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哭啊方盈,你哭什麼啊。吓到了嗎?不想結婚嗎?”
葉秦看着方盈表情還是愣怔的樣子,淚卻一滴又一滴的流了出來,心裡也慌了,慌忙擔心的問。一邊問,一邊用空着的手輕輕抹去方盈臉上的淚。
“别哭。你不想結,我就不會再提了。就戀愛一輩子也行的。”
葉秦像個手足無措的孩子,方盈一哭,她的心都亂成一團了。
明明自己的目的是想帶給方盈足夠的安全感,沒想到卻弄巧成拙的把她給弄哭了。太笨了!
“我……我願意。”無聲落淚的方盈忽然深吸了一口氣,用激動到微微發抖且帶着些哭腔的聲音回。
目光微移,落在面前慌慌張張的葉秦臉上。她盯着葉秦的眼睛,又重複了一句道:“我說,我願意!”
“啊?”葉秦下意識咽了下口水,有些做夢般的恍惚感。方盈她……同意了?
“真、真真的?”葉秦捏了一下自己的臉,随後臉一皺,嘶,好痛。看來是真的了。自己沒有做夢。
“真的。”方盈臉上的淚不再落,紅着眼圈,卻抿唇露出了個好看的笑來,點頭道。
葉秦長出口氣,想要平複下越加鼓噪的心跳,伸出有些微微發抖的手指拿出了盒子裡的戒指,緩緩戴在了方盈細嫩的手指上。
從這一刻起,方盈就不再是葉秦的女朋友了,而是聽來更覺心安的稱呼——她的未婚妻。
……
今日的「徹夜」有些反常的安靜,平日震耳欲聾的DJ打碟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稍顯落寞的背景音樂和表演台上不見人影隻餘機器的一片空曠。
坐在吧台旁的紀純問了下正在工作的調酒師才知道原來是DJ家裡人生病了,她請了假回家探望去了。
紀純歎口氣,看來而今不順心的人也不是隻有自己嘛。伸手接過了調酒師手裡的「隻如初見」,輕抿一口,前味甘甜爽口,後調酸澀微苦,完全下肚後,口腔裡所有味道都殘留了些混合在一起又有些香醇。
紀純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細品之下感覺這酒确實名副其實的「隻如初見」,先甜後酸微微苦,往事看淡後卻依然殘留難以忘卻的醇香。曆久彌新。
她忍不住向着吧台裡的調酒師阿厭看去,這家夥留了一頭狼尾發,劉海厚實又長,被她抓往一側,長發擋住了一半臉,隻有一隻眼睛露在外面,表情看起來寡淡得很,但這調酒的手藝卻确實沒得說。
“阿厭的調酒技術越來越出神入化了呀。”她瞄了一眼阿厭,笑了笑感歎道。
阿厭眼睛隻微微瞥了紀純一眼,什麼都沒說。倒是一旁的酒保安楠忍不住有些驕傲道:“那是自然的,阿厭平時總是在研究學習如何把酒調出不一樣的味道和意境出來。這手藝自然是越來越好了。是吧?阿厭。”
阿厭這次連看都沒看安楠,隻是安靜的收拾着挂壁上的杯子。
“她說是的。”安楠隻是看了看阿厭,就回頭對紀純道。
“她沒說話。”紀純感覺安楠在耍她。于是看向安楠的眼神也變得像看智障一樣。
“嗐,你不懂,我們心有靈犀。”安楠依然是笑得沒心沒肺的,下一秒卻捂着肚子皺着臉趴在了吧台上。原來是阿厭從她身邊走過去時,默默地給了她一拳。
“還……相親相愛。”安楠依然不死心的擡起憋到通紅的臉,擠出些仿佛要歸西般的笑來嘴硬道。
紀純看不懂,但紀純大受震撼。于是端着酒杯趕忙轉過身,不想再欣賞這兩人間的暴力美學了。
這時,酒吧中央的觀衆席上忽然燈光一滅,一束追光直直的照向表演台的正中央,一個穿着白色帽衫米色工裝褲,腳蹬一雙白色帆布鞋的短發女生出現在了那裡,她抱着吉他,緩緩在高腳凳上坐下,調整了一下身前麥克風的高度。
“喂喂喂,嗯,大家好,我是阿遠。接下來給大家帶來的表演是民謠演唱——《暖風》。”
紀純跟在場的衆人一樣,目光被台上的女生吸引住,不知怎地,她居然在這女生的身上看出了些葉秦的影子。
不是樣貌上的相像,是有些氣質上的近似的感覺。但随即當女生在台上露出個有些害羞卻明媚的笑後,她又馬上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不,不一樣,這女生,遠比葉秦要更加讓她心動。紀純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的女生,似是愣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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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34.情非得已
蘇婧的父母在替她跟學校請了幾天假之後,就給她辦理了休學,計劃休學一年,之後再繼續讀。
幫着蘇父蘇母收拾了蘇婧在學校的行李,方盈也終于有機會跟蘇父蘇母聊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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