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才糯糯說的那個“你猜”,根本就是沒有線索的意思吧!
傅言想:好極了,純靠運氣,是要考驗我這個所謂“歐皇”到底是不是真歐嗎?
他在室内轉了兩圈,感覺繼續找也找不出什麼,終于決定開始抽卡……不是,抽冷櫃了。
第一個,傅言沒猶豫太久,沖着前面最近的一個冷櫃就走了過去。這高度最合适他的身高,施力也最方便。他放下兔子,雙手扣住把手後,一鼓作氣就往外一拉!
櫃子滑出,如絲般順滑。
拉出三分之一後,傅言壯着膽子探頭望了望,發現裡面确實躺着遺體。不過這人是個男的,而且看起來有三十來歲,顯然不是糯糯。
照理說,看一眼不是糯糯,就該關上了。可傅言不是,他仗着第一個冷櫃不會出事,仔細端詳了一下這男人的面容。幾秒後,傅言一擡手——把整個冷櫃差不多都抽了出來。
果真戴着手環。
這病人還穿着醫院的病号服,看起來挺幹淨的,但也看得出身體已經不可避免地萎縮。傅言的目光在這男人的腰腹附近流連許久,終于伸出手,解開了對方的衣扣。
“傅醫生,你在幹什麼?”糯糯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為什麼要脫他的衣服呀?這可是對死者大不敬,你不怕他忽然跳起來和你打架嗎……”
說真的,本來這死寂的氛圍是比較壓抑的。不過糯糯這滔滔不絕的聲音響起來後,反而令人覺得沒那麼可怕了。傅言純當她是BGM,根本不理她,隻是看着病服解開後的景象。
一道毫無愈合迹象、血色已經變黑的疤痕,清晰呈現在那遺體的腹部。
傅言眯了眯眼,從口袋裡摸出了柯馨雅的筆,摁出筆芯。這支筆隻在空中猶疑地懸了一下,就果斷地劃上了遺體的腹部。
“哎呀,傅醫生你還在屍體上寫寫畫畫,你可真大膽……”
傅言依舊沉默,隻看着筆迹很快化作黑煙,袅袅升起,繼而消失。男人還是那個男人,沒發生任何變化。
傅言又摸了摸他病服的口袋,摸出了一張小條子,上面寫着遺體的名字、死亡時間等信息。柯馨雅的筆又在上面劃了一道,也沒變化,看來這張紙條也是真的。
傅言掏出工作手冊,把這條子上的信息記錄下來,然後把紙條放回去、扣好衣服的扣子,将冷櫃推了回去。
“猜錯一次了哦。”被扔在地上的兔子咯咯笑起來,“第二次你準備……呀!”
傅言彎腰一伸手,把兔子頭朝下埋下去。
它說的話,除了擾亂人心毫無作用,傅言不想聽。而且它一說話,眼睛就跟着閃爍,有種令人忍不住想去看的感覺,傅言覺得讓它面朝下更好。
傅言把它埋下去之後,也沒說話,徑直又去拉第二個冷櫃。
第二個,他也沒多猶豫。抽卡遊戲,猶豫就會敗北,所以傅言隻是換了一面牆,随手又開了一個冷櫃。
這回,雖然依舊不是糯糯,但卻是個“熟人”。
——吊針女孩,廖美顔!
“嗯?”傅言沒想到再見面居然是在這裡,盯着對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感覺她也沒有要睜眼的趨勢。确定廖美顔應該不會起屍之後,傅言把前面對男屍做的事又對她做了一遍。
雖然這是個姑娘,但傅言除了解扣子的時候少解了一顆,其他的态度完全一緻。
“哇,傅醫生你連女孩的衣服都扒?護士媽媽說不能這樣的,這是耍流氓!”
“我是醫生,男女在我眼裡沒區别。”
傅言随口就怼了回去。也正如傅言所料,廖美顔的遺體腹部也有傷疤,而且看起來很新,完全沒有愈合的趨勢。按照傅言看到她帶着吊針到處亂竄的樣子,腹部的傷口不可能還這麼嚴重。
傅言掏出她的紙條,核對了一遍身份、記錄死亡日期,這就一切還原了。
冰櫃緩緩合上,兔子玩偶又開始響起糯糯的聲音:“第二次也猜錯了哦。糯糯到底在哪裡呢?第三次,你能抓到我嗎?”
它面朝下,聲音悶悶的,可幸災樂禍的語氣擋也擋不住。傅言在抽第三個冷櫃之前,終于慎重了一些,又把室内轉了一次。不過這會兒依舊沒有任何提示,傅言甚至試着用柯馨雅的筆到處“亂寫亂畫”了一番,一切都沒變化。
——恐怖遊戲世界裡面的恐怖遊戲,居然全是真的,多少有點搞笑啊。
傅言在房間中間站了一會兒,還是朝剩下那面他沒碰過的牆走去了。
“哇,你選這面牆嗎?是因為你還沒選過這邊嗎?”糯糯的聲音在冰冷的太平間響着,輕飄飄的,“可是,你可能已經錯過我了噢。傅醫生,萬一我在剛剛那個櫃子旁邊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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