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婉:對啊,我外号龍卷風,來得快去得快。蕭潇:……顧婉婉的性格真的挺不錯的,蕭潇最欣賞的就是她的坦誠,從來不會藏着掖着。跟她聊了一會兒天,蕭潇的心情都輕松了不少。她将電腦合上,揉了揉肩膀,然後起身走向卧室。手剛剛握上卧室房門的把手,房門就被裡頭的人打開了,接着,蕭潇被一股蠻力拽到了房間裡。事情發生得太快,她回過神以後,已經被盛年壓在門闆上了。蕭潇擡起頭對上他寫滿不悅的眼,下意識地慌了神。&ldo;你心情不好麼?&rdo;她問得小心翼翼,就像犯錯被逮到的孩子一樣。盛年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的問題,他擡手,撥開她耳際的頭發,專心地玩她的耳朵。他們很長時間沒有親近過了,耳朵這個地方本身就屬于敏感部位,他又是捏又是彈,她的耳朵很快就由白變紅了,連帶着周圍的肌膚也泛起了紅暈。盛年勾勾嘴角,問她:&ldo;你最近好像很忙?&rdo;蕭潇下意識地搖頭,&ldo;沒有很忙,因為沒事幹所以就去寫稿了。&rdo;盛年盯着她看了幾秒鐘之後便松了手:&ldo;沒心沒肺。&rdo;丢下這句話,他便回到床上睡覺。蕭潇一臉茫然,她壓根兒不知道自己那句話惹他不開心了。難不成是因為她這段時間沒主動和他說話,他感覺自己被冷落了?可是‐‐明明是他說不喜歡她主動的啊。呃,難道他一個大老爺們兒也這麼别扭嗎?稍作思考後,蕭潇還是決定試探一下他。她在盛年身邊躺下來,一隻手捏住他的耳朵,緊接着,她又貼上去抱住他,嘴唇輕碰了一下他的脖頸。盛年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從身後拉到身前,之後摁着她的身體死命地往自己身上貼。蕭潇連氣兒都喘不過來了,下意識地張嘴想呼吸,就在這個時候,盛年把食指伸到了她嘴裡。蕭潇瞪大眼睛看着他,這個動作‐‐&ldo;不願意麼?也行,那換别的地方。&rdo;說這番話的時候,盛年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對蕭潇來說,這才是最緻命的羞辱,她噙着眼淚看着他的眼睛,一動不動。看到蕭潇的眼淚以後,盛年猛地清醒過來,他收手,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手指。&ldo;睡覺吧,我困了。&rdo;他推了一把她的肩膀。&ldo;你生氣了嗎?&rdo;蕭潇問。盛年像是沒聽到她的問題似的,閉眼睡覺。蕭潇也不願繼續自讨沒趣,回到自己的位置,閉上眼睛用被子蒙住頭。這樣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頭。快一個月了,她真的心累。有好幾次她都想要不放棄吧,但隻要想起當年的事情,她就會打消放棄的念頭。其實她很清楚,那件事情跟自己沒有多大關系,但她沒辦法從客觀的角度為自己開脫。她始終都有負罪感、隻要想到那件事就會自責。不論是自責還是負罪感,都是源于她對他的心疼,都是因為她足夠愛他。同樣的事,如果主角換成别人,蕭潇一定不會這麼愧疚,這些話,她跟盛年說過很多次,可他一直固執己見,覺得她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可憐他。男人矯情起來可比女人過分多了。這是蕭潇在這段時間裡悟出來一條真理。她随便一句話,盛年都能聯想一大堆東西。她解釋得越多,他的誤解就越深。第二天是周六,盛年破天荒地沒有出門,蕭潇起床以後看到他在客廳,驚訝不已。&ldo;你沒有出去嗎?&rdo;盛年看了她一眼,問道:&ldo;你是不是盼着我每天都不在?&rdo;&ldo;當然不是啊。&rdo;蕭潇忙不叠地搖頭,&ldo;我隻是太開心了,你很久沒和我一起過周末了。&rdo;看着蕭潇努力解釋的模樣,盛年不自覺地勾起嘴角。不過,他很快就收住了。&ldo;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收拾自己,逾期不候。&rdo;&ldo;你要帶我出去嗎?&rdo;蕭潇一臉期待地看着他。盛年别過頭,&ldo;你還有二十九分鐘。&rdo;蕭潇開心得不行,她拍了拍額頭,&ldo;啊,我馬上就去,很快的!