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刮風下雨,不曾落下一次。
轉眼間,夏去秋來,施铮期間又偷偷飛去長安了幾次,目睹了水陸大會的盛況,還混迹在人群中偷瞄了幾次陳玄奘。
隻能說陳玄奘不愧是一臉佛相,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紅唇方口,雙耳垂肩,身材高大,白白胖胖,富貴極了。
如果是妖精,想吃他一點不奇怪,就算不能長生不老,他的外表看起來也十分富含營養。
但女妖精覺得他好看,施铮就不能理解了,反正不符合他的審美。
也有可能女妖精是真的在踐行“秀色可餐”,看起來好吃的話,自然心裡喜歡得緊。
看到陳玄奘什麼樣子後,施铮的好奇心得到滿足,就再沒去過長安。
要知道觀音和木吒還在籌劃取經大事,準備将錦襕袈裟賣給李世民,進而賜予陳玄奘,萬一撞上就麻煩了。
剩下的情況自不用說,陳玄奘跟李世民結拜變禦弟,化身唐僧,路上收徒,去西牛賀洲取經。
取經團忙自己的事業,施铮也繼續過自己的日子,種糧食,收貢品,每日去玉帝廟進香不提。
—
莊護法和劉護法互相攙扶着,總算來到了萬歲山五莊觀,這一路的艱辛,回憶起來唯有一把辛酸淚。
先是乘船渡海,從傲來國到了南贍部州,又改成陸路,騎馬颠簸,總算摸到了五莊觀的石階。
至于為什麼不用法力禦劍而來,當然是因為他們做不到。
能扛得住車馬勞頓,沒在路上死掉,已經是修真之人的底子在苦苦支撐。
自從袁持譽那日出現在五鼎門,将一衆攔他去路的師兄弟都打倒,一路來到正殿,他們幾個護法作為最後的防線,攔住了他的去路。
說來可恥,還沒看清他的招數,就被對方揮劍的劍氣震得飛出了大殿,摔在了院内。
等再次沖進去,才過了一招,就被對方一劍刺來,傷了要害,沒多一會就昏厥了。
等再醒來,袁持譽已經在掌門的屍體旁擦劍上的血迹,給他們留下個幹淨利索的背影,下山去了。
四個護法,除了劉、莊二位,還能活動外,其他兩個,但凡能叫得上名的骨頭都斷得差不多了,生活都不能自理,更别提出來搬救兵。
隻得他倆傷勢比起來,沒有那麼重,但也隻是比起來,若論自身感覺,并不比生病的普通人強多少。
莊護法仰頭看那幾乎望不到盡頭的台階,非常想哭,“難道要爬上去嗎?我若是半路死了,你一定要告訴祖師,是望霞洞的妖怪幻化成咱們曾經門下弟子的模樣,血洗咱們門派。”
劉護法右手打着木闆,纏着繃帶,隻能用左手扶着膝蓋,氣若遊絲的道:“你、你在說什麼啊,哪有什麼幻化,那日你也看到了,那人就是袁持譽!”
莊護法作為莊之遙的父親,他太懂事情的來龍去脈了,“掌門是為了救回門下弟子,惹了一個妖物,才遭了此劫!你不懂,但我知道!聽我的沒錯。”
劉護法搖頭,仍堅持是袁持譽,“就是那袁持譽那逆徒!”
“掌門曾讓咱們散播望霞洞袁持譽身上有法寶的消息,你想想吧,那妖怪控制了他,必定殺了他取了法寶,才能如此強大。因為憎恨掌門散播出去的消息為他招來了其他妖怪的糾纏,因此遷怒了掌門,才有了五鼎門這等禍事!”莊護法道:“你仔細想想,袁持譽是什麼貨色,就是下輩子,他也别想有這樣的修為!”
劉護法略微有點動搖,“這個……”
“袁持譽已經被那妖怪吃了。那妖怪變作了他的樣子!”
“可,那天很多人都問來踢館那人‘你是袁持譽嗎?’他都認了啊。”
“天啊,你怎麼這樣蠢,妖怪要是不承認,何必變作袁持譽的樣子?”莊護法捂臉,對同伴的智慧水平感到擔憂。
劉護法仍有顧慮,“我還是覺得……”
“别覺得了,先登上山門再說吧。”莊護法一指仿佛藏在雲彩裡的五莊觀大門,“少說話,都走路。”
劉護法垂頭喪氣的點頭,兩人都不再說話,悶頭爬台階。
等兩人汗流浃背的來到大門前,等門童出現,将他們安排進五莊觀内,兩人累得幾乎昏死過去。
面對來詢問的清風明月兩大鎮元子嫡傳弟子,莊護法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義憤填膺的道:“那望霞洞的妖物做下分明是沒把祖師放在眼中,他豈能不知道五鼎門供奉哪個仙位?就算不知道,看到殿内供奉的祖師的排位也該曉得了,可他卻連供桌都掀翻了!”
劉護法在一旁小聲道:“或許真的是袁持譽幹的……”
清風明月卻根本不信劉護法所說,因為聽起來就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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