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身材應該會很不錯吧,我看着他被衣服包裹的修長身影,不禁想入非非。“陸安心。”“啊?”我愕然擡頭。沈奕轉身就走,隻輕飄飄地丢下一句:“你笑得真□。”這都被他知道了,我咬牙切齒。酒店的房間是團購的,我和沈奕最後兩個過去,班長站在大堂裡笑得一臉猥瑣:“沈老師,您來啦。”沈奕微微點頭,班長就把我拉到一邊:“怎麼樣,盡興嗎?”我臉一黑:“一般般吧。”班長笑得神秘兮兮:“嘿嘿,看來是沒盡興啊,沒關系,今天晚上保證你爽。”額~“沈老師,訂的房間隻剩下一個了,别的同學都住下了,隻有你和安心還沒着落,我剛剛和安心商量過了,她說相信您的人品,不介意和您住一間,老師您,也不會介意吧?”額!我在風中徹底淩亂了。“陸同學是女孩子,我覺得不太方便。”“啊?”班長大概沒想到沈奕會這麼直白地嫌棄我,他那個口氣好像是說,陸安心就是一癞皮狗,和我住一起,我很不方便一樣。多過分啊!沈奕沒有看我,隻是對着班長說:“讓陸同學住那個房間好了,我再去開一個。”“哦,好的。”班長有點悻悻然的,我忍不住白他,誰叫他多事了,吃力不讨好了吧!晚上的時候大家又出去潇灑了,我不想看見沈奕那張臭臉,就找了個借口說自己不舒服,一個人躲在房間裡看電視。我真是恨我這張烏鴉嘴啊,說不舒服,還真不舒服了,自家神仙姨媽小親親居然來了,我抱着肚子坐在馬桶上,痛得龇牙咧嘴,今天出來前就該看看黃曆的,肯定是諸事不宜,不然怎麼會先碰上沈奕那禽獸,又趕上神仙姨媽小親親造訪呢!打電話給向清,這死女人關機,然後戴潇,打了三個那邊才接起來。我有氣無力地說:“戴潇,你在哪兒呢?”“啊?”那邊很嘈雜,有許多人的笑聲,戴潇的聲音也很大,我估計着她大概已經喝高了。“戴潇,是我,陸安心。”“啊,什麼?”“。。。”“啊,你說什麼呢?哎呀,哪個傻x,氣死我了!”戴潇叽裡咕噜說了一通,然後電話那邊就傳來嘟嘟的聲音。我絕望了,大家都玩的很高興吧,沒有人理我了,我要死了,嗚嗚嗚!突然聽到有人敲門,笃笃笃的。“誰啊!”“是我。”我慢吞吞地提起褲子出來,是我,是我,老娘怎麼知道你是誰啊,我多可憐,上個廁所順便自怨自艾都不安生。打開門,有點吃驚地發現,來人居然是沈奕,他不是一起出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他手裡拿着兩個杯子,看見我開門,就舉了舉杯子:“喝咖啡嗎?”鼻子一酸,我突然就委屈起來,沖着他大喊:“人家神仙姨媽小親親都來了,還喝什麼咖啡,會不孕不育的!”沈奕似乎有些吃驚,老半天才回過神來,臉色柔和下來,連聲音都溫柔了不少:“陸安心,你怎麼了?”“我怎麼了?我沒怎麼啊。”我迷惑地看他。他走進來,吧杯子放在桌上:“那你怎麼哭了?”什麼,我哭了?抹了把臉,果然濕濕的,你說我多沒用啊,神仙姨媽小親親來都要哭鼻子,可見我有多麼的外強中幹。“神仙姨媽小親親是什麼?”他突然皺着眉頭問我。額,不小心把我對我家親戚最親昵的稱呼說了出來,我頓時覺得老臉有點熱,别開眼支支吾吾地說:“哎,就是,那個,女的,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哦。”沈奕明顯是在紅塵場裡打過滾的,對于我這種羞澀的解釋顯得波瀾不驚,我有點失望,一般這種時候,女豬腳扭扭捏捏地羞于啟齒,而男豬腳就會傻傻地不明所以,然後女豬腳就更加害羞了~于是,故事就這樣發生了。可是沈奕這種三十歲的黃金單身漢,哪裡會不懂這些?我就算是說大表姐她媽,他也能明白的吧。“有帶衛生用品嗎?”他既含蓄又老成地問。我卻一愣,什麼衛生用品,老半天才明白過來,老實地搖搖頭。他站起來往外走:“我去買。”望着被鋼關上的門,我目瞪口呆,這厮熟門熟路得,他丫的到底給多少女人買過衛生巾啊!☆、一夜情?二十分鐘後,沈奕回來了,手裡提了兩個袋子,他把其中一個遞給我,慢悠悠地說:“自己去換吧。”天可憐見,這叫什麼話啊,我不自己換,還巴望着你給我換不成?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我提着塑料袋進了廁所。