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被催促的人忽然委屈起來。
夏澄當然不會就這麼把人送走,他看了看四周,确認附近沒有人後,雙手輕輕抓住陸澤遠的雙臂,借力将腳跟踮起,随即覆上對方的嘴唇。
氣息纏繞上來的瞬間,陸澤遠立刻反過來握住夏澄的肩,邊加深着這個吻邊讓對方站穩。柔軟的舌頭在唇齒間交纏,發出隻有兩人聽得到的水聲,聽得夏澄耳根都泛了紅。待被回吻的人快要呼吸不過來時,陸澤遠才依依不舍地将人放開。
終于得以自由呼吸的夏澄大口喘着氣,邊捂着起伏的胸口邊斷斷續續吐出連自己都聽不真切的音節。過了好一會兒,緩過來的人輕輕喚了一聲陸澤遠的名字,而後重新道:“我會想你的。”
陸澤遠伸手把夏澄衛衣的帽子給扣上,試圖遮住對方早已通紅的耳朵。
————
陸澤遠一共回去七天,夏澄本以為自己很快就能适應,畢竟在認識陸澤遠之前,他都是一個人生活的,然而就在對方離開的當晚,夏澄就感受到比想象中更強烈的空缺感——沒有人拉着自己看電影打遊戲,也沒有人在睡覺時抱着自己。
于是難得失眠的夏澄破天荒的在躺下後又坐起身,盯着手機上幾個小時前陸澤遠發來的登機消息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屏幕自動熄滅後才從抽屜拿出一闆奶糖吃了起來。
最近他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對這種糖上瘾了,但今晚似乎很需要攝入大量的糖分。
時間已經過了零點,意識到自己真的該睡覺的夏澄慢吞吞地又去刷了一遍牙,出來時對着有些空的床思考了片刻,然後躺在了平時陸澤遠睡的那一側。
他想,大概這樣能快一些入睡。
但習慣總是很難在短時間内改掉,比如鬧鐘響起時下意識地喊出另一人的名字,洗漱過後多準備的一份早餐,還有電飯鍋裡明顯不止一人份的米飯。
陸澤遠離開的第二天晚上,夏澄将裝好盤的菜放到桌上後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給陸澤遠發過去。
其實他本打算這幾天随便對付一下就過了,結果陸澤遠像是料到了他不會好好做飯一樣,在離開的前一天将人拉去超市買了足夠吃一周的食材,還勒令夏澄每天給自己發晚飯的照片。
夏澄向來很聽陸澤遠的話,便乖乖照做。
兩人白天都很忙,夏澄一如既往地泡在實驗室裡,陸澤遠則被叫去過婚禮流程,幫忙做一些布置,偶爾還要負責照看姨媽家的小女兒。
表妹許恬今年還在上幼兒園,正是閑不下來的年紀,放學後就被迫跟着一群辦正事的大人,無聊得很,便纏着陸澤遠帶她出去逛。一大一小沿着小吃街逛了個遍,回去時小的拿着一串烤年糕吃得津津有味,大的手裡還提着一大袋真空包裝的手工年糕——買年糕時表妹非要給陸澤遠塞一口,陸澤遠嘗了嘗發現口感還不錯,軟糯香甜,便想着給夏澄買一些帶回去。
這一天下來,陸澤遠也隻有等晚上回家吃過飯後,才有空歇一歇。
雖然隔着時差,但兩人基本每天晚上都會視頻,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夏澄的生活乏善可陳,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陸澤遠在這頭說,夏澄在那頭認真地聽——他太久沒有回過國了,陸澤遠說的一切在他聽來都十分有趣。
夏澄平常睡得早,但這幾天為了跟陸澤遠視頻也努力熬得晚一些,雖然最後還是沒能忍住直接睡着了。幸運的話,陸澤遠還能盯着夏澄的睡臉看上一會兒,但大多數時候都隻能看到天花闆或者黑壓壓的一片。
婚禮的前一晚,陸澤遠就幸運了一回,然而還沒能看上幾分鐘,就被突然闖進房間的表妹吓得手一抖,直接将視頻給挂了。
陸澤遠:“......”
雖然好奇表哥為什麼要盯着睡着了的漂亮哥哥發呆,但小孩子的求知欲還是敵不過饞意:“表哥表哥,姨媽喊你出來吃水果!”
陸澤遠應了聲好,随即摘下耳機,起身跟着許恬到客廳,陸父陸母也在。
陸母見兒子終于舍得出來,便好奇道:“你每天晚上都悶在房間裡幹嘛呢?”
許恬立刻搶答:“我知道我知道!表哥在看漂亮哥哥睡覺!”
陸澤遠:“......”
雖然事實的确如此,但聽起來怎麼就這麼别扭。
接收到爸媽投來的視線,陸澤遠便老實招了,他先前就有跟家裡提起過夏澄,隻不過那時隻說是新室友,隐瞞了五年前的初見還有自己那份小心思。陸母是本市A大的教授,盡管專業方向與夏澄相差甚遠,但對于這種拿全獎讀博的好學生自然都帶上了一層濾鏡。再加上自家兒子平日裡也多受對方照料,陸母對夏澄的印象可以說是非常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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