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中理看清岑怡的臉,防備的表情少了一些,疑惑道:“我好像沒見過你。”
岑怡心想要的就是你沒見過,面上卻笑了笑:“我總搭不到薛醫生,你不記得我很正常,我卻見過薛醫生的。”她邊說邊往後退了兩步,“你的手好了嗎?這箱櫻桃實在夠重,要不薛醫生自己搬進去吧?”
她說話的時候往牆根看,好似真有什麼東西在那兒似的。薛中理雖然不認識她,但她的話和平時的事對得上,而且她還是女的,薛中理着實沒什麼好怕她。所以她讓薛中理出來搬櫻桃,薛中理還真走了出來。
隻是他轉身準備去搬櫻桃的時候,往外面牆邊一瞧,才發現空空如也:“這……”
岑怡朝他後腰猛然一踹!
“!!!”薛中理一時不察,直接被她嘭地一下踹倒在地,“你……!”
他想翻過來,可岑怡動作比他更快!岑怡深知男女力量的差異,直接整個人壓到薛中理身上,膝蓋用力頂着他的後腰。薛中理的手撐住地面想把她掀翻,岑怡眼睛都不眨一下,手術刀直插薛中理右手手背!
“啊啊啊——!!!”
薛中理慘叫一聲,再次摔下去。岑怡又一下拔起手術刀扔開,掏出紮帶,抓起他的雙手摁在背後一綁,薛中理的兩隻手就被束縛住了。
岑怡甚至還抓着他雙手大拇指又綁了一遍,這下薛中理就被牢牢扣死了。尼龍紮帶可是這年頭警方都用的手铐替代品,單憑他自己,絕對掙紮不開。
岑怡不愧是曙光的會長,一套下來行雲流水,薛中理的血濺在她手上、身上甚至臉上,她也渾然不在意。她做好這些,終于從薛中理身上下來,推着他将他翻過去。薛中理本來還在耍狠罵人,受傷的手被他自己的身體一壓,又慘叫一聲。
昔日表面文雅的薛中理冒出一大串髒話,加上血迹到處都是,他看起來着實狼狽得很。但他看向岑怡的眼神也極其兇狠,擡起腿想要踹她:“你他媽是誰派來的?!敢動我,你死定了!”
岑怡人狠話不多,閃開他的無能踹蹬,一腳跺在他的jier上。
“啊——!”
這次的慘叫比之前手被插了更短,也更小聲,因為他疼得隻剩到抽冷氣了。他目眦欲裂地瞪着岑怡,好像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被這麼對待,不明白對方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抓到你了,薛醫生。”岑怡下手這麼狠,面上卻依舊鎮定。她蹲下來,手術刀在薛中理的下體附近晃悠:“老實點,我可不是醫生,手滑了就精彩了不是?”
薛中理盯着她:“你到底要幹什麼……!”
岑怡冷冷一笑:“不是我要幹什麼,是有人要找你算算賬。”
“誰?!”
“你說誰?”糯糯還沒出來,岑怡隻得慢悠悠地拖時間,“徐英、楠楠、廖美顔、糯糯……哪個不是死在你手裡的?”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薛中理痛得上氣不接下氣,還要耍狠,“他們都是自然死亡的,器官捐獻也是合法的,是他們的家屬自願……”
“放你娘的屁!”岑怡聽他居然全認了,意識到現在的故事情節好像又推到了所有人已經死了的時候,于是diss起來更沒壓力,“糯糯的爸爸媽媽是誰,你知道?他們同意了?!至于其他人,難道不是你假惺惺裝着無償捐獻,實際上卻是背地裡從中大撈一筆?要麼蒙騙家屬,要麼和家屬一起議價器官的價格……你可真做得出來!”
“你少裝得義正言辭……!”薛中理怒道,“你不過就是院長的一條狗,覺得我搶了你們的生意罷了……”
“真遺憾,我不是院長的人。”岑怡心說這地方隻有傅言能這麼定位,其他人可别到梵大佬面前作死了,“你真不知道誰在找你算賬嗎,薛醫生?還是你幹的壞事太多,都不知道尋上門的仇家是誰了?”
薛中理抽着氣道:“少裝神弄鬼……到底誰派你來的?!”
“哈哈。”岑怡的手術刀在他身上比劃,聞言瞥他一眼。在室内光找出來的陰影下,她身上血迹斑斑,眼神陰冷,看起來不比鬼魂更像活人。她陰恻恻冷笑一聲:“你怎麼還問誰派我來的……當然是糯糯啊。”
“什麼?”薛中理當然不信,“你說是誰?”
“我呀。”
糯糯的聲音驟然響起。
薛中理頭頂方向的半米處,驟然出現了一雙小皮鞋。岑怡一擡頭,隻見一個穿着紅裙子、抱着玩偶兔、渾身髒兮兮的小女孩站在那兒。
——是糯糯!
岑怡頭一次見到這個孩子,可這會兒的糯糯顯然已經不像是個活人。她的臉色蒼白、嘴唇失色,瞳孔很大,好似黑色占據了整個眼睛。她一開始沒管岑怡,隻是一步走到了薛中理的頭頂處,蹲下來看着薛中理:“是我讓大家來陪我玩捉迷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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