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兀自生着悶氣,思緒從準情敵身上飄到了情敵身上,聽到耳畔狐疑的聲音,衛卓才深呼吸一口,探身拿過她手中的水杯放到茶幾上,一個展臂将她圈在胸前,清清嗓子,“說吧,今晚到底怎麼回事?老公給你做主。”“不是什麼大事。”單獨相處時,仍是不大适應這樣的親昵。可不知是因為一個人背負了太久的悲傷和怨恨,還是因為他如天神突降般的保護,邱沫沫隻在起初硬着脖子抽了抽肩,而後便軟弱地将腦袋依偎在他臂彎,閉起眼睛,“還記得上次在我家看到的照片嗎,你說很肉感的那個女孩子?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大三剛剛開學的時候,自殺了……”手指,起初隻是随意垂在她光滑的肩頭。垂眼看着她的唇瓣一張一合,終于因為過久的傾訴微微閉合,睫毛輕顫着安心地歪頭在胸前睡着,衛卓松開手臂将腿擡放在茶幾上,令她更加舒服地窩在身上,手指則輕輕撫摸起她的發絲,眼眸中的溫柔漸漸轉濃。這還是很久不曾覺得睡覺可以這麼解乏,好像一覺醒來整個人都輕松不少,不管身體還是精神狀态。可揉揉眼睛,看清楚懸在上方那張勾着脖子不住點腦袋的面龐,邱沫沫立刻清醒過來,連忙翹起頭;可尚未直起背脊,就見衛卓一個激靈睜開眼睛,緊了緊雙臂,滿目血絲沖她笑笑,“老婆早。”“早……”臉頰突然就有些發熱,邱沫沫掰開他的手起身,轉目見他直起背,卻似乎有些難受地皺着眉又坐回原地,不由越發地無措起來,蹲身握住他的小腿使勁兒揉揉,“是不是腳麻了?好點沒?”“唔,好多了。”極力忍住想要龇牙的沖動,衛卓笑眯眯低頭瞅着她,悄悄背去身後的雙手卻握成了拳,青筋暴突。保持了一夜的姿勢,因為剛剛過于急切的起身,直接導緻腳肚子抽筋,雙腳發麻,此刻最需要的是一動不動的适應期。可眼前的她滿目關切,時不時擠眉焦急地看看他,完全就是個羞怯又疼人的小妻子,就算揉得他酸麻難忍,對他來說,也是不願抗拒的享受。捏了半天,血液總算再度順暢地流動起來。察覺邱沫沫的額角滲出一層細汗,衛卓連忙晃晃腿腳拉她起身,眸子裡滿是笑意,“老婆辛苦了,昨晚你好像睡得不錯。不然以後都這麼睡?”“怎麼不叫醒我?”下意識抽回被他握進掌心的左手,邱沫沫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頭,臉色越發紅得動人,“壓了你一個晚上嗎?”“被壓的感覺不錯。”伸個懶腰起身,衛卓舒展舒展四肢,傾身向前,俯首笑得暧昧,“下回試試你上我下,好好給你壓壓?”“流氓……”心頭那絲關切被羞赧擠開,邱沫沫轉頭嘀咕一聲,看也不敢多看他一眼,飛快走進浴室,隔門大聲說道,“一會兒我要跟同事們去觀景,你困的話再睡會兒,中午叫你吃飯!”“叫那麼大聲幹嗎?”哪知不等自己用洗澡水澆滅莫名騷動的心緒,衛卓的聲音已隔着玻璃門悠悠傳了進來,“老婆,開門。”“我很快就好。”急急脫掉衣裙,打開水龍頭澆了下來,邱沫沫瞪大眼睛看着不住輕轉的門鎖,心跳越來越快,“馬上。”她是怎麼了?如果說昨晚各種滋味在心頭交錯,隻是需要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那今晨在他懷中醒來看到他溫柔的微笑,片刻前被他痞痞地調戲,她為何沒有一絲反感或者尴尬,反而像情窦初開的少女那樣,滿心騷動?玻璃門上的拍打和門鎖的輕轉聲戛然而止,邱沫沫連忙關上水龍頭,支起耳朵仔細聽聽,直待确定他真的已經放棄,才松口氣仰起頭,再度拿熱水沖向面頰,快速沖洗起來。“狠心的女人,想憋死你老公?”可舒緩的情緒不過保持數秒,忽然就見衛卓寸縷不着大刺刺推門走了進來,瞥一眼驚愕之下渾身僵直的她,掀開馬桶蓋子嘩啦啦開始放水。“你……”震驚地瞪着他肆意噴水那處,邱沫沫臉熱得簡直都要暈過去,瞠目結舌道,“你……你究竟怎麼進來的!”