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
你咋這麼會想?施舍給你片瓦遮身就不錯了,還想什麼有的沒的。
她冷靜的看了眼依舊矗立的三層蛋糕,對強哥一擺手,“順便帶走吧,随便怎麼分了,别浪費就好。”
這體積龐大的蛋糕跟她預料中的精巧點心根本不是一回事兒,隻是小姑娘的心意難得,倒是不好當面回絕。
強哥一臉為難加崩潰掙紮,“老闆,不是我偷懶,這大半夜的去哪兒分?再說了,為了保持身材,我和安娜姐都至少三年沒碰過甜品了,您這不是坑我呢嗎?”
鳳鳴思索片刻,“送到總部去,給加班的人做福利。”
強哥眼睛一亮,“這個可以!”
幾個人很快便将蛋糕推走,隻剩下空氣中淡淡的香甜。
安德森聳聳肩膀,倒沒多少失望,轉身去洗澡。
畢竟認識這麼久了,他也早知道準備蛋糕這種事情完全不是鳳鳴的風格……
出來時,鳳鳴正坐在壁爐旁邊的沙發裡看文件,一點兒都不在意後面的動靜。
室内本就開着暖氣,壁爐裡又熱乎乎的燒着,時不時發出細微的炸裂聲。跳動的火光溫柔投射在米色真皮沙發上,溫暖的空氣将桌邊一大瓶鮮花的香味進一步催發開,憑空多了三分人氣。
大約是因為在家,鳳鳴周身冷硬的氣場好似都被軟化了些許,纖長的脖頸溫柔包裹在駝色高領毛衣内,顯出幾分知性和溫柔。
潔白的羊毛地毯踩上去柔軟極了,像從天上落下的雲彩,整隻腳掌都好像要陷進去。
沐浴過後的安德森随意裹了浴袍,赤着兩隻腳向他的女神走去。
他的頭發隻是吹幹了,并沒有梳理,就這麼亂而有型的炸着,此刻正随着他的走動在燈光下蕩開一層層的波浪,如同黃昏時夕陽下那宛如灑了碎金的美麗海面。而金發後若隐若現的深邃藍眼睛,又像極了海洋深處動人的珍珠。
他過去從後面環抱着她,微微扯下毛衣領,發出一聲聲帶着點兒委屈的哼哼,鼻尖一下一下的往她後頸蹭着,還輕輕地試探性的用牙齒和嘴唇輕輕的磨咬,唇齒間噴灑出的熱氣盡數拍打在鳳鳴細膩的肌膚上。
“外面好冷,但我期盼見到你的澎湃熱情足以融化任何冰雪。現在你在我懷中,便好像信徒擁抱着上帝!之前付出的一切代價都是值得的。”
鳳鳴面上便忍不住蕩開一絲笑意,挑着眉毛戲谑道:“你似乎也沒付出什麼代價。”
有日子不見,這人口吐蜜糖的本事顯然更加爐火純青了。
别人的情話總是肉麻,而他卻仿佛在一本正經的朗誦情詩。
“來時我跟人學了一句中文,那人說我一定用得上。”安德森的下巴擱在鳳鳴肩膀上,又用臉頰蹭她的,腰部帶着兩人微微晃動,一本正經的獻寶。
鳳鳴輕笑出聲,對他的用心回了一個細膩纏綿的親吻,“說來聽聽。”
安德森戀戀不舍的啄了啄她柔嫩溫暖的唇瓣,清了清嗓子,非常認真的用奇怪的強調一字一頓的往外蹦:“我的雞兒邦硬。”
鳳鳴:“……嗯?”
安德森的眼神分外澄澈,好似白色沙灘後連接着的蔚藍海水,裡面滿滿的都是深情款款的……茫然。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鳳鳴的遲疑,“呃,我是不是被騙了?”
鳳鳴放聲大笑,主動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吐息,“吻我。”
次日醒來,一場鵝毛大雪下的轟轟烈烈,倒是方便了聖誕老人駕駛他的麋鹿馬車四處奔走了。
安德森醒來時,例行發現隻有自己在床上,隻不過這次沒有支票。
他努力睜着惺忪的睡眼四處尋找,然後下一刻,便瞪圓了眼睛,瞬間睡意全無。
屋裡溫暖如春,鳳鳴便隻穿着酒紅色的緞子睡袍,走動間露出兩截雪白滑膩的美腿。胸前兩團他昨夜恨不得吞吃下肚的膏脂微微顫動,勾出的細微波浪有種驚心動魄的美,不難想象布料掩蓋下的美景。
強烈的色彩對比和視覺沖擊讓安德森血液沸騰,他麻溜兒下床,三步并兩步過去熟練地抱着,跟在鳳鳴身後亦步亦趨,連體嬰兒似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飽含深情地吟誦道。
“嗯?”鳳鳴忽然回身瞧了他一眼,眼神十分意味深長。
連這麼高難度的句子都用的如此之溜,沒道理連什麼雞兒邦硬的意思都不知道。
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眼中的懷疑和揶揄顯而易見,而安德森先生卻毅然決然的決定繼續扮無辜、裝傻。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本就尚未徹底清醒的雙眸中立即湧出更多霧氣,藍的更透徹,宛如兩顆水洗過的上等藍寶石,又好像闖了禍試圖蒙混過關的大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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