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搞錯,隻是過于急切;這下子更有借口‘指責’她對婚姻的疏忽了,當然,原本備好的驚喜,也不會再因為昨晚突然的争執付諸東流了。?婚宴上,衛父衛母到底上了年紀,因為高興多喝幾杯,酒菜還沒上完就已有些體力不支,被衛風夫婦率先送了回去。而邱沫沫雖想在臨别前和公婆交代一聲,然則在這大喜的日子,終究還是顧忌着衛家的臉面,怕酒店裡再惹衛母不快鬧騰起來會擾了氣氛,站在門口默默看着衛風的車子離去,滿心掙紮不知是走是留。“不想回家?”哪裡不知她此刻心思,衛卓伸臂一勾,輕輕松松将她攬在懷裡,俯首悄聲問道,“那我帶你去看表演好嗎?很适合孕婦看的。”“不想看。”明明仿佛快要和衛家告别,心裡卻仍是悶悶的。邱沫沫搖了搖頭,也不再抵觸他的擁攬,輕聲道,“衛卓,如果真的為寶寶好,就送我回市局大院吧。”“這會太早了。”沒有拒絕卻也沒有應承,衛卓折身與她正面相對,低下頭滿目誠懇看着她,“老婆,我說過的話都算數,以後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不過今天,先讓我帶你看個表演好嗎?”?一個酒店換到另一個酒店。下車仰頭看向曾在這裡度過銷魂一夜的高樓,邱沫沫皺了皺眉,又轉目看向角落裡跟酒店經理說起悄悄話的衛卓,忍不住低低歎了口氣。進了與上次相同的房間,見到衛卓依舊神秘兮兮朝她擠眉又弄眼,在她默默無言的冷目中從褲兜裡扯出一隻眼罩套她臉上,繼而又響起他輕輕離開的腳步,心頭那份無奈越發濃重。還是老樣子,一有不愉快就用做愛來解決。什麼表演,根本就是帶她故地重遊。在他心裡,她就是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欲女麼?憑什麼以為摸一摸抱一抱,就可以化解她所有的不滿和委屈?多隻眼罩,就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麼?“老婆~”坐在床上,面無表情等待着他撲身而上;然而房間裡靜默許久,不久竟還傳來一陣開門聲,和人來人往的走動聲。滿腹疑惑,突然聽到他可謂嬌滴滴一聲輕喚,邱沫沫渾身汗毛陡然豎起,微微皺了皺眉。“老婆,你一直很聽話的。要等我說完才能摘下眼罩。”點點頭,滿心不耐等他開口,哪知他卻好似有些費力地喘了口氣,才慢吞吞低聲說道,“我該死,我有罪,在老婆懷孕的時候還不知道照顧她的情緒,衛卓是個不合格的丈夫和爸爸。”她動動手指,支起耳朵,他卻再度喘了喘,繼而又道,“老婆大人,我沒有記錯結婚周年,隻是過于心急,想讓我們的婚姻更久更長,才會把領證日算成紀念日。今天是正規的結婚一周年,老婆老婆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好俗。那什麼,老婆老婆我愛你,就像蚊子聞着血。”忍不住撲哧一笑,擡手就想摸上眼罩,聽到衛卓又驚又急大聲喝止,邱沫沫才抿了抿唇,雙手老老實實扣在身前。“老婆。”他語氣輕柔,卻絲毫沒有近前擁吻的預兆,依舊跟她保持距離,喘息聲也變得有些粗重,“為了體會你的心情,我決定以身試……不過你得先有個心理準備,因為你眼前的一切會破壞衛卓同志在你心中風流倜傥、英俊潇灑、玉樹臨風等等等等的形象。你要用師德起誓,不,要向人民币保證,不管看到什麼,都要一如既往地愛我。如果有這個信心,那就請你摘下眼罩。”愛他?是的。即便不久的将來會以離婚收場,她也依然會一如既往愛着他;因為她的愛,根本毫無理智可言。若非因為他的家庭,她哪裡舍得輕易将他放棄?手指摸上眼罩,卻又澀澀停了下來,邱沫沫輕輕咬了咬唇,終于忍不住霍地将它摘下,卻為眼前的一切忍不住酸了鼻尖。“老婆,别哭。”站在被大大小小各種型号加菲貓圍起的半圓中,衛卓面色通紅瞅她一眼,挺起拿厚厚白布圍裹在肚子上的大鐵鍋,扶額嗫噓道,“老婆别哭……懷孕的确很痛苦,真的。”5959、作者有話要說:驚喜的事情麼……還是到完結的時候再說吧,想送幾位親親一些小禮物作為紀念,隻是現在還有點不大确定是否可行,所以~嘿嘿~~~~~~因為有大家的一路支持,不做點什麼總覺得過意不去。麼麼!“傻瓜。”抹把眼睛起身上前,邱沫沫本想張開雙臂緊緊将他抱住,可低頭看一眼那橫在二人之間的大鐵鍋,卻又挂着淚花踮腳拍了拍他滾燙的臉頰,抿唇笑道,“不嫌重麼?快摘下來。”“是挺重的。”