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睡覺?”
“當然單純睡覺。太子妃我可不敢碰,我一個人睡的。”岑意頓了頓,随後道,“對了,我好像又做夢了。不過我不知道時間,也不确定我記得的夢是不是那個時間……嗯?你怎麼專問這個時間?發生什麼了?”
“又是夢?”傅言若有所感,不答反問,“知道齊應飛是誰嗎?”
“這我還真知道。”岑意道,“早上我姐和我說,按照侍女的說法,現在衆人提起‘戰神’稱号時,指代的人大多是同一個——齊應飛。”
傅言問:“死了?”
“嗯,而且死了有幾十年了。他帶兵和個人能力都很強,曾經追得外敵滿草原逃竄,一度隻能藏在深處不露面。據說塞外、北疆知道他的人比知道本朝皇帝的還多,敵人們聽到他的番号簡直聞風喪膽。”岑意簡單說了齊應飛的履曆,“他死的時候正如日中天,手下兵力強盛。他一死,這些兵力就被收編瓜分,很快就失去了原本的向心力,作戰能力也大大下降。這個國家如今落到這個地步,有不少人都懷念他還在的時候。”
“這麼厲害,怎麼忽然死了,知道嗎?”
“官方說法是戰死,但我和一些太子心腹提了幾句,感覺他們都在暗示是遭人背後暗算。”岑意回道,“可能是因為功高震主。”
“如果是這樣,這位‘戰神’的願望就可能與保護這個國家無關,畢竟被這個國家的人背後捅了刀子。”傅言道,“如果有玩家聽到‘戰神’的名号就決定全力推動軍費審批,可能适得其反……”
他說着說着,忽然看到岑意看着自己的眼神裡帶着一絲笑意。
傅言挑眉:“你再敢逼逼,我就再也不會和你讨論這些。”
岑意已經吐槽他好幾次,内容都是說傅言明明說要當個鹹魚,結果又給操心上了。本來這次岑意确實又這麼想了,隻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傅言堵了回去。于是岑意識相地轉回了正題:“我隻是想問,你一開始問我做夢,後來又問我齊應飛,到底怎麼回事?”
頓了頓,他又補了一句:“能告訴我嗎?”
“可以。”傅言沒說工作手冊的事,而是道,“既然齊應飛就是‘戰神’,那我推測,你昨晚上被他入夢了。”
“嗯?”岑意蹙了蹙眉,“那是他嗎……”
傅言道:“看來你昨晚夢裡确實見到了人,說說内容。”
岑意道:“你先說說你怎麼知道的。你老和我打打啞謎,把我搞得暈頭轉向的,這可不行啊。”
“我是國師,身上帶一些時靈時不靈的封建迷信技能。”傅言和他瞎掰,“昨晚你們走了,後來國師這兒的人就趕着我上了觀星台。反正星星我是沒看懂,但我确定了儀式應該定在後天,以及你和一個叫‘齊應飛’的人有了接觸。”
岑意意外道:“你半夜兩點還在夜觀星象?你這個夜熬的……”
“半夜被叫起來看的。”傅言滿口瞎編,“畢竟有吉時這個說法,不是嗎?”
“還挺辛苦。”岑意好笑道,“你這回是個辛苦活啊。”
“少說風涼話。”傅言反手敲敲桌面,“說你的夢。”
“……好。”岑意居然從懷裡取出了一張紙,“我怕我忘了,起來就趕緊把記得的部分寫了下來。以前很少用毛筆寫字,不要介意。”
傅言道:“想多了,我不看,你自己說。”
岑意微微一笑:“好吧。”
***
夢中岑意能記起的部分,他已經再次站在血流成河的戰場中了。
這回更加真實,也有可能是這次他對比較真實的部分記憶更加深刻。總之,岑意這次清楚地看到了馬匹、士兵、刀光劍影在自己眼前穿過。血腥味像雄雄熱浪一般撲面而來,熏得他頭暈腦脹,眼前發黑,意識混沌。一瞬間,岑意感覺有那麼幾支箭幾乎沖着他的臉直直沖來!岑意下意識地退了好幾步,被後面的人重重撞了一下,整個人差點撲到了地上。
“懦夫。”
一道聲音響起,像是在空中回蕩,又像是就在岑意腦中,叫他渾身發涼。岑意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或者說哪裡來的怒氣,帶着些氣性道:“我連把刀都沒有,怎麼殺敵!就算同歸于盡,我也要有個機會拼到近身!”
一把裹滿血腥且刀刃都卷了的刀“哐當”一聲掉在他面前,砸在他鞋尖前的血泊裡,那聲音繼續道:“你敢拿刀嗎,錦衣玉食、不知疾苦的太子?你敢面對敵人嗎,隻敢一生躲在國都那個腐爛皇宮裡的皇子?”
岑意一把抄起刀,生生朝不遠處一個異族裝束的人身上攮了進去!那把刀明明已經卷了,卻因岑意的爆發力狠狠插進敵人的腰腹,岑意再用力一拔,鮮血濺在他臉上,敵人也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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