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壓根不想理李青這種跳蚤,忙了一上午,她早就饑腸辘辘了,哪有空跟她廢話。出了門就直奔食堂,今天食堂居然有肉,雖然隻是肉末,但也值得高興。
她也沒有跟羅鳳凰和餘蓮說這件事,三個人開開心心地吃了飯回宿舍休息,李青和雲木香都不在。
最近雲木香很少在宿舍,回來的時間也越來越晚,自從那晚三人親眼看到張主任吻了雲木香的嘴後,她們已經确定,兩個人在處對象。
餘蓮想去勸雲木香懸崖勒馬,一個清白的小姑娘,跟着那樣一個男人,這叫什麼事。
聽說那個張主任離過婚,還有一兒一女,都在上初中,這樣子的家庭,雲木香跟着,完全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畢竟一個宿舍的,她不能眼睜睜着看她掉入懸崖。
餘蓮說:“南星,你說,咱們要不要去勸勸她?”
“怎麼勸?雲木香這件事她做的這麼隐秘,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如果當面去勸,肯定會讓她惱怒不堪,而不是感激你。”白南星分析道。
看羅鳳凰和餘蓮的沉默的表情,又道:“兩個人男未娶,女未嫁,就算處對象也是正常的,在你眼中的不理解,可在她眼中未必不是幸福。”
“最重要的是,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還不願停下腳步,說明她早就想好了。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無論以後走什麼樣的路,都是她自己選擇的。”
要是勸說有用的話,上次自己那麼刻意地提醒,她也該清醒了,可現在這個狀況,她大概真的樂在其中吧。
分析完這件事,白南星拍拍餘蓮的肩膀,說:“也許你會覺得我心狠,但這就是事實,與其勸一個不願回頭的人,不如多看看書,将來憑着自己的能力多救一個人。”
羅鳳凰總結:“南星說得對,咱們還是好好學習吧。”
餘蓮聽完也冷靜下來,覺得白南星說的有道理,自己眼裡的不理解,未必在她眼裡不是幸福。
她甩甩腦袋,将心思放到書本上。
白南星回到自己床上,默默地看書做着筆記。
羅鳳凰拿着銀針在自己手臂上練習,她最近學習中醫針灸已經入魔。
宿舍安靜地仿佛隻能聽到筆尖摩擦本子的聲音的刷刷聲。
突然砰的一聲,門被大力地推開了,白南星擰着眉頭,看着闖進來的雲木香,頭發淩亂地像是被雞扒過一般,目光渙散,臉色慘白,雙手緊緊地捂着胸口,一下子鋪到床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羅鳳凰見雲木香這個狀态,放下銀針,忍不住上前問道:“雲木香同志,你怎麼了?”
雲木香依舊哭哭啼啼,沒理人。羅鳳凰為難地看向白南星,發現白南星低着頭看書,一副毫不關心的樣子。又看向餘蓮,餘蓮猶豫了幾秒,還是放下筆走到雲木香床邊,問:“雲木香同志,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你可以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幫你解決。”
雲木香吸着鼻涕,手指緊緊地抓着枕頭,渾身顫抖,嘶吼道:“走開!統統給我走開!”
餘蓮被她吼的差點沒一屁股坐地上,她慌忙起身回到自己床上。
羅鳳凰也立馬回到自己床上,真是好心沒好報。
白南星繼續看書,将自己疑惑的地方都記錄下來,準備明天去問曾醫生。
雲木香大概是哭累了,沒一會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李青回來看見雲木香的樣子有些奇怪,可到底忍住沒有問餘蓮,在她看來,她得罪了白南星,自然也得罪了羅鳳凰和餘蓮這兩個跟班。
白南星以為發生這樣的事情,雲木香至少會沉寂一段時間呢,沒想到第二天雲木香就回複了以往的神态,甚至比以往多了幾分自信和得意。
看來她低估了雲木香的抗挫能力。
兩人相遇,雲木香還主動打招呼,白南星也禮貌性的回了,除了上次私自動她的筆記本之外,雲木香沒有再對她做什麼。
實際兩人也沒有什麼仇,隻不過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雲木香倒是意外白南星會搭理自己,她仰着頭,問:“你是不是知道了?”
白南星無語,為什麼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一個個都愛玩這套。
不待白南星回答,雲木香說:“知道我也不怕,我已經答應和張主任結婚了,他答應給我在縣裡搞定工作,我再也不用回農村了!”
白南星哦了一聲,想想又補了句,“恭喜你。”
這句恭喜就像把刀一樣插入雲木香的心髒,要不是家裡人沒有能力幫她回城,她又何必走這一步,她咬着唇,說:“别怪我沒勸你,你農村那個家,既然生活不下去,還不如早點想辦法離開,你能力不錯,留縣醫院機會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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