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咖啡館的時候,看到陳洛和正探頭探腦站在門口,看見我,臉色一松,立刻奔了過來:“安心啊,你總算出來了。”我白了他一眼:“部長,别一臉猥瑣相,我代表輿情部為你感到羞恥。”陳洛和一臉委委屈屈的小媳婦表情:“安心,你總是欺負我~”我惡寒,冷眼看他:“你在這裡幹嘛?”“哦,是舞台指導,他說有事找你。”沈奕?我心裡煩悶的很,哪裡還有心情管什麼元旦晚會?掄起胳膊賞了陳洛和一拳,我沖他吼:“去告訴那個衣冠禽獸,他再敢公報私仇,老娘就炸了他家祖墳!”“不是啊,安心,我怎麼覺得沈老師好像是擔心你才叫我來找你的啊,他是個負責的人诶,我看他好像~”“滾!”我怒吼一聲。陳洛和渾身一抖,跑了。這男人多窩囊啊,我哼了一聲往寝室裡走。在寝室裡悶頭睡了幾天,要不就是在網上泡着,幾乎都沒有去上課,包括沈奕的課,既然他是我姐夫,曠課這種小事他肯定要給我面子的不是?上課回來的向清的戴潇都是一臉的感慨:“沈奕這厮可真是個妖孽,站在上面就跟一人體模特似的,我三節課一直在想象他脫光光的樣子~”我翻了個白眼,又哼了一聲。向清嘿嘿冷笑:“怎麼陸安心,吃醋了?我跟你說啊,你要真吃沈奕的飛醋,那你就完了,現在他那課教室全部爆滿,雌性率百分之八十,現在的女孩子,可真膚淺~”“切,”我打斷她,“五十步笑百步。”向清咯咯地笑:“嘿,急了?那還不趕快抓住機會,這種男人,可是極品,我聽說他一直很神秘呢,家裡什麼背景都沒人知道,但看他那派頭,應該差不到哪裡去~”說着,電話響了,我接起來吼:“哪根蔥啊?”對面沉默了一會,才有冷冰冰的聲音響起:“陸安心。”我渾身一激靈,沈奕?這厮的聲音好有殺氣!“嘿嘿,姐夫,聽您火氣不小啊。”那邊沒說話。我繼續笑:“不會是因為我說你是蔥吧,天哪,那我要說你是大蒜番薯什麼的,你豈不是要殺了我了?姐夫啊,你也别生氣,蔥多好吃啊,多香,又綠又好看。”“很好。”他靜靜地聽我說,半晌極有個性地丢出兩個字。我一怔,識趣地閉了嘴巴。收了線後,看見向清正賊兮兮地瞧着我:“哎,陸安心,你也忒窩囊了吧,不過就是打個電話,你有必要語無倫次成這樣麼?”我悶悶地不理她,我也不知道,反正聽到他的聲音,心裡一震,我就語無倫次了,說什麼大蔥啊,我最讨厭蔥了,還香呢!☆、第一回合,林涵生vs沈奕我把闆磚丢到一邊,打開衣櫃開始翻箱倒櫃。“幹嗎呢?”向清嚼着餅幹,蹬着我問。我含含糊糊地:“沒看見麼,找衣服。”“你找衣服幹嗎?”向清的眼裡有着狡黠的光芒。“沈奕叫我出去。”我粗着嗓子,在衣服堆裡翻騰。“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人家怎麼不叫我們出去啊,啧啧啧~”說不出為什麼,我竟然有點心虛,對于她的話,隻是咕哝了兩聲,卻出奇地沒有反駁。估計是感受到我的異樣,向清也沒說話,隻是走過來給我看衣服,手上還有餅幹屑:“來,讓老娘給你瞧瞧,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怎麼地也要穿的像個妖精,不然怎麼迷得倒沈奕那種極品男啊!”最後我穿着我的天藍色羽絨服出去了,不為什麼,老娘就是覺得老臉熱的緊,真是的,我和沈奕又沒什麼,老娘可不會犯賤到去招惹這種毒舌男,那我幹嘛要故意打扮那!沈奕居然就站在寝室樓下,驚得我差點沒跳起來,這厮是瘋了吧,我這麼跟着他走了,豈不是徹底坐實我倆的jq啦?他今天有點不一樣,我差點就沒認出他來,他沒有穿那些貴的吓死人的西裝,也沒有穿英倫風的風衣,相反的,他居然也穿了一件藍色的羽絨服,修長的腿包裹在牛仔褲裡,第一次看他穿這麼多,有點圓圓的,其實也不圓,他很瘦,也很高挑。他還是戴着平光眼鏡,斂去了那份妖豔,成了一個頗為清秀的學生模樣。我騰騰騰跳到他身邊,拉起他就跑,直到徹底遠離寝室樓才斜了他一眼:“你幹嗎在寝室樓下等啊,讓人家看見了多不好。“他輕輕地“哼“了一聲,聲音還是冷冷地:“有什麼不好?”“人家會誤會的啊~”我壓低了聲音。他似笑非笑:“我和你有什麼嗎,誰會誤會我和你有什麼啊?”“你!”我氣結。