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事兒床上畢,他怎麼就喜歡到處亂跑呢?沙發上坐定,不管她且羞且撩人的啞聲抵抗,衛卓甩膀子搖下她的雙臂,雙手握緊她的腰肢前後推動,眼眸卻在她半遮半掩誘惑無邊的胴體上目不轉睛。直待她低喘着手足無措地看向自己,才突然将她抱下轉身摁趴,腰腿抵在沙發臂上,自後而入,兩手緊緊拿住她彈跳的渾圓,“警官,不要那麼無辜地看着我,想害你老公早洩麼?”“……”4040、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不再更新了,沙漏被榨幹了……ps:有人猜到黑超男是誰了嗎?其實大家都見過的~飄走,睡覺明明已經洗過澡,又被他憋久的熱情弄出滿身細汗;揉着抱着親親熱熱再來個鴛鴦浴,已差不多到了六點多鐘。推開連擦拭身體時都對她一個勁兒毛手毛腳的流氓老公,邱沫沫随便扯件裙子裹上,就輕笑着跑去廚房;可洗好的排骨還沒來得及炖上,随意一瞥,就看到衛卓不知何時已換上了西褲和襯衫,正在身後默默看着她,滿眸猶豫。“老公?”莫名其妙低頭看看自己,再看看他整齊的衣服,邱沫沫心頭一酸,嘴巴不自覺就嘟了起來,“才剛剛回來,難道又要走?”“晚上還有個慶功會。”想好的托辭,卻因她眷戀的神色難以開口,衛卓走前幾步将她攏在懷裡,低笑着思索道,“剛才很累吧?早點睡,不用等我。”“哦……”順勢窩在他懷裡蹭蹭腦袋,邱沫沫伸手抱住他的腰,想了想,小聲問道,“宋芮是不是也會去?今天我也看到她了。”“是。也邀請了不少電視台的其他工作人員。”見她不加掩飾地泛了酸,心頭那絲不安卻反而輕松了些,衛卓低頭吻着她的鼻子,低低笑道,“老婆,想什麼呢?心眼兒真這麼小啊?你都把我榨幹了,還怕我能做壞事兒麼?”你強着呢……被榨幹的是我吧?!心裡想着,卻不敢說出來被他聽到。邱沫沫聞言把他抱得更緊,雙足卻輕輕挪開,連體嬰般擁他往大門走去,“那能不能早點回來?或者……”說着,她又想起什麼似的擡了頭,疑惑地看着他,“不可以帶家屬麼?我不可以陪你去麼?”“哦,你去了會被灌醉的。”一陣心虛,衛卓暗暗提了口氣,擡起眼眸看向挂表,“老婆,我去走個過場就回來。時間差不多了,你……呵,想我了就給我電話,有你催着,我才好跟領導裝妻管嚴啊。”“誰稀罕管你……老公!别喝多了啊。”?趴在窗戶上看着他的座駕緩緩倒退,駛出市局大院;邱沫沫低頭看看胸口一朵小小紅印,眯起眼眸笑了笑;繼而卻又有些郁悶地皺起眉頭,揉揉臉。一向都是這個毛病,怎麼就改不掉呢?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心心念念都是他,眼裡心裡再也看不到别人,甚至忽略了自己。就像剛剛,她明明介意宋芮也會參加晚上的聚會,可聽到他溫溫柔柔解釋幾句,就低眉順眼地從了他,舍不得多說一句;還有這會子空落落的心頭,方才的喜悅和甜蜜,因他這一走,仿佛瞬間就被寂寞占據……哎,好像有點點理解陳女巫借瓶傳情的心境了。自家男人不在身邊,哪怕知道他也念着自己、會早些回來,知道他就在同一個城市,她都牽挂得不能自已;更何況是丈夫常年在外呢?看來以後,真不應該再用異樣的眼光來看她;每個夜晚都是獨守空房,也真是夠嗆了。胡思亂想着包好排骨放去冰箱,又把櫃子裡的衣服扒出來,秋天的疊好擺在上邊,夏天要洗要換的物件也都扔去衣籃子;哪知磨蹭了好半天,時針也才剛剛指向七點半。到底忍不住打了電話過去,聽到衛卓悄悄說上幾句就被一邊的同事調侃起來,她也隻得趕緊挂了電話,歎口氣瞪向電視上的肥皂劇。要命嗳……以前不想着他也過了,怎麼現在就好似離了他活不成呢?改改改!這黏人的壞毛病一定要改,不然,連張子健那個人渣都會因此嫌棄自己,萬一衛卓哪天也煩了可怎麼辦??一會想起衛卓笑一笑,一會想起宋芮腹诽腹诽,間或塗塗腳趾甲看看電視,門鈴響起時,擡眼一看,也還八點不到。隻是,家裡向來也沒什麼人到訪,衛卓從不按門鈴、就算不帶鑰匙也會拍門的,而老媽現在還行動不便呢;莫非是……衛悅和嘟嘟?!一邊應着一邊急急套了個外衣遮住吊帶裙,邱沫沫打開房門瞅了一眼,卻不由愣在原地,滿目疑惑,“請問,您找誰?”市局大院一向有警衛守崗,沒有市局和四大家通行證的雜人和車輛無法進入,治安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個戴着大墨鏡的男人,黑燈瞎火,會不會是找錯了門兒?