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要談什麼?&rdo;盛宴的态度差到了極點,&ldo;要驗dna,還是要給我一筆錢讓我帶着孩子滾蛋?又或者是你良心發現打算對我負責?&rdo;說到最後,她的聲音都在顫抖。差一點就哭出來了。還好她忍耐力比較好,硬是把眼淚給憋回去了。陸之渙被盛宴問住了。對啊……他根本沒有想好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談有什麼用。&ldo;為什麼不早點說?&rdo;陸之渙頓了頓,補充道:&ldo;我是指孩子的事情。&rdo;&ldo;沒必要啊。&rdo;盛宴一臉無所謂:&ldo;拿着孩子逼宮這種事情我做不來。再說了,萬一你綁着我去做人流呢。&rdo;&ldo;難道在你心裡我就是這種人嗎?&rdo;陸之渙平時跟蕭潇相處慣了,面對盛宴的咄咄逼人、伶牙俐齒,他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她,醞釀了半天隻憋出來這一個問題。蒼白到了極點。站在不遠處的林衍都被陸之渙這個問題逗笑了,他勾了勾嘴角,繼續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看戲。聽到林衍的笑聲,盛宴才意識到客廳還有人别人在。她一把抓住陸之渙的手,冷冷地說:&ldo;不是要談一談麼,現在跟我上樓。&rdo;盛宴帶着陸之渙來到了二樓的小書房,書房裡的裝修很簡單,隻有書桌、書櫃和沙發。她平時會在這裡上上網、看看書。盛宴坐到單人沙發上,雙手撐着扶手,擡頭看陸之渙。&ldo;你繼續說。&rdo;盛宴這個态度……陸之渙是真的适應不來。沒錯,他知道盛宴驕傲,盡管之前她也沒有在他面前多卑微過,但起碼不是今天這樣。雖然他之前總說盛宴高高在上、他配不上她,但距離感從未像今天這樣強烈過。&ldo;我剛才問你,在你心裡我是個什麼樣的人。&rdo;沉默了幾分鐘,陸之渙才将自己的情緒調整過來。說來也是奇怪,他之前從沒有在意過盛宴對他的看法,更不想知道盛宴對他的評價。這會兒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竟然問出這種問題‐‐&ldo;我不過是個上趕着倒貼的女人,哪裡有資格評價你。&rdo;盛宴擡起手捋了捋頭發,之後便看着他笑:&ldo;對吧?&rdo;&ldo;盛宴,整件事情錯都在我,我會盡力補償你,我知道你不缺錢,其它方面,我會盡力。&rdo;陸之渙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溫柔下來,就像跟蕭潇說話一樣:&ldo;對不起。&rdo;&ldo;我提什麼要求你都盡力滿足是麼?&rdo;盛宴從沙發上起來,走到陸之渙身前停下來。她擡起手,纖細的指尖輕輕地劃過他的喉結,最後停到了他的心口處。她摸着那個地方,笑得妖冶,&ldo;你能把心給我麼?&rdo;陸之渙被盛宴的動作擾得心智大亂,一男一女貼這麼近本來就容易出事兒,何況他們兩個之前有過一晚,陸之渙難免會想起來那晚的場景。而且……盛宴一直沒有換過香水,她身上的味道也跟那晚一樣。陸之渙清楚地記得那款香水的名字:一千零一夜綻放。光聽名字就能讓人想歪。陸之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将盛宴的手拍下去,往後退了退,跟她保持了一米的安全距離。盛宴看陸之渙一個久經沙場的人做出這種純情少男的動作,忍不住諷刺一笑。&ldo;更刺激的事兒都做過了,靠近一點而已,有什麼好躲的。&rdo;盛宴這番話說得很直白,愣是把陸之渙這個厚臉皮弄得不好意思了。陸之渙咳嗽了幾聲,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尴尬。接着,他對盛宴說:&ldo;我不想做對不起蕭潇的事兒。&rdo;聽到&ldo;蕭潇&rdo;這兩個字,盛宴的目光立馬冷了下來,陸之渙很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變化,但是……他沒有辦法給出回應。&ldo;真是可笑,一個曾經炮友無數的人竟然在跟我講忠誠。&rdo;盛宴笑得肩膀都在抖動,&ldo;陸之渙,你真的不是在逗我?&rdo;陸之渙:&ldo;……&rdo;☆、hapter10chapter10盛宴說得對,陸之渙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資格講&ldo;忠誠&rdo;的人。在遇到蕭潇之前,陸之渙是個遊戲人間的浪子,百花叢中過,隻要長得好看的,他都會撩撥一下。