便真的足夠了。先帝走的那條路,回不了頭。皇帝不能再走,月也不能。公輸璇籲出一口氣,吹滅了一明一暗閃爍著的熏香。輕輕插進香爐裡。空氣中強烈的紫檀香,讓他再度沈浸到記憶裡。那是一場關於面具,紫檀和江南的夢。&ldo;讓你去辦的事情辦的如何?&rdo;皇帝慵懶疲憊的聲音,讓緩緩将床幔勾起的小卓子動作一滞。&ldo;回皇上,都已經辦妥了。&rdo;皇帝前幾天吩咐他找幾個信得過的奴才去伺候皇後。其中的深意大夥兒都心照不宣。近來,皇上面上還是對蕭家如故,事實上卻已開始著手鏟除蕭黨。且動作越發果斷不留情面。沒有人知道皇帝為什麽突然如此果決,但清楚内情的人皆知皇甫翰對蕭鴻章是想動真格了。&ldo;明個兒,朕要出宮。宮裡的事情,你替朕應付。&rdo;對這個甘為他舍命的小太監,皇帝一向倚重。說好明天要和公輸月出宮轉轉,但又不想讓兩宮的娘娘趁機興風作浪,想要神不知鬼不覺,便隻有讓小卓子支招。&ldo;是。&rdo;折下身子替皇甫翰披衣,卻意外地看到過於清晰的鎖骨。心一緊,越矩的話脫口而出:&ldo;皇上這兩日消瘦了許多,要保重龍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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