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上周道年騎車帶她回來,周道年察覺到她下車後的表情和動作,第二天就動手給車後座編的軟墊。
“賢惠我可擔不上,你沒聽村裡人說,我可是連針線都不會拿的女人。”白南星調侃道。
不會拿針線又怎麼樣,蔣麗麗說自己也不會給病人治病呀,而且她的針線活做得也不好,做的衣服也就勉強能穿,知青點最賢惠的就是老知青江玉紅,熱心地大姐,她們遇到什麼問題都會找她。
蔣麗麗提到江玉紅的客氣和熱情,就想到文青把客氣當随便,理所應當地指使江玉紅幹活。
蔣麗麗是個直脾氣,每次都看不慣要說兩句,可江玉紅還說文青小,咱們要多照顧一點。
就算照顧也不是這麼照顧的,蔣麗麗現在橫豎看文青不順眼,上次謠言事件,蔣麗麗出來為白南星作證之後,文青和她說話也是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
蔣麗麗自從考了代課老師之後,每天都特别忙,根本沒有時間在乎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聽說文青和高強在處對象,蔣麗麗又看不慣文青那個倒貼的樣子,每次好心勸她要有點女孩子的矜持,可文青每次都冷言冷語,蔣麗麗也是恨自己不長記性。
明明不關自己的事,卻偏偏嘴巴要去說,經常是做了還沒讨到好。
蔣麗麗說:“白南星,你說說吧,那個高強除了長得好一點,還有什麼優點,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還不如咱們女人。”
白南星想說自己都記不太清楚高強的樣子,而且她現在騎着車帶人,真的好累啊,别看蔣麗麗不胖,但架不住她個高,載着一百多斤的人,騎了六七裡路,累得她滿頭是汗,果然心軟對自己沒好處。
白南星聽了一路高強和文青的事,也沒發表意見,她本來就是話不多的人,更何況跟蔣麗麗也不熟。
到了地點,蔣麗麗一路問人才找到她學生的家,茅草屋,籬笆圍的小院,蔣麗麗推門而入,喊了幾聲。
“誰呀!”屋裡傳來一道虛弱地的聲音,蔣麗麗站在門口報了名字,很快屋裡走出一位婦女,黑瘦,個頭不高,整個臉頰凹陷,眼圈發黑。
蔣麗麗上前又說了自己的身份,問劉建樹這兩天怎麼沒來上課,劉建樹媽一聽就覺得不對勁,說孩子一直都有去上課啊。
兩頭信息對不上,這下子蔣麗麗和建樹媽都急了,這建樹好好的課不上,能跑哪裡去,建蘭平時很聽話,又很愛學習,不應該是個逃課的孩子。
建樹媽急得捂着胸口直咳嗽,白南星一直站在旁邊觀察建樹媽的狀态,見她一直咳喘得厲害,便提出來給她看看。
建樹媽愣了一下,道:“不用不用,天一冷就這樣。”說着又咳嗽了幾聲。
蔣麗麗說:“建樹媽媽,你就讓白醫生給你看一下,她醫術很好的。”
“媽,你就讓白醫生給你看看吧。”劉建樹背着簍子在院門口。
建樹媽見兒子背簍子,立馬上前幫忙卸下來,甩手打了兒子的背,嘴裡埋怨道:“你幹嘛逃課不上學!”
建樹委屈道:“我隻是想給你采藥。”聽到媽媽這幾晚咳嗽得都整晚地睡不着,他心急如焚,讓她去看醫生就說隊裡沒有衛生所,去别的大隊又遠藥又貴。
說來說去,還是舍不得錢,他記得每年媽一犯病,他爸就會上山采藥給他媽喝,雖然治不斷根,但好歹也能讓他媽少受點苦,可今年的冬天他爸卻不在了。
想到死去的爸爸,劉建樹眼裡有了淚光,建樹媽見孩子這麼懂事,眼角也濕潤了。
母子倆默默地抹眼淚,蔣麗麗是個特别感性的人,見這麼傷感的畫面,鼻頭也跟着酸起來。
白南星蹲下來翻看簍子裡的草藥,半夏确實有化痰止咳作用,但要徹底根治,不是一種草藥就能解決的。
建樹見白醫生在看他采的藥,立馬問:“白醫生,我把這些草藥都給你,你能治好我媽媽的病嗎?”他一直在幸福大隊上學,他知道幸福大隊衛生所現在有了新政策。
他羨慕極了,可惜他不是幸福大隊的,他們的大隊沒有衛生所,因為大隊窮,根本辦不起,很多社員都不願意去交那個錢,更出不起錢給醫生培訓。
建樹媽讓她們進屋坐,建樹很懂事地去倒了三碗水,白南星替建樹媽把了脈,又聽了肺部的情況,兩肺布滿了哮鳴音,再細問咳嗽症狀,大便等情況,白南星确診了病因,當即開了藥方,先服3劑後再診斷藥方是否要調整。
建樹媽一看單子上一堆字,她也識不了幾個,就覺得肯定需要很多錢,死活不願意治,建樹急着跟他媽搶,哭着喊道:“媽,爸爸已經離開我們了,難道你也要離開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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