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真挺疼的。爽嗎?确實也挺爽的。
棠翎有些邪性地笑了下,撥開了我的手指,又在那塊紅痕旁邊再戳了一個:“燙個笑臉吧,隻缺嘴了。”
聽着這渾話我都受不住,渾身過了電似的一陣抖。快感始終維持在一個很高的數值,我的腦子就像是高熱不退一樣不太清明,弄得我隻是在機械地動着下身。
棠翎用指節刮過我的嘴唇:“口水,流下來了。”
我燒得頭腦發昏,忙地用手背蹭了蹭,手上卻也都覆着汗,都不知道濕意是從何而來的了。
“因為……太舒服了。”
我趴在他身上,那根就這麼随着動作來回地在他腹部蹭着,淌了好些精水出來,甚至填平了棠翎腹肌間的淺壑。
銀亮亮的,還潤着泳池模糊的藍光。
棠翎倒在床上笑得人畜無害,卻特别強硬地捉住了我的後頸,将我的頭往下按。
“我剛洗了澡。”棠翎講起話來好溫柔,“自己的東西,弄幹淨。”
我暈頭轉向地望着他,撐在他胸口的手抖了抖,然後俯身下去一點點舔掉了自己流出來的東西,他卻在此時頂得更用力了,我連坐都坐不穩,更不要說弄掉流到他腹部的那些水了,反倒越射越多。今天我的射精變得特别不連續,一股一股地,好像他頂兩下就能流一小灘出來。
最後棠翎真的射在我裡面了,我很少認真感受這種“包納”,于是紅着臉用手指堵住了穴口,不想要它們流出來。
棠翎問我做什麼,我說提供場所讓你兒子多遊會兒泳,于是被敲了兩記爆栗,然後又被拉來做了一次,這次戴了套,用的剛剛拆開的那一枚。
我不懂已經射在過裡面一次了為什麼第二次還要戴,結果棠翎居然一下被我問懵了,有點呆呆地解釋說是下意識。
我覺得他好可愛,心裡默念了五十遍我的笨蛋老婆。
像條曬幹的魚似的,我趴在他的胸口休息。大概真是腦子浸在餘韻裡,說話做事都跳躍無比,我随便問道,“如果你之前沒去學畫畫,最想做的事是什麼?”
我問他,是因為我自己找不到答案,我不知道我的人生重來一遍還能有什麼樣的可能性,但棠翎一直以來頭腦都很清醒,我想或許他能知道他自己的答案。
“練鼓吧。每次聽到Ride的時候都在想。”
“一首歌嗎?”
“老樂隊,做自賞樂的。”
“Shoegazing嘛,我知道的!”
棠翎說Ride重組之後到北京開巡演,但那個時候他上學挺忙,所以沒留意。後來突然聽見信,隻好在演出當天上午花了三倍票價管一學姐手裡搶的,最後才知道那場的票其實都沒賣完。
棠翎像是想起什麼:“來白瑪的路上我好像也在聽。”
“我來的那一年,渡輪路線還沒改,會從西北面繞島半圈再進碼頭,所以上島以前就能看完整一圈的孔雀山。那時候是春天,我和陳無眠坐的是第一班,天還沒亮完全,所以霧很大,山頂上有一座灰紅色的廟,像一隻卧着的孔雀睡醒睜開了紅眼,很有意思。”
聽着他的話,我突然想起陳無眠白白的裙子,霧一樣的眼睛。棠翎也有一雙類似的眼睛,蒙蒙的,隻是沒人知道那究竟是看破還是自封。
“陳無眠說她沒想過你會留在白瑪,她帶你來原本隻是為了散心。”
棠翎卻輕描淡寫道:“下船的時候耳機裡是一句‘Wheelsturningaroundintoaliengrounds’,然後我想,那好,就在新地方活一段時間。”
“太草率了!”
說完我也噤了聲,因為我來白瑪更是草率:本來在對岸轉機想回去投奔小姨媽,半路突然想着自己該在個人少的小島自由落體地跳個海,于是就在海灘上買了渡輪票,誰知道在碼頭幹坐的那個晚上就被老徐撿回了藍蓮花。
隻是因為一句詞才讓我們相遇的嗎?我确實想領教一下有什麼魔力,于是抓來了棠翎的手機,翻了幾首Ride的歌出來。
事實證明,沒有好耳機就不該随便聽盯鞋和夢泡,透過擴音器我連人聲都聽不大清楚,雖然那種迷幻的氛圍是感受到十足十了。
盡管語文不好,我還是硬着頭皮抒了見:“我覺得白瑪挺像自賞樂的。”
這話說的雲裡霧裡的,我都無法理解自己究竟想表達什麼。
“白瑪是像。”棠翎卻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你也像。”
我心砰砰跳,還期待着有什麼漂亮話聽,有點慌亂地擡眼望着棠翎,臉都紅到耳後根了。
棠翎笑得像隻狐狸:“白瑪是效果器,你像低頭造出來的噪音。”
作為噪音,我急得在他耳邊大吼了一聲,然後說,“那你就快點去學鼓,我們組樂隊!你于爺爺這麼多年的弦樂不是白學的,上手個吉他還能不快嗎!趁着二十幾寫幾首傷痛厭世歌,然後在livehouse當場解散,六十多再出來重組,老了也來賺一把情懷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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