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一聽就知道雲木香在撒謊,她記得雲木香在火車上跟原主說過,自己家庭并不好,上面一個哥哥,下面一個年幼的妹妹,父母也隻是廠裡最普通的工人,哥哥畢業後頂替了雲木香爸的工作,而雲木香隻能被迫下鄉。
她口中的這個家人,怕是另有其人吧。
雲木香換上粉紅色的襯衫,小心翼翼地扯着衣角,問大家好不好看,年少虛榮地心思一點也沒有遮掩,羅鳳凰和餘蓮都很給面子地說好看。
雲木香見白南星不說,故意走到她面前,問:“南星,怎麼樣?好看嗎?”
白南星掃了一眼,很直接地說:“不好看,你皮膚不白,穿粉的真的很難看,你手腕骨頭大,這細表帶一點也不适合你。”
雲木香臉刷一下子紅了,剛剛膨脹的好心情瞬間沒了,她瞪大着雙眼,怒視着白南星,嘴硬道:“我看你就是嫉妒我。”
白南星站起來,冷笑一聲,“嫉妒?你樣樣不如我,你有什麼值得我嫉妒的?”說着就邁步到她耳邊,小聲道:“其實我還是欣賞半夜在樓道看書的你,現在的你真讓我看不起。”
說完她闊步潇灑地往外走,扭頭道:“上課了。”這話是對羅鳳凰和餘蓮說的。
雲木香整個人像被人潑了冷水一般,從頭涼到腳。
下午曾醫生被臨時安排外出參加學術交流會,白南星也跟着羅鳳凰她去教室,姜醫生教她學習輸液紮針,找血管各種技巧,并讓她找搭檔互相訓練。
七個人,兩兩一組,羅鳳凰抓着白南星不放,餘蓮隻好和姜醫生搭檔,白南星連紮幾針,都是一次找準靜脈血管。
可羅鳳凰就慘了,白南星血管細,她是拍了好幾下,白皙的皮膚都拍紅了,也沒有摸到血管的位置,她一臉羞愧,“南星,你再忍忍,我肯定能找得到。”
白南星一臉無語地看着她使勁的拍自己的胳膊,就是找不到位置的崩潰樣子,要不是羅鳳凰鼻頭的細汗,她真懷疑是這羅鳳凰對自己的報複。
後座的陳玄實在看不下去了,伸出胳膊說:“鳳凰同志,你還是放過南星同志吧,來紮我。”
羅鳳凰抓了抓頭發,看着陳玄胳膊上突出的青筋,立馬松開白南星胳膊上的止血帶,說:“南星,我還是跟陳玄同志搭檔比較合适,你跟霍商陸同志強強聯合吧。”
白南星胳膊向前伸了伸,說:“别為你找不到血管找借口,你以後遇到的患者,有可能是肥胖者,血管更難找,也有可能遇到不配合的孩子,你怎麼辦?趕緊紮。”
羅鳳凰垂着腦袋,止血帶在手裡繞了幾圈又回到了白南星胳膊上,這一次她沉下心,仔細的摸了摸,總算找到了位置,用棉簽消毒後,針尖30度角進入白南星的胳膊,很快見血,她高興地捂着嘴,感歎自己真厲害。
白南星無奈道:“笨蛋,這是練習,針可以□□了。”
“哦哦哦。”羅鳳凰得意忘形,一下子忘記姜醫生說拔針的注意事項,直接拽了出來,白南星疼的眉頭一皺。
身後的霍商陸從始至終眉頭都沒有松開過,見羅鳳凰如此粗魯的行為,直接呵斥道:“你到底懂不懂!”
說着拿着棉簽按住白南星還在流血的胳膊,他的聲音太大,引起了其他幾個人的注意,姜醫生走了過來,問:“到底怎麼回事?”
第23章
羅鳳凰被霍商陸的一聲吼給怔住了,白南星和陳玄也吓的微張着嘴,其實連霍商陸也被自己的聲音給吓到,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做這樣子的舉動。
“怎麼回事?”姜醫生的一句話把幾個人都思緒都拉了回來,白南星捂着棉簽,霍商陸也松了手,坐回到自己的位置,羅鳳凰剛要開口,就被白南星一句,“沒事,姜醫生。”
姜醫生狐疑的眼神掃向四個人,沒看出啥問題,嚴厲地說:“都給我好好練習,不許偷懶。”
後面的練習,羅鳳凰小心謹慎許多,但白南星的胳膊還是青紫一塊,下課後羅鳳凰愧疚地說:“南星,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剛才的事情,白南星心裡并沒有在意,看羅鳳凰一臉歉意的樣子也沒理,讓她吸取點教訓也好,免得以後對病人也粗心大意,那可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
霍商陸看着白南星的背影,心思複雜,陳玄小聲地問:“哥,你上課的時候,怎麼回事啊?”
霍商陸心裡也想問自己怎麼回事,大概因為心裡在乎吧。他低下頭看着腳下的路,第一次希望自己能夠走快一點,跟上白南星的腳步。
赤腳醫生的培訓很快就過去一個月,六月的雲霧縣迎來了它的梅雨季,老話說雨打黃梅頭,四十五日無日頭,淅淅瀝瀝的小雨下個沒完沒了,濕熱沉悶的天氣讓人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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