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短暫交談了幾句,梅驚秋便轉身去了裡間。
這裡的屋子都分裡外間,中間隔着厚厚的屏風。說是兩人共居一室,但有屏風遮擋,基本上算是兩人一人一間。
确定梅驚秋進去後,阜陽又在紙上添了幾筆,然後将信送了出去。
至于這信是送到誰手裡,那就不得而知了。
坐在床上,梅驚秋右手拂過霜雪,眼中情緒複雜難辨。
雖然本命劍順利得到,但是現在的劇情和他知道的偏差太大。甚至讓他有種穿假書,做白工的錯覺。
如果他穿得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一本,而是其他盜版或者同人文中,那之前天天熬夜記劇情的時間豈不是白費了?!
可印象中,他穿越之前,仙人明明白白告訴他,穿的是《九天問道》的書中世界。
難不成仙人年紀大了,眼神兒不好,選擇錯了世界?!
越想越煩躁,一想到後面的劇情不受掌控,梅驚秋這心裡怎麼都不安生。
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敢打坐,轉念一想,明天就要正式比試了,不能因為這事兒影響了自己的狀态。
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躺在床上給自己施了個‘昏睡訣’,強行使自己入睡。
這一覺梅驚秋睡的也不踏實,夢裡閃過了很多片段,等他醒來時,不管怎麼努力回想都想不起來,這讓他周身氣壓開始偏低。
“梅師兄,你醒了嗎?時辰不早了,去晚了比試怕是要開始了。”正當梅驚秋猶豫着要不要念幾遍清靜經時,耳邊傳來了阜陽的聲音。
這時梅驚秋已經換了身窄袖弟子服,頭上仍是用着段長老贈送的緞帶。
他起身大步走了出去,邊走邊回道:“阜師弟,我醒了,這就走...”
兩人結伴出了屋,這時候其他房間裡也有同門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大家一同朝着演武場的方向走去。
想到昨日大師姐說今日演武場上會顯示出自己的對手是誰,梅驚秋心裡還稍稍有些激動,暫時将那些煩擾抛諸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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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演武場,梅驚秋才發現劍心宗的演武場單獨建在一個峰上。
據說因為劍心宗都是劍修,大家都喜歡切磋比試,而且下手都比較狠,經常會有打着打着誤傷其他弟子的事情發生。
後來為防止誤傷,某任宗主宣布要單獨選個峰建演武場。
也正因為這個舉措,有效避免了劍心宗内時常因為誤傷同門而引發的混戰。
這次劍心宗舉行仙門大典,剛好演武場可以用來當做比賽場地。
“原來是這樣!受教了。”梅驚秋聽完阜陽的介紹後,忍不住感慨道。
細細打量着演武場,發現放眼望去皆是一個個的圓台,每個圓台半徑為三米,上面設了高級防護陣。
最吸引梅驚秋的還是擂台中間上方的那個透明的屏幕,看起來有點兒類似現代的液晶顯示屏,每個屏幕上面都顯示着比試雙方的名字。
“這是?”梅驚秋語氣頗為震驚。
“哦,那個東西啊。那叫‘光幕’,凡是元嬰期以上的大能,皆可用自身靈力和特定法術相結合制造出這樣的光幕。作用是記錄、顯現比賽時的場景,算是‘留影石’演變出的另一種使用方法。”阜陽瞅了一眼,見怪不怪道。
梅驚秋默了默,突然覺得是自己孤陋寡聞了。
四處打量時,看到不遠處和同門交談的大師姐,梅驚秋眼前一亮,剛想過去跟大師姐打招呼,就被阜陽拽住了。
“阜師弟,你這是做什麼?”被人強行拽住,梅驚秋有些不高興。
阜陽面不改色道:“梅師兄你沒看到大師姐正忙嗎,現在過去大師姐也沒空招呼你,說不定還覺得你不識趣,非要往上湊。我看到那邊有寫着大師姐名字的擂台,不如我們先去占個好位置,一會兒方便給大師姐加油助威。”
經阜陽這麼一說,梅驚秋竟覺得他言之有理,趕忙問道:“快,快告訴大師姐在那個擂台,對手是誰?”
“哝,那邊不就是了。至于對手嘛,不認識,應該不是什麼出名的人物。”
順着阜陽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有光幕上顯示着‘宋青霜’三個字,旁邊挨着的便是對手,名字叫‘王大錘’。
這樣簡單質樸的名字不用想也知道不是啥重要人物,大師姐這局妥妥赢定了!
“看來這一輪我和阜師弟都沒有排上,估計要等到晌午過後的下一輪了。”腳步邊朝着擂台方向走,梅驚秋感慨道。
他隐約記得,仙門大典的比試分為上午場和下午場,前兩輪的比試都分為三天。等後面人數少了,就會會慢慢改成兩天一輪,直到最後決出前三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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