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破曉,一輪紅日緩緩升起,初升之時,并不耀眼,仔細看其輪廓,呈半圓狀。
随着初陽越升越高,其周圍暈染開淡金色,光芒萬丈,徑直照射在萬物上,霎時間萬物皆顯生命蓬勃之色。
當第一縷初陽,以溫暖和煦的光輝映射在江澈與洛伊身上時,二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初陽。
初陽就在山對面,眯起眼就能看見大概輪廓,慵懶的接受着初陽的照射,一股難以言喻的日照舒服感撲面而來,讓二人心情愉悅萬分。
“果然,這裡的日出好美。”洛伊享受着初陽籠在身體裡,享受着暖洋洋的感覺,眼中滿是這如畫般的日出場景。
江澈則是雙手展開,以擁抱狀擁抱着初陽照射的陽光,心中很是惬意。
回頭看向洛伊,她一襲素白衣裙着于身,也開始學着江澈一般張開雙臂擁抱着初陽。
在初陽照射下,她似瀑般的長發随意潑灑,彎彎睫毛似是點上金輝一般,烨烨生輝。
“唉,真能跳啊。”江澈無奈的用手指點了點心髒處,自言自語,“行了,該消停一會了。”
正當江澈與自己的内心溝通時,洛伊發現江澈正摸着自己心髒處,嘴中還兀自說着些什麼。
于是她腳尖微點,悄然挪動,如同一隻小鹿一般,準備偷偷聽江澈說些什麼。
不等她挪過去,江澈早已發現了她的動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作言語,隻是嘴角撇起一抹以往不曾出現的溫柔笑意。
被發現的洛伊,杏眼微眯,轉頭看向初陽,将衣袖輕輕一甩,卻是将雙手背過去,鵝頸挺伸,亭亭玉立。
江澈依舊笑意不減,随即也如洛伊一般,雙手背過去,微眯起眼,看向初陽。
隻不過他的道袍略微寬大,與洛伊相比,倒顯得有些臃腫。
等到初陽漸漸升起,洛伊偏過頭,問向江澈,“什麼時候回去?”
“想回去了嗎?”江澈看了看日升高度,卻是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洛伊也沒有回答江澈的問題,隻是說道:“快到誦經的時候了。”
洛伊的言外之意是應該回去了,不然你誦經該遲了。
江澈知道洛伊的意思,其實離誦經還有一會,但聽洛伊這般說之後,江澈沒有說出時間還夠的話,隻是簡單的回了一個字。
“嗯。”
秋季,樹葉漸漸泛黃。
晚間上來之時,還未察覺到,如今下去之際,滿眼一片落黃。
兩人腳步輕快,沿途景色不錯,别有一番秋景之色。
上去之時,似乎時間過得很慢,下來之時,時間又好像過得很快,沒一會兒,道觀就在眼前。
正殿裡,清徽端坐于蒲團上,靜待兩人的到來。
自昨日江澈與洛伊說出心願之後,他們也無甚心思繼續待在那裡,于是各自回去開始了一局問心。
當然這中間不包括李重山,他可不管道門重振的事,還想繼續吃瓜的他,被清徽強制帶回去,然後放在浚山崖壁處讓他問心。
無心可問的他自然不肯,可在清徽平靜的将他甩在崖壁洞穴時,他也明白今日這問心是問定了,記得上次清徽這般平靜的将他扔進這洞穴裡,還是修習那“溯源回朔”的神通,現在輪到這問心了,無可奈何間隻好勉強開始問心。
待到二人走進正殿看見清徽時,都顯得有些意外,江澈步伐間不經意加快了點,走到清徽身前,寬大道袍衣袖一抖,露出雙手,恭敬的向清徽拱了拱手,作禮。
洛伊比他稍晚一步,也如江澈一般行了一禮。
随後,清徽用手指了指面前的蒲團,讓二人坐下。
待到二人坐穩後,清徽開口說道:“德經修行已經有一段時日。如今還遲遲未有所得,恐怕是德經修行方式有誤。”
洛伊蹙眉,顯然是不明白清徽的意思,按照慣例,四大基礎經學的修行隻能通過誦讀來入門,像德經也是歸類到基礎經學當中,所以自然而然也是誦讀入門。
可如今突兀聽到修行方式有誤,她下意識的想要反駁,但由于德經的特殊性,讓她又有點拿不準,不知該如何開口。
至于江澈,修行大部分都是自我研究,一般是師祖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在他心裡,确實也認為德經有點難以入門,記得當初修習道經,雖然入玄花費了五年時間,但第一次接觸道經時,明顯能夠感受到其中的非凡。
而現在已經是第二玄,個人領悟能力較之原來不知提高了多少倍,可是領悟起德經來,還是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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