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遲暄把手遞過來,剛洗完碗,手上還沾着淡淡的洗潔精味道,和這雙宛如藝術品一般的手沒有一點适配性。林澄暗想,這麼好看的手,就應當配上閃亮的珠寶飾品。
“林澄,傷口都快結痂了,沒必要搞這麼大的陣仗吧?”
池叢從門外進來,看林澄小心翼翼地給一個毫不起眼的傷口消毒,大呼小叫道。
“呃……”林澄也想問自己為什麼想不開。
“這麼大的傷口,肯定要消毒的。”虞遲暄不覺尴尬,他沒把手抽回來,隻用手指輕輕叩擊桌子。
“搞不懂搞不懂。”池叢搖搖頭,扭身出去了。
林澄從藥箱裡找出一個創口貼,打開後小心貼在虞遲暄傷口上,然後用手心貼着虞遲暄的手背輕輕熨平,做完這一套後他就準備收起藥箱還給工作人員。
虞遲暄被林澄手心的溫度驚到了。他剛洗完碗,手指冰涼,手背同樣也冷,林澄手心溫度卻不燙,似乎隻比他的手溫熱一點,絲毫不像一個正常人的手。
他輕輕皺眉,想起林澄說自己得病的事。他本來覺得林澄可能是心理上的問題,現在想來,應當也有身體上的問題。
他想得越來越遠,一直想到之前林澄經常在醫院給他打電話說自己生病,次數太多,他就覺得是林澄故意裝病,畢竟每次去林澄都是一樣蒼白的臉色,看不出病了還是沒病。
那時候他工作忙,連軸轉,遇上寫歌瓶頸期,在工作室一住就是一個月。
而當時的林澄正處于空白期,沒有劇組可進,自然很閑,時不時地就發消息詢問他的近況。
所以到了林澄生病,他便覺得林澄隻是想找個借口見他,耐心也越來越少。
如今想來,似乎是臉色一向地差,所以沒病也像病了。而他總是不耐煩,總是去了就走,甚至都沒有好好地去問一問林澄到底是因為什麼住進了醫院,先入為主地覺得林澄是在裝病。
“我先出去了。”林澄收好藥箱,站起身來,他不理解虞遲暄怎麼又發呆去了,但他是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待。
“林老師,你也貼一個吧。”虞遲暄叫住林澄。
“啊?”林澄迷惑起來,他往後退一步,臉上寫滿了拒絕。
“你要不貼,我就把我的也撕掉。”虞遲暄眯着眼威脅。
“呃……”林澄很想說,你想撕就撕吧,但他最後也沒說出來,還是重新打開藥箱,敷衍地給自己也貼一個,貼完無奈地說,“我先走了。”
林澄收好藥箱還給工作人員,出去找其他人了。
虞遲暄滿意地看着林澄遠去,那個創口貼牢牢貼在林澄的手上,像是宣誓主權。
晚上定的主題是夜唱,節目組把工具搬上天台,布置好一切,等待所有人就位。
這個環節,主要還是為了給三個主業是唱跳的愛豆表演空間。
衆所周知,愛豆在舞台上都是邊唱邊跳,極少有團隊能夠在高強度走位和高舞蹈難度的情況下全開麥,虞遲暄還好,黎如作為國民初c,以前也上過音綜當衆表演過演唱實力,唯有被叫做「花瓶」的池叢,還在被人诟病大白嗓。
節目組很聰明,把虞遲暄放在最後面的位置。自從虞遲暄開始巡回以後,就極少翻唱别人的歌,粉絲給的心願單快把虞遲暄私信擠爆了。
他今天實在忙,洗了兩頓碗,晚上還要唱歌,但他心情很愉悅,坐上凳子的時候嘴角還挂着抹笑意。
今日夜裡多雲,天上無月無星,蒼穹是被潑上去的墨,黑得不見白底。
山裡風涼,送來無人踏足的森林裡奇異的冷風,林澄被吹得瑟縮了一下。
“林老師,加衣服。”虞遲暄不知什麼時候去拿了件自己的外套遞給林澄,林澄搖搖頭拒絕了,他不想穿着前男友的外套錄節目。
黎如已經就位了,在調試麥克風音量。畢竟不是專門的音樂綜藝,音響效果隻能說過得去。
林澄去自己房間拿了外套,順手給池叢也帶了一件外套。
“哇謝謝!”池叢受寵若驚地接過衣服,然後打了個巨大的噴嚏,他感覺有人在罵他。
“沒關系。”林澄好笑地看着他,坐回自己的位置。
本來旁邊的位置是留給池叢的,這樣他一左一右都是好友,結果虞遲暄一來就不客氣地坐下,他再換位置就太刻意了,隻能作罷。
黎如清清嗓子,溫柔開口:“大家好,接下來我為大家帶來一首《夜空》。”
虞遲暄感興趣地挑眉,卿燃壓低聲音跟林澄解釋:“這首歌是虞遲暄為一部電視劇編寫并親自演唱的插曲,歌火劇不火,這歌當初拿過獎,我聽業内人說,這歌難度特别大,黎如應該挺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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