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雙喜臨門。
姜郁坐在席漠燃的副駕上,在中控台上點了首歌,跟着哼了起來。
她一哼,席漠燃也張嘴唱。
兩人合唱一首歌,對唱齊唱輪着來。
唱到一半席漠燃忘詞了,姜郁佯作嚴肅:“好好開車。”
席漠燃笑:“行行,不唱了。”
現在姜郁可是他們家的重點保護對象,席漠燃每天送她去公司,自己再去上班。
席漠燃唱歌是很好聽的。
他的嗓音低沉有磁性,唱歌的時候跟說話的時候完全不一樣,莫名溫柔。
但姜郁也是聽過他唱軍歌的,他唱軍歌的時候又和正常唱歌的時候不一樣,輸出全靠吼,尾音咬得重,唱起來有力量,能把抒情的旋律唱出節奏。
以前姜郁聽他唱歌總想笑,後來有一次他外出來看她,在學校外頭訂了房,好說歹說把她诓了出來,跟她躺在同一張床上,屈着手肘撐着腦袋,溫柔地叫她“寶寶”,說我給你唱首催眠曲吧。
姜郁說你唱。
當時她在事務所實習,連着一個月淩晨兩點睡覺,内分泌失調,鼻子旁邊的三角區長了好幾個膿包,她摳他就打她手,半夜興奮得睡不着,嚴重失眠。
席漠燃就給她唱搖籃曲。
她還真沒笑場,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她把腿架在他身上,枕在他臂彎裡,還怪他成心想讓她得頸椎病。
席漠燃捏捏她的臉,夾着聲兒問,你不是認床嗎?睡得這麼踏實。
姜郁機靈地說,我是認床,但也認你啊。
年輕真好,什麼肉麻的話都說得出口,矛盾化解得也快,幾乎沒有隔夜仇。
二十一二歲的她天真快樂,哪像現在,一點兒小錯都不敢犯。
姜郁自問作風端正,工作嚴謹,對公司,對陸司南,那是沒話說。可陸司南到底是商人,任何時候都是利益為先。
籠絡人心,隻不過是禦下的手段,過了河,就開始拆橋了。
在這次混戰中,立下汗馬功勞的非蕭尊堯莫屬。
他孤軍深入,入了虎穴,裡應外合搜羅證據。
是一名優秀的卧底,也是一個狡詐的商人。
從敵營裡出來以後,他邀的不是功,讨的不是賞,目的明确地畫了塊大餅,讓陸司南給他做。
他要的是在商界的立足之地,是一定的話語權,是幹幹淨淨的身份。
經營夜場到底不是正經營生,賺了大錢,人家依舊瞧不起他,覺得他隻會阿谀奉承,說兩句漂亮話,再威風,那也不過是狐假虎威,連古時的宦官都不如。
蕭尊堯忍辱負重七八年,陸司南也看出他的忍性和手段,認為他絕非易于之輩,把他招到身邊來,有養虎為患的風險。
可蕭尊堯跟陸司南承諾,如果給他一個機會,他能讓陸司南得到的利益翻三倍。
陸司南不由認真思考起來。
就算蕭尊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他的操控下,明目張膽地亂來。
男人需要點狼子野心,讓這樣的人幫他賺錢,他才能賺到更多錢。
姜郁行事保守,固然穩妥,但商場上瞬息萬變,要是優柔寡斷,容易錯失良機。
兩相權衡,他決定重用蕭尊堯。
姜郁就這樣被取代了。
陸司南把姜郁叫到辦公司裡,讓她把位置騰給蕭尊堯,問她喜歡什麼職務,有什麼要求,隻要她開口,他能滿足的都會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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