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道:“哦,你還看得懂這些?哪不一樣?”
造型師站在後面旁聽,心道這可是個“送命題”啊。
多少顧客在他手下倒騰了一天的新頭發,回去就要問對象“看看我有什麼不一樣的”。要是對象答不上來,那真是……說不定什麼下場。
“剪利落了。”梵向一不知道問題的深意,但他天天注視着傅言,自然回答得上來這個問題。他也站起來,修長的手指輕輕掠過傅言的發梢,傅言就打了一下他的手:“我剛弄好的,少搞破壞啊。”
梵向一笑了笑,反手抓住他的手腕:“那走嗎?”
“等下。”傅言扭頭看造型師,“費用……”
造型師趕緊道:“沈總已經和我們打過招呼了,讓您不要操心。”本來這造型師就是沈修遠幫找的。
“哦。”傅言又伸另一隻手撩過梵向一的長發,問道,“他這個能做什麼造型嗎?”
長發對于造型師來說當然更好發揮,可誰敢動“治安隊”的腦袋?所以造型師繃住臉色,努力用專業的語氣道:“這位大人的頭發又長又直,顔色漂亮,富有光澤,不必我們再畫蛇添足做什麼了。有時候我們做造型,少就是多。”
傅言也不知道聽沒聽出他溫婉的拒絕,低頭笑了一聲:“行吧,我知道了。”
随後,他和梵向一就瞬間回到了家裡。
傅言沒多想就松開了梵向一,轉身進廚房找水喝。他還倒着水的時候,梵向一也跟進來了,從背後擁著他,雙手扶着流理台。傅言被他鎖在小小的空間裡,回頭都困難,疑惑道:“怎麼?”
“沒什麼,就覺得現在你特别好看。”梵向一在他後頸輕碰,一下,又一下,“你老實交代,是不是為了我說的儀式專門去收拾的頭發?”
傅言倒好水,自己喝了兩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所以前幾天用軟尺在我身上量來量去,也是在做準備,是嗎?”梵向一拿過他的杯子,喝完了剩下的水,“又給我做了什麼衣服,是不是?”
傅言:“不是。”
梵向一:“要是被我發現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你甘願被‘罰’嗎?”
已經把對方西裝改了的傅言:“……”
梵向一其實猜到了他的行動,這會兒也不逼迫他說實話——或者說這個男人就喜歡看傅言努力隐瞞的樣子——隻是笑了笑道:“那我隻要一句準話,那天儀式的衣服,我不用考慮了,對嗎?”
“……對。”
“那我要提前帶你回來,和你一起捯饬造型嗎?”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
“那你‘買一贈一’回答一下?”
傅言沉默了好一會兒,終于道:“……看你願不願意。”
“你想弄,我當然願意。”梵向一把他一翻一掐一舉,放到了流理台上坐着,“要提前多久去?我到時候就聽你調遣,行吧?”
傅言面對面看他,取下他的面具:“你确定?萬一要很久,你會不會中途發火燒了人家的店?”
梵向一湊近碰他的唇:“和你一起就行。”
傅言挑眉:“萬一久到導緻你的儀式延遲,你不會撕了我吧?”
梵向一樂了:“那就讓那群玩意兒等着去。”
傅言的手指勾住他的衣領:“行,那你就要在儀式前老老實實被我帶去折騰了,陛下。”
梵向一順勢就靠近,吻過去:“遵命。”
***
沒過多久,終于到了儀式這天。
傅言帶梵向一提前兩個小時去了造型師的工作室,當時兩人已經換好衣服、戴好配飾了。造型師一看這陣勢,猜想這得是去什麼隆重場合才對,于是主動給傅言整理衣物,外加增加配飾。就是梵向一不太看得上造型師拿出來的假寶石,後來又讓飛羅帶了真的過來換上。
傅言的披風裝飾就這麼加了個神秘瑰麗的藍寶石。
他摸了一下,問道:“這東西,還帶詛咒啊?”
梵向一回道:“怕什麼,好看就行。”
這點詛咒力量對于梵向一和傅言來說,都是毫無影響的,就算惡靈親自從裡面出來,傅言也能掐死它。所以傅言純屬随口一問,梵向一也是随口一回。隻有造型師戰戰兢兢的,以為這兩口子在重要日子提詛咒,是對對方不滿。
無論如何,造型師很快把傅言收拾好了。今天傅言的頭發果然被定型,不至于過于僵硬,但也不會因為日常行動而走形。劉海大半梳了上去,露出額頭,臉上也打了淡妝。傅言重新戴上眼鏡的時候,造型師還猶豫要不要加回黃金眼鏡鍊。畢竟一旦動起來,垂吊的部分可能會和鍊子主體纏繞,這就不好看了。不過傅言說不必擔心,不會纏起來,造型師這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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