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想多了。今天的她穿了一件藕色連衣裙,白色小洋裝,依舊很清新,她坐得很筆直,兩隻手放在膝蓋上,桌上還放了一個巨大的紙袋。我在她對面坐下。她沖我笑,很溫柔的笑:“陸小姐,點餐吧,這家餐廳的甜點很不錯哦。”我皺眉:“有什麼事直接說吧。”她依舊笑,笑得神秘兮兮:“還是先吃吧,我怕一會兒陸小姐不會有心情吃飯了。”果然是來給老娘顔色看的,我挑眉,也笑:“我的胃口我自己清楚,于小姐費心了。”于茜兮無所謂地笑了笑,把那隻巨大的紙袋推到了我的面前:“陸小姐看看吧。”我疑惑,打開了紙袋。我想我的臉色一定相當的難看,因為現在于茜兮臉上的笑容隻能用暢快淋漓來形容。我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桌上,擡起頭,和她對視,卻沒說話,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她依舊在笑,不過這一次,她的笑容有點苦澀:“陸小姐,坦白告訴你,我給你看這些,就是為了破壞你和阿奕,看見你們在一起,我很嫉妒。但是,這的确也是事實,出于女人的角度,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她苦笑着,拿起桌上一個白色蕾絲内衣,“這些都是我們在一起的一年時間裡,他給我買的,内衣都是一樣的款式,衣服都是同一個牌子,我原來以為他喜歡這些品牌,不過那天我看到陸小姐的衣物,呵呵,一年前,一年後,幾乎一模一樣,就算有點不同,我想,也是品牌自己的變化吧。”現在我終于知道于茜兮幹嗎不在大廳裡吃飯了,現在桌子上堆着的,全是女人的私密物品,包括各式各樣的内衣,清一色的前開式,白色,米色,粉色,胸前幾乎都有蝴蝶結,和沈奕賣給我的幾乎一模一樣,不僅如此,從睡衣到拖鞋,幾乎都是一個品牌,類似的款式。“他有沒有給你買過床單?”我擡頭看她。于茜兮一愣,然後微笑:“那倒沒有。”我想,如果沈奕也曾經買過一條床單獻給他和于茜兮的第一次的話,我敢保證,跟印着我血迹的那一條肯定一模一樣。。我的男人給女人買東西,都是一打一打的吧,反正天下的女人不都一樣嗎,就算有差,也就a和c的不同了。我盯着于茜兮傲然的某處,黑線一條條挂下。我拿起包包站起來:“被你說中了,我現在果然沒胃口吃飯了。”于茜兮也站了起來:“也許,阿奕對你是不一樣,他給你買了床單。”看着于茜兮嘴角諷刺的笑,老娘真想把她的内衣全部拿到外面大甩賣,不,是買一送一!我是該慶幸,沈奕其實很少給我買東西,也就那一次的内衣和之後的睡衣啥的,還是覺得悲哀,我連于茜兮都不如。或者,我該驕傲地說,我和沈奕一起出去的時候,買過許多桌上沒有的東西,比如說大象鼻子的小褲褲。可是,事實擺在眼前,我何苦還要自欺欺人呢?轉身就走。“陸小姐。”于茜兮在後面叫住我,“按你的性格,是不會接受這樣的阿奕吧。”我沒有說話,沒錯,我的确不能,隻要一想到他在床上那些熱情似火的話,我就一陣陣的惡心。“但是我能,我愛他,我後悔當時沒有好好抓住他,就算在他的心裡,我和别的女人沒有區别,我也不介意,隻要我能呆在他身邊。陸小姐,我隻是把真相告訴你,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請你,不要再霸占阿奕。”我回頭,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開口:“我記得,我沒有一直霸占着他,請他當我的司機吧,既然我們是一樣的,就算在他心裡,我不是什麼,我想,你也不會算個屁吧,試問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霸占他?”不顧她瞬間鐵青的臉色,我大步走出包廂。一分鐘後,我重新出現在包廂裡,正在整理紙袋的于茜兮驚訝地擡起頭:“你~”我不理她,大步走了過去,抓起兩個胸罩就往外走。“陸安心,你想幹嗎?”于茜兮尖銳的聲音在後面響起。我不理她,“砰”地一聲關上門,把胸罩塞給門邊的兩個服務生,提高了聲音:“裡面的小姐約你倆三p,她剛脫下來給你們的。”服務生的小臉兒爆紅,華麗麗地往醬紫奔去。于茜兮,有臉你就出來吧。不過,後來我才想到,隻有人不戴那個啥啥啥的,哪有人一次戴倆的。額,那隻能說明,咱茜兮妹子極品呗。我開始在街上遊蕩,在衆多電影電視小說裡得到經驗,要想扮演好一個棄婦加怨婦的角色,就應該在街上如一個貞子般飄忽,當然時間最好是午夜,天上最好再飄點小雨。