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意思的是,跟她一起過夜的人後來回頭來喝酒的時候都透露出了同一條消息,那就是——葉秦不行。
這種消息對于一般人來說都可說是一種「恥辱」,偏偏葉秦自己不這麼覺得。
她說:“我隻是下不去手而已。”說完,端起手邊的酒杯一飲而盡。
紀純一手拄着腦袋,一手轉着手裡的酒杯笑了:“那還不好說,你下不了手,我能啊,你就是太犟。怎麼樣?我手上功夫可是相當不錯哦,要不要讓你感受一回?”
她一邊說着話,一邊将手指尖摸在葉秦的背部一路滑下去,而後路過細腰,停在葉秦的臀瓣,輕佻得拍了一下。
趴在吧台上的葉秦打了個冷戰,将頭轉向紀純白了她一眼,歎氣道:“别鬧。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那麼多,你偏偏拿我開涮,你口味可真重。”
“那當然,你也知道我是醫生嘛,經手的小姑娘太多了,膩了。”
紀純表情似笑非笑的,說的話也真真假假的,讓人辨不清。
“麻煩您老有點兒醫德好不?你那明明是給人看病,怎麼這話出口就跟你禍害了那些人似的呢。就你這樣,以後還有誰敢找你看病?”
“哈,誰稀罕。還不就是份費力不讨好的工作麼。況且沒人來找我看病,我也照常領工資,沒在怕的。你放心好了。”
“嘁,懶得理你了,今天沒有合适的陪?睡人選,我走了。”
葉秦在這兒喝了一個多小時的酒了,也沒看見一個比較滿意的對象,大部分人都是三三兩兩成群結隊的或者雙雙對對情侶一起來玩的,也沒有落單的,看來今天注定一無所獲,她也隻能回家了。
好在酒喝得不少,回到家也沒什麼精力想東想西的,直接一覺到天亮,倒也不算難熬。說着話,葉秦下了高腳椅身子有些搖搖晃晃的往外走。
身後的紀純也掃了下葉秦走後更顯得無聊的酒吧,忽然改變了主意,将酒杯裡剩下的酒一口喝掉,拿着外套就向着葉秦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沒勁啊。打車打車……嗯?”葉秦出了酒吧後,夜裡微涼的空氣讓她本來昏昏沉沉的腦袋略微清醒了一些。
面前一輛出租車打着空車的立牌從稍遠的地方緩緩開過來,她便趕忙伸出手攔下。
車子在她面前停下,她剛要伸手去拉車門,就被旁邊伸過來的一隻手搶了先,于是嘴中發出不滿的疑問,轉過頭去。
“一起吧。”看着葉秦疑惑的表情,旁邊突然出現的紀純露出一臉滿有深意的笑容,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會,拉開車門就推搡着将她塞進了車後座,随後自己跟上,在她身旁坐下,關了車門。
“師傅,嘉華小區B棟,走吧。”
“啊?嘉華?那是哪兒?我家在方圓,跟你不順路,快,放我下去。”
葉秦雖然有些迷迷糊糊的,但自己家小區的名字還是記得的,而這個嘉華小區是哪兒?她才不去呢。
于是她拍着前排司機的椅背叫:“師傅,去方圓小區,唔唔唔。”
沒成想剛叫了一聲,就被一旁的紀純一把攬了過來,捂住了她的嘴。
“不用聽她的,師傅,就去嘉華小區B棟就行,她喝多了,耍酒瘋呢。”
司機師傅是個五十來歲的大叔,透過後視鏡戒備的看了看兩個人,見紀純和葉秦倆女的,想了想好像也出不了什麼事,就信了紀純的話,沒說什麼,直接往嘉華小區開去了。
“噗……呼……呼。還以為要被你滅口了。”下了出租車,紀純終于放開了葉秦,葉秦趕忙彎身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了會兒氣,心有餘悸的跟一旁的紀純拉開了距離道。
“你不是說今晚沒人陪你麼。我呢?你看怎麼樣?”
紀純忽然笑了,夜風吹過,她披散着的長發飛起兩縷劃過臉上,給她的笑容添上了些許難以言說的寂寥來。
葉秦直起身子看向她,卻仿佛在紀純身上看見了自己。随後她避開了紀純的眼光,小聲道:“陪我喝酒還是可以的。”
“是嗎?那就好,走吧,上樓咱們繼續第二輪。”這次紀純嘴角的笑意又擴大了一些,滿意的上前攬住葉秦的胳膊,拉着她向樓棟裡走去。
……
“嗯……”酒過三巡,葉秦因為身子發熱,已經脫掉了外套,挽着襯衫的袖子仰卧在沙發上,閉着眼睛口中發出些無意義的哼哼聲。
兩人為了喝得更舒服一些,幹脆坐在了茶幾的兩側。紀純在另一側,也感覺頭有些沉沉的,總要往茶幾上趴,但這會兒看見對面的葉秦似乎已經沒了繼續喝下去的體力,便過去扶她。
就算要睡,也不能讓葉秦就這麼睡在沙發上不管,于是攙起葉秦進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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