“找我出來幹嗎?”我氣哼哼地坐在他對面,我們就坐在學校門口的一個小飯館裡,很小的店面,不過打掃得很幹淨,看起來倒也不錯。沈奕多小氣啊,和女生出來吃飯,居然來這種地方,雖然其實我并不習慣什麼高級餐廳,老娘是個俗人,但可以腹诽沈奕的機會,我可不會錯過。他慢慢喝着服務員端上來的茶,眼鏡片後的眼睛瞟着我:“怎麼沒來上課?”“什麼?”我眨巴着眼睛,嘿嘿地笑。他嫌棄地看我一眼:“不要以為我會袒護你。”“怎麼會袒護那,我和你又不熟是吧,”我嘿嘿地陪着笑,“但是你和我姐熟啊,你們那是什麼關系啊,那可是肉體的關系,那叫一個幹柴烈火~”“什麼?”我抹抹因為激動流出來的哈喇子,“你說啥,我沒聽清诶。”沈奕放下茶杯:“我說你不用考試了,我給你59”天可憐見那,這厮有沒有人性啊?我乖乖地閉上了嘴。菜上來了,我一面樂呵呵地吃水煮肉片,一面狠命拿餐巾紙擤鼻涕,那場面叫一個壯觀,沒辦法,我一吃辣就要流鼻涕,也難為沈奕坐在我面前還吃的下去。别瞧這厮人模狗樣的,吃相其實不怎麼樣,還是個吃辣的主,無辣不歡,雖然他表面看起來很淡定。除了沈奕以59分威脅我上課之外,這頓飯我吃的十分盡興,我倆呼啦呼啦把吃菜喝湯,兩個人解決一大盆子飯。走出飯館,我們慢騰騰地走在路上,我一面摸着自己的肚皮,一面打着飽嗝說:“人啊,還真不是表面上看的這麼一回事兒。”他沒看我,隻是走在我旁邊,午後的陽光很好,暖暖地照在身上,讓人忍不住想睡覺。“什麼意思?”他不鹹不淡地問。我嘿嘿地笑:“你看你啊,西裝革履的,我哪像你會過我們小老百姓的事情啊。”“我隻是個老師,也是老百姓。”“那也是,教書匠,說不定我以後還能混得比你好呢!”他沒說話,我側頭去看他,隻見他形狀好看的尊唇正勾起一個微小的弧度,陽光下有着淡淡的溫度,我心裡一跳,連忙别開眼找話題:“哎,我說你一金光閃閃的海龜,怎麼就回來當老師了呢?”“老師不好嗎?”他反問。“那也不是,就覺得你的氣場不太像啊,大學老師應該都是中年色大叔才是。”像他這樣兒的,怎麼說也應該自己開個公司,意氣風發量吧才是。他笑笑:“其實我當老師是有原因的。”“什麼原因?”我眨巴眨巴眼睛,作可愛狀,當然了,沈奕是沒舍得瞧我一眼。“當老師假期多。”我一愣,随即大笑,我說人不可貌相罷,沈奕這種成天冷着漲臭臉的男人選擇職業時竟然有這種想法,可見他的内心是悶騷到了極緻。有自行車從身邊飛快地過去,我沒在意,繼續笑,卻不想那車在我們前方突然轉了個灣,又直直朝我們沖來,在尖銳響亮的刹車聲中,停在了我們面前。我有點發懵,還真找上門來了。林涵生坐在自行車上,一隻腳踩着地,被風吹亂的白金色頭發貼在額前,陽光下閃着耀眼的光芒,看來他的傷是完全好了,這樣子壯得跟頭牛似的。“安安。”他笑着喊我,眼睛彎彎的,一臉的親昵。我寒了,覺得胸前背後外加旁邊都涼飕飕的。“陸安心~”沈奕開口,卻被林涵生打斷:“安安,這位是誰啊?”我忍住去擦額頭冷汗的沖動,大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而且我不太弄得請哪個是奸夫來着。斟酌了半晌,我有點虛弱地回答:“哦,這是我老師。”林涵生笑得更加燦爛:“老師好,我來接安安的。”我呵呵傻笑着(天可憐見,這會子老娘的棉布肌肉凍得隻會做這個表情了),他們兩個四目相對,一個表情淡然,一個挂着玩世不恭的笑,眼神卻是一個比一個淩厲,在離我半米處刷拉啦地往來,發出刺眼的光芒。我僵硬地站着,聽着冰渣子從額頭掉下來的聲音,呵呵呵,今年的冬天果然是冷啊。他們兩個的内在交流大概是結束了,沈奕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微微點頭。林涵生便把臉朝向我:“安安,上車。”我搓手打着哈哈:“這個後座瞧着挺冷的,而且風也挺大的哦。”林涵生笑得已經有點猙獰了,我甚至能聽到牙齒呱啦啦的聲音,吓得我腿一軟,差點沒坐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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