“你說開鎖?别忘了你老公是幹嘛的,犯罪分子會的我哪樣不會?”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衛卓低低笑着放完水,徑直朝她走去,順手奪過噴頭沖沖頭,“老婆,要為夫幫你擦背嗎?”“……”狹小的空間裡無處可躲,邱沫沫回過神來掉頭就走,可腰間騰然緊縛的手臂哪裡容得她轉身,輕易就将她抵去牆壁,被溫水澆灌着,以極暧昧的姿勢與身後那人赤裸貼合。“老婆,三天沒要了……”蓬頭挂去固定夾,衛卓俯首吻上她的頸窩,濕漉漉的水珠順着下巴滴落在她背脊,混做條條道道水流沿着她和他的身體流淌,分不清彼此。原本沉睡的欲望,也因懷中滾燙的嬌軀漸漸蘇醒,高昂而又急切地在她身後徘徊,“做一次?就一次。”“同事們可能在等我……”想要拒絕,哪知張口聲線竟變得低啞誘惑,邱沫沫手足無措伏在牆上,輕顫着,偏頭躲避起他挪上臉頰的親吻;然而隻是一個轉臉,衛卓已趁勢擡臂,指尖繞過頸下揉上她的唇,摩挲着,迎着灌頂而下的溫水湊臉吸咬起來,喃聲道,“沫沫,給我。”胸前的柔軟,擠壓在濕潤且微有涼意的牆壁上,帶來強烈又羞于承認的快感;而他在暧昧水漬中遊走于腰腹的掌心,比之此前不知溫柔了多少倍,帶着些許試探,幾分哀求,漸漸令她心頭僅存的一絲抗拒也輕易投降,眯起眼睛,輕輕點了點頭。以為他會迫不及待地進入,哪知含住舌的雙唇卻在得到應允後陡然離去。邱沫沫有些詫異地睜大眼睛,目光不及從濕滑的牆壁挪開,已被他握住肩膀轉了身。水簾下,原本貼在壁上的胸脯和腰腹,就這樣毫無遮罩赤裸裸呈現在他眼前。羞得滿臉通紅,更被他盛滿激情的雙眸吓得有些退縮,她瑟瑟往牆上靠了靠,張開嘴,“衛卓,還是,還是晚上,我,我不……”誘人的唇,微弓的腰,粉绯的頰;第一次看到她在這種時候流露出如此自然又渴望的神色,哪裡還會容她生怯。伸手擡起她的大腿纏在腰間,衛卓低下頭,越發溫柔地親吻着她的眼角眉梢,緩緩進入,在她壓抑又清晰的低吟中,手臂越擁越緊,“不喜歡背入,是嗎?上一次,對不起……”?盡管此前早已纏綿過數次,可從浴室交戰至卧床,由起初的他索求她迎合、變作她纏繞着他手腳緊縛,無視期間響起的門鈴聲、手機聲,連床頭的電話線都被衛卓拔掉;淋漓盡緻到達巅峰時,隻有兩個詞新鮮又羞恥地充斥邱沫沫腦海——美妙,銷魂。“老婆,在想什麼?”激情,在身軀微顫的緊擁中漸漸退卻;可歡愛帶來的愉悅卻依舊濃郁。又羞又臊把臉頰埋在他溫暖的頸窩,聽到他在耳畔呢喃低語,邱沫沫越發覺得不好意思,原本摩挲着他背脊的雙手停頓下來,思索着找了個話題,“昨晚謝謝你……不過以後不要随便打人,你是警察,别人看到你胡來,會有閑話的。”“欺負你的就該打。”享受着她的愛撫,可清醒過後更心疼她被擠壓揉弄的身體,衛卓撐臂側躺,低笑着把她攏在胸前,“不過聽過你說,直覺告訴我,方青雲應該不是罪魁禍首。”“可小雅的确是為了他自殺的,他自己都承認了。”思緒總算從旖旎回味中徹底釋放,邱沫沫握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凝起眉,“能抓他嗎?要他坐牢來補償小雅。”“你這才叫胡來呢。她是自殺又不是他殺。”忍俊不禁搖搖頭,衛卓一面順着條理,一面思索着說道,“待會兒我給同事打個電話,要他們查查當年法醫的鑒定。如果小雅真的懷了孕,方青雲拒絕她很正常,哪個男人會接受一個懷了别人孩子的女人?”邱沫沫聞言眉心擠得更緊,斜睨着他,“你怎麼會為他說話?昨天揍他的不是你嗎?”“我就事論事,刑偵工作就是拿證據說話。沫沫,别小孩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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