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澄不說話,将臉埋進枕頭裡,露出來的皮膚都泛着粉。
陸澤遠知道自己剛剛把人做狠了,他親了親夏澄的眼角,哄道:“剛剛一時沒能忍住,是不是很難受?”
夏澄并沒有覺得不适,隻是一想起剛剛那快要将他淹沒的快感,就不禁心慌起來——這種身體與情緒都完全被另一個人掌控的感覺太過陌生。
但一想到掌控這一切是陸澤遠,夏澄頓時又心安下來,他往陸澤遠的懷裡縮了縮,又将臉埋進對方的手臂裡蹭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
“沒有,不難受的,”說完又怕陸澤遠不信,小聲補充道:“很......很舒服。”
陸澤遠聞言伸手捏住了夏澄的下巴,将人轉過來接吻,這次他吻得很溫柔,先是将有點幹的唇瓣慢慢舔濕,然後闖進去輕撫過每一顆牙齒。
盡管動作輕柔,但剛經曆完一場激烈性事的夏澄仿佛弄丢了換氣的能力,雙手握拳輕輕打在陸澤遠的胸口處抗議,陸澤遠這才将人放開,随即看到了夏澄手腕上的勒痕。
夏澄皮膚白,很容易就會留下痕迹,他愧疚又心疼地抓過夏澄的手,輕輕地撫着刺眼的紅痕,問:“剛剛是不是很疼?”
夏澄搖頭否認,他沒有撒謊,畢竟那時的他已經完全被猛烈的快感所支配,也許會有些疼,但真的感覺不到。
看着對方一遍遍地親着手腕上的痕迹,夏澄想,陸澤遠是真的很怕會弄傷自己,所以才會對這小小的勒痕如此緊張。
夏澄平躺在床上,看着撐在身側的人道:“真的不疼。”
過了一會兒又喃喃地說:“疼也沒關系。”
其實夏澄能感覺得到剛才那一次陸澤遠有在盡力地克制,無論是擴張時的耐心,還是剛進入正題時緩慢的抽插,都在極力地讓自己适應。
于是他小聲喚了喚陸澤遠的名字,道:“弄疼也沒關系,你可以再兇一點,不用那麼克制。”
“我不會受傷,你也不會讓我受傷,不是嗎?”
任誰都受不了戀人這麼撩撥,很快,夏澄就感覺到大腿外側被脹大的性器抵住,他還沒能反應過來,就被陸澤遠握住肩膀翻了個身,對方從背後将他锢住,硬挺的性器在腿間快速摩擦,頂端不時擦過穴口。
陸澤遠湊到夏澄耳邊輕咬着對方的耳垂,溫熱的舌尖滑過耳廓,他沉聲問道:“可以再兇一點對嗎?”
“哈......啊......對嗯......”粗重的呼吸打在夏澄的鬓角,上下雙重的刺激惹得他一陣顫栗,口中溢出的細碎聲音已分不清到底是在回答還是隻是情動時的呻吟。
左腿的膝窩被陸澤遠托住後高高擡起,露出才被進入過的穴口,陸澤遠挺身沒入,不給夏澄任何緩沖的時間,直接開始操幹,每一下都肏到了最深處。
側入的體位進的比之前都要深,夏澄感覺體内的性器進入到了一個可怕的深度,他扭動着腰試圖讓硬挺的巨物退出一點,腰卻被陸澤遠單手環住,隻能被動地承受着這近乎滅頂的快感。
“慢......慢一點......太快......啊......”
陸澤遠壞心地含住夏澄的耳垂用力吮吸,感覺到懷裡的人一陣顫栗後戲谑道:“不是你說的,讓我不用克制嗎?”
“夏澄,說話可要算話。”
夏澄這才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到底開啟了什麼,他想,之前那一次,陸澤遠是真的很克制。
聽着夏澄帶着哭腔的呻吟,陸澤遠放慢下來,将夏澄的左腿放下,空出的手向下探去,握住了半軟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套弄起來。
“嗯......嗯啊......”先前釋放過兩次的人已經變得十分敏感,再加上後穴疊加的快感,陸澤遠套弄了幾十下,夏澄就射了出來。
陸澤遠停下動作,慢慢地吻着夏澄的後肩。
夏澄以為自己終于可以喘口氣,便抓着床單胡亂地朝床尾爬去,陸澤遠饒有趣味地看着面前逃跑的人,待甬道内隻餘下頂端時就向前狠狠撞上夏澄的脊背,快要全部抽出的性器就又這麼直直地肏了進來。
“啊啊啊——”
“學長,”低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是夏澄第一次從陸澤遠口中聽到這兩個字,不由得渾身一僵,但很快就又下意識地向前爬去。
陸澤遠将再次試圖逃跑的人固定在懷中,他又喚了夏澄一聲學長,随後問道:“你要去哪兒?”
不等夏澄回答,陸澤遠直接就着這個姿勢飛快地肏幹起來,每一下都往更深處撞去。
“啊啊啊啊——”夏澄被高頻率的抽插搗弄得瞬間崩潰,已經分不出心去想為什麼陸澤遠會突然叫自己學長,他又被拽回那種完全失控的狀态裡,隻能閉着眼喊出無意義的單音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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