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铮見袁持譽沒什麼特别的反應,可能是習慣了。
他卻暗暗在心中道,那三個是袁持譽的弟弟?除了性别外,跟袁持譽有哪怕一點相似的地方麼。
大家繼續走,進了客廳,施铮被安排跟袁持譽并排坐着。
因為袁持譽進來時,先朝坐在主位上的夫妻叫了聲“爹、娘”。
所以施铮這才知道這對男女是他的父母,這兩人倒是很有夫妻相,白皙矮胖,男女都很富态。
跟剛才碰到的三個少年就更像了,不是瞎子能看出是一家人,因而更襯得袁持譽格格不入。
施铮瞄袁持譽,你自己不會沒感覺吧?這要是後世,得連夜進行親子鑒定的程度。
袁夫人先溫笑着問施铮,“不知該如何稱呼?與我兒又是什麼關系?”
“我和令公子什麼關系,你們還是問他吧。”施铮覺得如果說實話,對方是妖怪這種話是從親兒子口中說出來,比較不那麼可怕。
袁持譽沒回答什麼關系,切入了别的話題:“我離開五鼎門有一段日子了。”
“什麼?”袁老爺驚道:“你去求學前,我特意在廟裡給你算了一挂,卦象怎麼說得來着?你往東才能遇到你的命運。那五鼎門就在東勝神洲,你要是在那裡一定會學有所成,你如今卻退學了,是不是不想學好?”
袁夫人勸自己丈夫,“先别急,孩子肯定有他的理由。”對兒子道:“有些事不能太任性,做什麼容易,怎麼就不能忍忍?唉,走之前怎麼叮囑你的,你一點不往心裡記。”
袁老爺凝眉,“你還能做什麼?你這個樣子,做生意肯定是不行了,修真也不成,這不成廢人了麼。”
袁夫人捂心口道:“不怪你爹說你,你這個樣子,等我們撒手了,怎麼放心把家業交給你呦。”
袁氏夫婦還要繼續責怪,卻被袁持譽打斷,“我沒想過繼承家業,我這次回來隻想知道一件事,弄清楚了,我就離開。如果你們願意,可以是永遠。”
施铮不自覺的驚歎道:“原來你能一口氣說這麼長的句子的嗎?”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袁持譽都瞥他,施铮抿抿唇,“你們繼續。”
袁氏夫妻互相遞了個眼色後,袁夫人笑道:“你說得什麼話,娘哪能讓你離家。你和你朋友剛到家,快去洗洗風塵,換件衣裳,瞧瞧,衣裳都成什麼樣了?換好衣裳,好好吃一頓酒席接風,其他的,再說。”
袁夫人這話不假,他倆的衣裳因為跟金角銀角打架,灰塵血迹各種污漬,還沒來得及換。
幾乎是半強制性的,袁夫人叫下人帶着袁持譽跟施铮下去了。
據給施铮新衣裳的丫鬟說,家裡隻有大少爺跟他身量差不多,所以将大少爺的新衣先給他穿了。
施铮無所謂,有衣裳換就行,管是誰的。
丫鬟還說,府裡正在準備酒席,讓他稍安勿躁,等備好了酒菜,便過來叫他。
施铮打定主意要蹭上這頓酒席,但估摸着離開席,還有的等,他便想趁這段時間,回望霞洞看看。
雖然洞内有吃的,可畢竟是自己老巢,心裡多少牽挂。
不過,剛出門,施铮見到對面的回廊走過了袁持譽的弟弟們,瞬間改變了主意。
使了個隐身法,悄悄的跟上了他們,一路來到了一個院子的正房。
屋裡坐着袁氏夫婦,見兒子們來了,笑逐顔開。
施铮能看得出來,跟對袁持譽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不同,這是發自内心的。
袁持仁不耐煩的抱怨道:“他不是走得遠遠的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我覺得他是看穿了咱們的想法,故意回來惡心咱們。以前也是,送他去學院讀書,每三個月竟然就要回來一次。”
從他有記憶起,他這個大哥就被出去讀書了,一般兩三個月才允許回家一次,與他們相處極少,基本上算陌生人一樣。
不過,要是真有臉皮就該知道父母和他們都不待見他,連一次家都不該回。
袁夫人安慰道:“他能看穿什麼呀,就算看穿了,以後這家業也是你們的,與他沒關系。他方才也說了,這次回來就是打聽點事,問清楚了就走,還說如果咱們願意,他就永遠不回來。”
施铮十分肯定,這個“他”就是袁持譽。
袁持義懷疑的道:“真的?他要出去單過,豈不是還要給他一大筆安家費。我看他帶回來的那個金發番邦人兇巴巴的,就是幫他回來搶财産的。”
施铮見窗下的小榻空着,便斜靠在上面,杵着腦袋安靜看戲。
看來袁持譽真不是他們親生的,否則也不會這麼排擠他。
袁夫人看向丈夫,頗有些擔心的道:“真要再給他安家費嗎?他去五鼎門求學,咱們給他塞的銀子,都以為他學了修仙,沒個幾十年不會回來,都當安家費給的。他如今又回來了,還得給二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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