索性挺着‘大肚子’在房間裡走了走,衛卓牽起她的手令她再度坐回床榻,才扭扭捏捏捧住鍋底,俯首低笑着說道,“不過老婆徹底原諒我之前,我是不會摘下來的。大不了陪你一起過十個月。”拿腳趾頭去想,也知道這平素極愛面子的大男人不會真的這般胡鬧,而對他這番頗費苦心的表演也的确感動滿滿;可想起難以化解的婆媳矛盾,邱沫沫卻又着實無法輕易松口。低着頭一陣思索,竟漸漸斂笑别過了臉,輕飄飄應道,“你要想帶就帶着吧,将來咱倆一人挺一個睡床上也怪有意思的。不過就是難為你了,估摸着最少再過七八個月,我這肚子才能跟你媲美。”“老婆……”想不到就連如此下作的勸解也未令她回心轉意,衛卓不免有些無措起來,垂眸沉默了許久,才垂頭喪氣解下腰後的布帶結子将鐵鍋扔去一邊,繼而貼着她的左腿緩緩滑坐地上,臉頰在她白皙的膝頭蹭了蹭,“老婆,那你說,要怎麼着才能原諒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會這麼難過,我媽愛唠叨都是多少年的毛病了,再說她也真隻是為我好,沒有惡意……我們不能離婚的,你想過沒有?離婚了寶寶怎麼辦?你不怕他跟着我會學壞嗎?而且将來知道你不要他,他會恨你不親你不叫你媽媽的……“再說,嶽父嶽母會同意麼?不行,不能離,哪裡還隻有九十六次?一百次一次也沒做呢,之前我一次也沒盡興過!我決定這十個月都不再碰你,然後月子的時候還是不能碰你,接着……寶寶上大學前都得跟咱們住,我也不碰你,免得被他瞧見影響不好。等他娶了老婆生了兒子再生個孫子還有重孫子我再碰你。反正……”從沒像此刻這般絮絮叨叨、挖空心思搜尋着勸解的理由,而聽到頭頂的她一聲不出,隻是拿掌心緩緩在他臉頰摩挲着,似乎充滿不舍又毫無松口的迹象,衛卓也不由漸漸抿平了唇角,眸色漸暗。一個是從小将他捧在掌心的慈母,即便知曉她言語中令沫沫傷了心,作為兒子,他也無法怨她一句不是;另一個,是他軟軟的心頭肉,她難過她哭泣,哪怕她隻是哀怨地看他一眼,都能讓他心疼得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卻偏偏就是這兩個無法割舍的女人,因為兩份不同的愛,令他此刻如坐針氈,滿心疲憊。“說完了麼?”手指自他臉頰擡起,邱沫沫垂眼看着漸漸沉默下來的男人,展臂将他拉起推去床上,直身立在一側,面無表情解開領下一顆紐扣,“說完了就老實躺着。”仿佛無法自過于突兀的轉折中回神,衛卓聽話地點點頭,神色卻極為呆滞。忍不住想笑,卻又強自憋住。邱沫沫緩緩擡手将發尾順了順,猛地俯首将他雙腿打開,極為野蠻地拆了他的皮帶拽下褲子,露出那方深藍色純棉内内;繼而在他驚愕的注視下輕輕舔了舔唇,繼續拆解着襯衣上的紐扣;直待黑色胸衣上的溝壑隐隐顯露,才擡了左腿弓膝抵在他兩腿之下,将裙尾撩至臀下,緩緩隔衣揉着大腿,“我不是女人?或者,不是個秀色可餐的女人?所以我的老公才會這樣豪言壯語,得到曾孫子生了才碰我?”“沫沫……”“閉嘴!”食指倏地摁住他微啟的唇,邱沫沫難掩心頭一陣爽快,索性徹底撩開裙擺騎他腰上,俯首捉住他的手腕兩邊一摁,鋪成大字,這才咬唇眯眼俯視着他,輕柔且緩慢地将臀懸在他深藍内内上打旋兒擺動,“要我原諒你?可以。記住你剛剛說過的話,曾孫子生完才可以碰我。否則,沒得商量。”“老婆……”聲線轉瞬變得沙啞,衛卓僵着脖子眨眨眼睛,盡管有些懷疑這小女人是否故意作弄自己,可聽着她話中那份堅決,也不敢铤而走險;隻得幹咽着口水點點頭,目不轉睛注視着她。烏黑的長發,被她一低頭掃來胸膛,癢得撩人;卻又不待他難耐地低吟出聲,便就随着腰臀的舞動飛揚而去,隻在周遭撒下淺淺香味。此時夕陽漸落,高樓之外一片橙色,她半裸半掩的身軀一半如同被聖光浸染,一半卻如隐入暗夜,竟令本就誘惑滿滿的乳溝變得深淵一般,勾得他隻恨不能撲身而上,化作蝼蟻在其中翻滾嬉耍。而她明澈動人的眼眸,似怒似笑回望着自己,似乎是在對他極力邀請,又像是對他充滿戒備,直讓他不可抑制地把内内撐成了小帳篷,卻又強忍沖動憋得渾身僵硬。“表現不錯。老公,現在,我可以原諒你——百分之零點一。”他不敢動,她卻更加火熱。直身擡高腰臀,邱沫沫拿指尖碰了碰小帳篷的頂端,待眼前傳來一陣壓抑的喘息,便索性俯下身去,撕扯開尚未解開的紐扣,拿胸前溝溝貼在他硬邦邦那處,舔着嘴唇擡眸看他,左右輕挪,“這會兒麼,百分之零點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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