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在青島呆了兩天就回北京了。上飛機前,盛年接到了年雁打來的電話,當時他正在跟蕭潇摟在一起膩歪,蕭潇看到屏幕上閃動的&ldo;媽媽&rdo;兩個字,主動松開他。盛年揉了揉她的頭發,接起電話。&ldo;媽,什麼事兒?&rdo;&ldo;我跟你爸爸已經回來了,聽你姐說……你不在北京?&rdo;年雁說話向來溫柔,即使是質問,也不會給人不舒服的感覺。&ldo;您都已經知道了還來問我做什麼。&rdo;盛年笑了一聲,&ldo;我們下午就到北京了,晚上我帶她去見你們,你記得跟我爸說一聲。&rdo;年雁沉吟片刻,問他:&ldo;你在乎我們的意見麼?&rdo;盛年回答地很坦然:&ldo;我不在乎,但是她在乎,我不想讓她因為我受委屈,作為男人,這點能力還是要有的。&rdo;&ldo;算了……&rdo;年雁歎氣,&ldo;見面再談吧。&rdo;盛年&ldo;嗯&rdo;了一聲,随即挂斷電話,将手機塞回衣服兜裡。蕭潇坐在他身邊,目不轉睛地看着他。當盛年伸手去摟她的時候,她卻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下。盛年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幾秒鐘後,他收手,無奈地問她:&ldo;怎麼又跟我矯情了。&rdo;蕭潇攥着身側的包,輕輕地搖搖頭。是啊,她一直都很矯情。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有時候矯情到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可她控制不住。接下來的十幾分鐘,蕭潇一直都沒有開口說過話,直到盛年拉着她的胳膊進入登機通道,她才開口說話。&ldo;你松開,你抓疼我了。&rdo;她一邊說一邊用力地甩開他的手,莫名地委屈。可能是被她虐出了經驗,盛年大概猜到了她不開心的原因。頭等艙兩人一排,登機以後,盛年拉過蕭潇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蕭潇愣了幾秒鐘,然後一陣羞恥。她知道盛年做這個動作的原因……他們做愛的時候,總是會十指緊扣。&ldo;想起來了?&rdo;看蕭潇雙頰泛紅,盛年笑着打趣。&ldo;我算是知道了,想治你就得跟你扯那檔子事兒。&rdo;&ldo;……你不就是想欺負我麼。&rdo;蕭潇低頭不去看他,&ldo;我才不喜歡那樣。&rdo;&ldo;哪樣?&rdo;盛年将頭湊到她面前,滿臉好奇。蕭潇不停地往後縮,想要躲開他。&ldo;躲什麼呢你,老夫老妻了還跟我害羞。&rdo;盛年一看她臉紅,忍不住就想逗她,跟中了邪似的。他越靠越近,等她退無可退時,他一把扳過她的腦袋,低頭在她嘴上用力親了一口。空姐過來送毯子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盛年臉皮厚,倒是無所謂,但蕭潇不行,她又羞又惱,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空姐離開以後,蕭潇掄起拳頭在盛年肩膀上狠狠地捶了一下。&ldo;都怪你,讨厭死你了。&rdo;&ldo;是麼?&rdo;盛年将毯子蓋到她身上,趁機揩了一把油。與此同時,蕭潇發出一陣輕哼。盛年将手抽出來,調侃她:&ldo;濕沒濕?&rdo;這次蕭潇幹脆不理他。之前的氣還沒消,登機之後他又這麼沒皮沒臉地跟她開黃腔,分明就是欺負人。&ldo;不開玩笑了,我們談談正事吧。&rdo;過了幾分鐘,盛年再次開口跟她說話。這一次,他的語氣嚴肅了不少。xx蕭潇看着他,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等他繼續往下說。&ldo;你也聽到了,剛才我媽給我打電話問咱倆的事兒。&rdo;盛年說,&ldo;今晚我帶你和他們見面。&rdo;&ldo;我……&rdo;蕭潇不知所措,這麼倉促,她甚至連做心理建設的時間都沒有。她隐約覺得,盛年的父母并不是那種好相處的人。畢竟他們姐弟兩人的性格都挺難讓人接受的。&ldo;别擔心,一切有我。&rdo;盛年看着她的眼睛向她作出承諾:&ldo;你隻要相信我就好了。我想娶你,誰都攔不了。&rdo;&ldo;你爸媽……應該也很讨厭我吧。&rdo;蕭潇勉強扯了扯嘴角,&ldo;你不用安慰我,我猜得到的。&rdo;其實這種事情一點都不難理解啊,試想一下,如果是她的孩子遇到這種事情,她應該也會很讨厭那個害他出事的人吧。哪怕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面,但整件事因她而起,沒有辦法不讨厭她。