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涼,我沒讓她來。”
他‘哦’了一聲,從山上走下來。
沈榕山回過頭,繼續洗着衣服。
沈平走到他身邊:“榕山啊,這女人不能慣着,洗衣服哪能男人動手,别給弄成習慣了。”
“你一個大男人在這洗衣服,要是被村裡瞧見了,還不知怎麼說你呢。”
“那平叔的衣服不洗嗎?”
他沒反應過來:“肯定是洗得,不洗幹淨怎麼穿。”
“既然要洗,平叔是自己洗,還是别人幫你洗得。”
沈平這下反應過來了:“我孤家寡人,不是沒辦法嗎,要是有個媳婦,我哪能自己洗衣服。”
“你也是,以前家裡沒有女人,自己洗無所謂,這有了媳婦,怎麼還能自己洗衣服,讨媳婦回來,不就是給自己洗衣做飯的嗎。”
沈榕山的臉色冷了下來,因為背對着,他沒瞧見,還在喋喋不休地說着。
都是村裡人,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不想把關系弄得太差,他一般很少回嘴。
“榕山啊,平叔是”
“平叔,您别說了,我心裡有數,今天太陽好,您撿的柴火太濕了,回去曬曬。”
沈平點頭:“是得回去曬曬,不然火燒不起來。”
沈榕山快速洗好衣服,端起木盆:“平叔,我先回去了。”
“哎,去吧,别太慣着你媳婦。”
沈平,年輕時相看過幾次親事,和人家姑娘一見面,第一句話就是。
‘嫁到我們家,你得伺候我,洗衣做飯,家裡家外收拾幹淨,我在外掙錢’。
這些事情姑娘們是知道的,嫁到夫家後,自是要做得,但是聽人明明白白說出來,還是強硬,大爺般語氣,擱誰聽了都不舒服。
于是,在相看過幾個後,不出意外的都黃了。
媒婆和他說過,有些話不能明着說出來,可他覺得就應該說出來,省得娶個懶婆娘回家。
此後,媒婆也不願意在給他介紹了,畢竟這樣的人介紹給姑娘,多了影響她們的名聲。
季溫禾醒來時,身邊早已沒了身影。
來到院中,沈榕山在晾曬着衣服,她的衣服一直是他洗得,兩兄弟的衣服,有時會幫着一起洗。
“沈大哥。”
他頭也沒回地說道:“衣服晾好我去做飯。”
她不是催他做飯。
“沈大哥,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歇過來了嗎?”
沈榕山拿起木盆:“歇好了,做好飯去拜爹娘,回來在吃飯。”
季溫禾點頭:“好,我去叫他們兩個。”
“我們起來了。”
兩人從屋内出來。
他們臉上沒有往日的開心,神色淡淡的。
做好飯後,四人往東邊走去。
季溫禾沒有去過水田地,在最東邊除了一大塊荒地,還有一處墓地。
村裡人都在往墓地去,拎着籃子,裡面有紙錢,也有帶吃食的。
沈榕山在一處墓碑前停下,放下籃子,跪在地上,兩兄弟一起。
見狀,季溫禾跪在他身邊,隻聽他說:“娘,爹,我帶媳婦來看你們,她叫季溫禾,性子溫柔,和您一樣”
三人靜靜地聽着,直到他說完。
“溫禾,你”他看着她,想着要不要讓她說兩句。
看着眼前的墓碑,季溫禾明白他是什麼意思,認真道:“爹,娘,我叫季溫禾,是你們的兒媳婦,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他們。”
接着,兩雙胞胎說了幾句話,四人磕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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