曾經他以為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什麼女人能讓他收心,所以他玩的時候一點後路都沒有留。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和盛宴玩出了一個孩子……&ldo;既然你沒有想用孩子威脅我,那你當初為什麼不把孩子打掉,非得留下來讓人糟心?&rdo;陸之渙現下也不管後果了,什麼難聽說什麼。&ldo;你别跟我說舍不得,你盛宴會舍不得一個孩子?&rdo;啪‐‐陸之渙話音剛落,盛宴就對着他左半邊的臉頰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她幾乎是用了渾身的力氣。這一巴掌下去,陸之渙眼前都發黑了。&ldo;陸之渙你給我滾。&rdo;盛宴指着書房的門:&ldo;趕緊滾,以後再也不要讓我看到你。&rdo;陸之渙摸着自己的臉頰,再觀察一下盛宴憤怒的神情,呵呵一笑。&ldo;我看你跟林衍倒是般配,心機婊和心機屌才是絕配。&rdo;&ldo;林衍可比你強多了。&rdo;盛宴擡起下巴,姿态一如既往地傲,&ldo;你以為自己有資格跟他比麼。&rdo;&ldo;再強也是個狗雜種。&rdo;冷冷地丢下這句話,陸之渙轉身離開了書房。盛宴看着陸之渙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眼眶酸脹。她咬了咬牙,走到書桌前拿起手機,撥通了年雁的電話。&ldo;媽,我要和陸之渙結婚。越快越好。&rdo;他不願意看到她是麼,她偏要每天都在他眼前晃;他除了蕭潇誰都不娶是麼,她偏偏不讓他如願。既然要耗,那就耗着,彼此死磕,誰都别想痛快。陸之渙下樓以後,客廳已經沒人了。他把自己的東西拿好之後就離開了,這個破地方的人,他真是一眼都不願意看。既然盛宴是這個态度,那他也沒有必要在荷蘭多作停留了,想想之前自己還曾因為這個事兒那麼自責,陸之渙就覺得自己是個傻逼。盛宴拉着陸之渙上樓以後,樓下就隻剩下了阮苜和林衍兩個人,阮苜不願意和林衍獨處,為了躲他,她索性就一直待在衛生間收拾。林衍走到衛生間門口,便看到阮苜蹲着洗衣服的樣子,這個動作露了将近一半的腰出來,白花花的一片,很是紮眼。&ldo;我記得你平時是用洗衣機洗衣服的。&rdo;身後冷不丁地傳來他的聲音,阮苜吓得一個激靈,她将手中的衣服放下,在身上随便抹了抹手,轉過身和林衍對視。&ldo;抱歉林先生,我,我沒注意到您過來這邊。&rdo;快兩年了,阮苜對林衍一向這麼恭敬,她害怕他,一如當初。&ldo;不想注意的人,的确是不會注意到。&rdo;林衍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ldo;今晚回家等我。&rdo;&ldo;可是我要照顧‐‐&rdo;&ldo;看來你很喜歡當保姆。&rdo;林衍轉過身,&ldo;不如晚上讓你當個夠,如何。&rdo;&ldo;可是我不方便。&rdo;阮苜咬了咬嘴唇,還是決定做一把最後的掙紮。&ldo;能不能,下次再‐‐&rdo;&ldo;不能。&rdo;林衍拒絕得很幹脆。這天晚上,蕭潇失眠了。她滿腦子都是陸之渙,滿腦子都是盛年跟她說的那些話,她閉上眼睛,翻來覆去,一整晚都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态。失眠的結果就是第二天上班無精打采,給盛年送文件的時候,蕭潇都在打哈欠。盛年擡頭看了一眼蕭潇,意外地發現她今天戴了一副眼鏡,鏡片一看就是平光的。其實戴了以後也不算特别難看,但盛年特别不喜歡這種看不到她眼睛的感覺。&ldo;又不近視,你戴什麼眼鏡?&rdo;盛年說:&ldo;醜。&rdo;蕭潇一頭霧水,盛年突然說她醜,她還是有點生氣的:&ldo;戴眼鏡你也要管啊……&rdo;盛年低頭翻看着文件,漫不經心地回她:&ldo;沒管你,隻是單純覺得醜,我看了眼睛不舒服。&rdo;&ldo;盛經理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就先出去了。&rdo;蕭潇懶得再繼續跟他對話,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撤退。辦公室的門關上以後,盛年扶着下巴笑出了聲。想起來蕭潇剛才氣得不行又不知道怎麼反駁的模樣,他就開心。唔,看來那個定理是沒錯的‐‐男孩喜歡女孩,就會欺負她,比如在她認真聽課的時候揪她的馬尾辮、下課後在她背後背貼紙條、在她快要坐下的時候抽走她的凳子、将她的書藏在自己書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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