大雨就算了,太遭罪。不過現在怎麼看都像是晴空萬裡的春日午後。作者有話要說:難道,小奕真是如此這般禽獸不如的臭男銀?難道,小心心的貞潔和幸福就這樣被摧毀了?對此,小奕會座怎樣的解釋?還是,這本來就是事實?英明偉大的童鞋們,乃們說剛烈的小心心會和小奕一拍兩散嗎???☆、那就讓我醉生夢死根據衆位親愛的姐姐妹妹反應,大家對我現在的處境報以一種像雲像霧又像風的态度。甭提了,我自己都暈乎着呢。隐隐約約,我想我是被耍了,我所看到的一切,我所享受的愛情,我記在心裡的生活,他丫丫的根本就是一個笑話。說不出有多少心痛,真的,沒有傷心欲絕,我隻是感覺木木的,就像做夢一樣。也許是刻意的粗線條,也許,是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反正,現在我要在這條街上走走,打發打發時間,等夜幕深沉,我好抒發一下作為一個怨婦的破敗心情。我從學校到這裡,坐的是公交車,回去的時候用的兩根蘿蔔腿,慢悠悠的。春日的天氣很暖和,稍稍有點悶,最近又要下雨了吧,不是冬天那種冰冷刺骨,春天的雨。淅淅瀝瀝,空氣中卻帶着令人窒息的溫和。瞧,這人傷感了,看什麼都得帶上點文藝二逼青年的色彩。我準備在學校的長椅上抒發心情,我是這麼想的,雖然我很傷心,但這小身闆還是自己的不是,大半夜的要真下雨了,我還可以在五分鐘内趕回寝室。反正抒發情感,隻要在露天就可以,至于是學校還是其他什麼地方,沒什麼差别的。我決定借酒消愁,李白哥哥曾說“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利用客觀事實充分說明借酒消愁不頂事兒。但是,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沒有很愁啊,我喝兩口小酒怎麼了?在學校外面的小超市轉了兩圈,我買了一打啤酒,又對着貨架上的紅星二鍋頭、古井貢酒、杜康、老白幹一幹燒刀子咽了半天口水,決定還是不要做這種無謂掙紮,轉身拿了15塊一瓶的劣質葡萄酒去櫃台付錢。提着塑料袋出門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充滿了落魄藝術家随意而憂傷的氣質。今天真是太多愁傷感了,我在心裡默默地鄙視自己。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坐在學校一個角落的長椅上,背後就有路燈,昏黃的燈光打在地上,帶出我和長椅綿長而傷感的陰影。我擡頭望天,吸溜了一下鼻子,拿出一罐啤酒,拉開,咕咚咕咚地喝。相當的豪邁。真的,我開始投入到這種情緒裡,卻沒有成功進入我預想中怨婦的形象,而是變身成一傻x,心情舒爽地眯着小酒,望着明月,哼着小曲兒:“就讓我一個人失憶,消失在你的世界裡,就當我任性不懂體諒你,就讓我躲在角落安靜地放空着呼吸,放空着呼吸~~”耶?怎麼唱起了這麼傷感的歌?不好,不好。我靠在長椅上,一口一口地喝着酒,眯着眼唱我所有想起來的情歌,感慨世界和平,空氣清新。我不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暈的,其實吧,我引以為傲的酒量真的不怎麼樣,反正後來我已經處在一種一種神遊太虛,欲仙欲死的狀态。額,這個形容詞用的似乎不太恰當來着~在我模糊的印象裡,那一個夜晚,我接到過兩個電話,見過一個人,具體的内容已經模糊,我隻好憑借想象力随便拼湊拼湊。第一個電話,不知道是誰,隻記得是個男人的聲音,挺耳熟的。“在哪兒?”他如是說。“你誰啊?”我打着酒嗝,對着手機大咧咧地說。“喝酒了?”“要你管。”我呵呵兒傻笑。“在哪兒?”我記得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特别的冰冷,因為當時我華麗麗地一邊打着酒嗝,一邊打着寒戰。因為他的威懾力,我沒敢說話。于是,他又問:“乖,告訴我你在哪裡,我去接你。”我笑:“不要,我又不認識你,幹嗎要理你。”那邊似乎還在說什麼,我聽着頭有點疼,就吧唧挂了電話,躺倒在椅子上。第二個電話,還是不知道是誰,反正也是個男人,聽着也耳熟,我郁悶,敢情老娘喝醉了之後自來熟的吧,聽誰都覺得耳熟。“安心啊,去不去吃燒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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