“請問您是衛卓的妻子嗎?”來人見她隻透過一道門縫兒審視地看着自己,笑了笑,便禮貌地摘下眼鏡,露出一張略顯蒼白的面容,“是這樣的,衛隊長落了一份筆錄,他說放在了書桌上。麻煩您找一下好麼?我就在門外等着。”“筆錄?”奇怪,他回來的時候有帶東西麼?哦……一定是自己躲在櫃子裡沒看到。釋然一笑,邱沫沫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這位中年男子,可到底還是不放心請生人進門,便點點頭,折身往書房走去,“好的,您等等啊,我找一下。”書桌上,整齊幹淨,還是她今天回來時收拾好的模樣。抽屜裡又翻騰着找了半天,除了幾個被衛卓畫得亂糟糟的筆記本,就隻有一些警訊和遊戲雜志;而搖搖頭轉身,一見那人竟不請自進,不知何時無聲地跟在了自己身後,邱沫沫猛地一陣心驚,瞪大眼眸将手伸向不遠處的手機。“找不到麼?還是我自己來吧。”垂首,微笑,那人緩緩自褲兜裡掏出一張手帕,輕輕甩了甩,不待她驚恐地尖叫出聲,已快步走來捂住她的嘴巴,在她漸漸失去神智時幽幽笑道,“感情……前途……你們衛家總要還我一樣吧?”?觥籌交錯中,輪番上陣跟領導們敬過酒,回到刑偵幾個兄弟一桌的包間,衛卓的右眼突突一跳,捏在指尖的酒杯也差點一個不穩就要砸下;右側的宋芮連忙起身幫他握住,不解地小聲問道,“阿卓,你怎麼了?”“沒事。”勉強一笑,衛卓也不知為何心頭突然有些發顫,吸口氣穩穩神,不着痕迹抽回手,“可能喝多了。”“啧!”喝得正歡,看到衛卓低頭看表,對面幾個男人不由又起了哄,“怎麼了這是?老婆一會兒不鬧騰,衛隊就沒魂兒了?”“德性!衛隊,甭說兄弟們看不起你,拼嗓子那會兒提一百遍兒嫂子的名号也擋不住你發狠。行了,啊,甭給咱刑偵上丢人,喝喝喝!”“來!哥幾個!還有小佳,芮芮,幹了!今晚不醉不歸!”舉起酒杯,宋芮瞥了眼朝自己使起眼色的宋佳,微微傾身悄聲說道,“如果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去吧?”“真沒事。”咧開嘴巴,端起酒盅一飲而下,衛卓到底忍不住起了身,俯首搡一把嗓門兒最亮的大劉,“劉哥,你招呼。這他媽真是一會兒不見就急,你們羨慕也羨慕不來,我給老婆打個電話,就來。”“嗷!衛隊熊了,啊哈哈,哥幾個甭給他臉,以後就叫他妻管嚴!”衆人嘲笑中,默默看着衛卓滿不在乎轉身離去的背影,宋芮奴了奴唇低下頭,卻被宋佳狠狠使着眼色,借挑菜的功夫耳邊急道,“姐!今晚再不把握機會,你前陣子的戲可不白演了麼?衛隊沒帶那女人過來,肯定也是有想法的,你倒是努努力啊!”“可是……”盡管為他單身前來的舉動充滿期待,可自打在電視台上了他的車開始,他就不再似此前那樣對她充滿愧疚;而在酒桌上,他也沒有絲毫暧昧,好像真的要把這場聚會當做他和她結束的終點,而他的單獨參加,也更像給讓她完美謝幕的機會。“姐!我跟你說,這恐怕是最後的機會了,你好好想想……”躊躇猶豫,耳畔又是妹妹心急火燎的勸解,宋芮咬了咬牙,終于鼓起勇氣,起身朝衆人抱歉地笑了笑,“對不起,我去下洗手間。”?“阿卓。”酒店二層的露天陽台上,三三兩兩靠着抽煙的男人。宋芮輕輕走去衛卓身後,凝眉看着他,“你和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真沒事。”挪挪身子給她讓出一個位置,衛卓有些煩躁地摸出一根煙,右手在褲兜裡扒了扒,又偏頭借了個火,深深抽上一口,“奇了怪了,這會子心跟貓抓似的,煩得很。偏這女人也不肯接電話,鬧心。”還是為了她啊,她還以為,他至少會在今晚、會在這個沒有她的時刻,是完完全全伴在身邊的,可想不到,縱然人在,心也終究沒有她存在的位置。轉目看着或閑談或嬉笑着抽煙的男人們,宋芮苦澀地笑了笑,朝他伸出掌心,“給我一根。”“你也抽?”眉心微皺,衛卓不相信地看了看她,遞上煙盒,“如果不是最近太忙,我都已經戒了。抽一根無所謂,别上瘾,影響下一代。”他越是将自己當做朋友,口中的話便越傷人。宋芮顫動唇角摸出一根輕輕含住,在他随即遞來的香煙上湊了個火,淡淡煙霧遮罩住凄然的面龐,“最後一次單獨聊天,阿卓,給我個機會把過去說清楚,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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