坐在馬桶上,老娘再次淩亂了,據我在多年看小說的經驗,一般碰到這種情況,男主買回來的衛生巾,都會是每個品牌一包,零零總總一大袋,說不定還會失手拿上一包尿布。可是眼前的塑料袋裡,安安靜靜地躺着三包衛生巾,兩包日用,一包夜用,都是棉柔的,那夜用的還是加長版。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這敢保證,這絕對不會是巧合,沈奕肯定是知道棉柔和網面的區别的,他也肯定知道側漏後漏這一系列專業名詞,他買的也忒專業了吧,連我大概用多少片都算好了!如果一個女人到一個單身男人家裡過夜,當二人需要安全套的時候,就算是床頭櫃裡有十盒,那男人也得說沒有這玩意兒,然後爬起來去買,你說一單身男人家裡常年備着安全套,這意味着什麼啊!女人總是一面相信男人的純潔專情,一面喜歡他久經沙場的床上功夫。這是個什麼世道啊!沈奕是嚣張的,太嚣張了,除非他是一生理學禽獸,不,是生理學教授,那我還可以理解他,但偏偏他是個廣告學禽獸,我還能說什麼?不過看他挺低調的,表現他獵豔無數的時候倒是張揚,而且方式也很詭異。或者說,他恩本沒把老娘當一女的吧,男人在自己同類面前,就不需要顧忌什麼了。我走出廁所的時候,人是歪着的,臉是黑到了底的,肚子真是疼啊!沈奕看見我出來,遞給我一個杯子,有點燙,帶着一股子甜氣,是紅糖水。這厮還真是懂得照顧女人!我橫了他一眼,坐到一邊喝紅糖水。他估計覺得很委屈,你說他堂堂一七尺的禽獸,收斂了獸性來照顧我,結果還沒得個好臉色,能不氣嗎?不過難得的,他沒有對我冷嘲熱諷,我保證,他肯定是知道,神仙姨媽小親親造訪的時候,女人的情緒會比較暴躁,所以他懶得跟我計較。瞧這禽獸多少了解女人!“喂,”我叫他,“你怎麼在這兒?”他盯着電視機看,裡面某青春偶像劇的男女豬腳正在激吻當中,沈奕貌似看的津津有味,直到畫面切換到床尾,隻剩下那兩人的四隻腳,他才意興闌珊地說:“你開門讓我進來的。”一向精明的沈奕因為沒有看到禁制級畫面,大概心裡很不舒坦,連智商都抵了好幾個層次,我不禁滿臉黑線:“我說你要是覺得不過瘾,這裡應該有av的吧,自己找找。”沈奕斜睨我一眼,輕飄飄地說:“是你自己想看吧。”我倒,先不說老娘是如何如何的純良,就老娘現在這排山倒海的架勢,看這個有什麼意思,再說了,我可不想拿眼前這禽獸将就。“我說你一當老師的,就這麼對學生說話的?”我有點忿忿然。他似笑非笑地看我:“那你一個做學生的,就這樣和老師說話?”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我狠命地翻白眼,真希望現在就背過氣去,省的在這裡活受罪。我跳上床,把被子扯了扯,躺下,再拉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做完這一切,我才扭過頭去看坐在椅子上的沈奕,笑眯眯地說:“哎,沈老師。”他不看我:“幹嗎?”“聊天吧,肚子痛,我睡不着。”“你想聊什麼?”“就說說你怎麼去了英國?”“被押着去的,讓我去念書。”他輕描淡寫地。“哎呀,沒想到你還挺叛逆的嘛,那你什麼時候去的?”“十九。”沈奕現在沒戴眼鏡,那雙妖孽到了極緻的眼睛微微眯着,那真叫一個風情萬種,我突然有點好奇他的年齡:“那你現在多大了?”他看了看我:“馬上就三十了。”“什麼叫馬上?”“就是還沒到三十。”我點點頭:“還裝嫩呢,你可比我老多了。”他微微地笑:“我可是你老師。”居然還拿老師的頭銜來壓我,他以為老娘是小學生,現在的小學生都知道要叛逆呢!我白他一眼:“崇洋媚外的東西,在國内不能讀書嗎,幹嗎去國外啊?”“我十六歲的時候從學校跑了,如果在國内,十九歲的我還要去念高一,所以就去英國了。”我一愣,沒想到啊沒想到,沈奕居然連高中都沒念:“哎,沈奕,你知道微積分嗎,會背《離騷》嗎,牙膏的成分你知道嗎?”真是不敢相信诶,他的智商居然停留在初中階段。沈奕嫌棄地白了我一眼,不緊不慢地開口:“你大一的微積分補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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