&ldo;又怎麼樣,我喜歡你還不夠麼。&rdo;盛年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沉聲道:&ldo;記好了:你不需要讨任何人的歡心,除了我。&rdo;蕭潇:&ldo;……&rdo;話雖這麼說,但事情發生之後,誰又能想起這些大道理。四點半,盛年和蕭潇回到北京,年雁派來的司機已經在接機口候着了。盛年本來還打算先回家換個衣服再過去,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上車之後,蕭潇面色慘白,四肢冰涼。一想到接下來要面對他的父母,她就緊張得不行,渾身都是僵的。盡管盛年一路上都在安慰她,但他的話并沒有起到一絲一毫的作用。六點一刻,車子停在盛家老宅門口,蕭潇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盛年伸手牽她的時候,被她的手指冰到了,打了個激靈。&ldo;别怕,都交給我。&rdo;他用掌心裹住她的手,拉着她走了進去。……客廳裡,盛瞻、年雁、盛宴以及陸之渙都在。蕭潇擡起頭來的那一瞬間,目光正好和陸之渙的撞在一起,他眼底的擔心,她看得一清二楚。這樣一來,蕭潇更緊張了。她一時間愣了神,就這麼跟陸之渙對視着。盛宴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然後看向沙發上的盛瞻和年雁。&ldo;爸、媽,正好今天所有人都在,我順便把我的決定一起說了吧。&rdo;盛瞻&ldo;嗯&rdo;了一聲,聲音聽不出情緒。&ldo;說吧。&rdo;盛宴又回頭看了一眼陸之渙,她撩了一把頭發,淺笑着開口:&ldo;是這樣的,我準備跟陸之渙離婚了。我捆了他這麼多年,突然覺得很累,不想繼續了。以後我帶着木木過,至于他……我不會再幹涉了。&rdo;陸之渙根本沒有想到盛宴會突然提出離婚,而且還是在這種場合之下。他拉住盛宴的手腕,面色凝重地看着她:&ldo;不要總是以你的需要來衡量整件事情,再自以為是地替别人做決定。盛宴,我們日子過得好好的,你為什麼‐‐&rdo;&ldo;不為什麼,累了。&rdo;盛宴将他的手拍開,臉上始終挂着笑。她走到蕭潇面前,低頭看着她,&ldo;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我始終欠你一句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和陸之渙早已有情人終成眷屬。是我耽誤了你們。不過你看……我也遭到報應了。&rdo;說到這裡,盛宴自嘲地笑了兩聲。&ldo;蕭潇,我把陸之渙還給你,完璧歸趙。&rdo;盛年将蕭潇拽到身後,怒氣沖沖地看着盛宴:&ldo;盛宴你特麼有毛病,蕭潇現在是我女人,我倆馬上要結婚了,你想跟陸之渙離婚就離,别扯我女人進去。她現在跟陸之渙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rdo;盛瞻和年雁自然能從盛宴的話裡讀出所有的訊息,夫妻兩人對視一眼,臉色極為難看。他們對蕭潇的印象本身就不是很好,知道這些事情以後,這姑娘在他們心裡的形象更是一落千丈。&ldo;半毛錢都沒有……&rdo;盛宴咬着這幾個字重複了一遍,她看着被盛年護在一邊的蕭潇,死盯着她的眼質問:&ldo;蕭潇,今兒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你敢回答我的問題麼?你告訴他們,從開始到現在,你有徹底放下過陸之渙這個人麼?&rdo;蕭潇被盛宴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她很想開口說一句&ldo;有&rdo;,可是不管怎麼用力,都發不出一點聲音。整個客廳都陷入了沉默,一片死寂,氣壓越來越低,周圍的空氣也越來越稀薄。蕭潇覺得自己快窒息了。最後是陸之渙打破甯靜,他走上來拉住盛宴,耐着性子對她說:&ldo;盛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想鬧别扭回家跟我鬧,别為難無辜的人,好不好。&rdo;&ldo;你難道不好奇她怎麼回答麼。&rdo;盛宴擡起頭看着陸之渙,笑得張揚,&ldo;我是在替你問啊。她如果不給我答案,豈不是負了你夜夜在夢中喊她名字的一片癡心。&rdo;盛宴這輩子都忘不了,剛剛結婚的那半年,每天晚上陸之渙都會在夢裡喊蕭潇的名字,有時候他喝多了,回來跟她做,高潮的時候的也會無意識地喊那個名字。她忍了半年,實在忍不下去了,于是兩個人開始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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