&rdo;換衣服的時候,蕭潇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容易滿足啊,他回來過周末,她都能這麼開心。十月底,北方已是深秋,蕭潇穿了一件長款的白色風衣,套了一條黑色打底褲,然後去衛生間紮了一個馬尾,整個人顯得特别精神。收拾完以後,蕭潇拎着包來到客廳換鞋。從她出來的那一刻,盛年的視線就沒從她身上挪開過。她這一身打扮,看得他心癢難耐。換好鞋子,蕭潇轉過身準備和盛年說話,對上他炙熱的眼神時,她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ldo;我好了,你呢?&rdo;盛年沒出聲,他起身走到她面前,目光越來越赤裸。蕭潇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呃,好像并沒有什麼不得體的地方。&ldo;你知道我現在想對你做什麼麼?&rdo;盛年湊到她耳邊,&ldo;你來猜一猜。&rdo;蕭潇心跳加速,她搖搖頭,說:&ldo;我、我猜不到,你直接說出來可以麼。&rdo;&ldo;其實也沒什麼。&rdo;盛年無所謂地笑着,&ldo;就是想把你裡頭的衣服都扒光,讓你真空穿這件外套,隻能扣中間的這兩顆扣子‐‐&rdo;他描述得這麼具體,畫面感很足,蕭潇竟然根據他的描述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臉瞬間爆紅。她踮起腳,一隻手急切地捂住他的嘴,&ldo;你不要再說了。&rdo;盛年也沒生氣,故意伸出舌頭在她手心舔了一下。蕭潇像觸了電一樣,收回手背在身後,氣鼓鼓地看着他。&ldo;還是這個樣子讨人喜歡些。&rdo;盛年摟過她,&ldo;走吧。&rdo;蕭潇原本以為盛年隻是帶着她到處玩玩,沒有特别明确的目的地。直到走進餐廳,她才知道盛年約了朋友。阮苜原本是坐着的,看到盛年帶着蕭潇過來,便第一時間站起來和他們打招呼。&ldo;總聽你家盛年提到你,今天終于有機會一起吃飯了。&rdo;阮苜笑着跟蕭潇打招呼。蕭潇盯着阮苜看了一會兒,絞盡腦汁,終于想起來了‐‐她不就是盛宴和陸之渙結婚那天和盛年出雙入對的那一位麼?看起來,她和盛年的關系好像很不一般。&ldo;她是阮苜,論輩分的話,好像還得叫嫂子。&rdo;盛年拍拍蕭潇的肩膀,主動向她解釋之前的事情:&ldo;我姐結婚那天我故意拉她演戲氣你的。放心,她孩子都出生好幾個月了。&rdo;聽盛年這麼說,蕭潇忍不住多看了阮苜幾眼。她看着很年輕啊,根本不像生過孩子的。蕭潇對阮苜笑,&ldo;一點都不像呢,你看起來跟大學生似的。&rdo;阮苜垂眸,淡淡地說:&ldo;嗯,我結婚早。&rdo;剛滿二十歲,她就被送到了林衍身邊,二十歲到二十一歲中間的這一年,他們沒有夫妻之名,卻有過無數次夫妻之實。二十一歲生日剛過,林衍就帶她去民政局領了證,從此以後,夫妻之名、夫妻之實,他們全部都有了。如今孩子都已經三個月大,可他們的關系還是老樣子,跟二十歲那年沒什麼區别。想起林衍,阮苜情緒不自覺地低落。盛年大概知道一些她和林衍的事情,于是趕緊緩和氣氛:&ldo;你倆同歲,誰都挺嫩的,别互相恭維了成不成,搞不懂你們女人。&rdo;阮苜被盛年逗笑了,她調侃他:&ldo;對,你的确不懂女人的心思,這點我作證。&rdo;阮苜将視線轉向蕭潇:&ldo;你有沒有發現,隻要男人想跟你吵架,随便一件事兒都能變成□□。&rdo;&ldo;對啊對啊。&rdo;阮苜這句話得到了蕭潇百分百的贊同。正好她最近幾天還在感歎這件事兒呢,阮苜簡直就是她的知音。找到共同話題以後,蕭潇和阮苜就開始暢談人生,兩個人聊得火熱,盛年坐在旁邊,一句話都插不進去的。她們又是換手機号又是加微信的,盛年感覺自己一丢丢存在感都找不到。阮苜的手機屏保是她孩子的照片,蕭潇看到以後,連誇她兒子可愛。&ldo;我覺得他的眼睛和你好像啊,簡直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那種。&rdo;&ldo;其實他眼睛和他爸爸比較像。&rdo;阮苜笑笑,&ldo;整體都是像爸爸多一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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