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可得弄清楚,到底是真上心還是搞錯了。”趙氏立刻道。
“趙家姐姐,我也是搞清啊,可就愁沒這個機會。”
“且就看看熙載對其态度如何,自是很容易便可看出,這樣……”趙氏慢聲道,“趙家于郊外有不少園子,今年也未正式隆重的辦上一場遊春會,不如就下帖宴請,請的人多些,也加上那沈家女,不會有什麼人起疑的,到時我們便看看。”
甯氏眼睛一亮:“趙家姐姐這法子好……”
二人聊了一個時辰後,明黛來了屋子,先給甯氏乖巧請了個安:“黛兒見過顧大夫人。”
随後站到了趙氏旁邊,輕捏着趙氏手臂:“娘親,我聽說待會兒大哥要來用便飯。”
“是說要來,你哥哥呢?”趙氏目露寵愛,拍了拍明黛的手,“他不是最想見到他哥哥了嗎,怎麼今日來了人卻不見了?”
明黛笑意難抑道:“他天還未亮就出門了,我也不知去做什麼,不過等他回來要是知道今日大哥來的時候自個兒不在,恐是要懊惱死了。”
趙氏與甯氏相視一笑,三人又說了一會兒的話,下人進來禀告:“二夫人,秦大人已經到大門了。”
明黛連忙開心跑向屋外:“我去接北霄哥哥過來!”
這孩子。
趙氏抿嘴笑了笑。
過了一陣子,又聽得明黛歡快的說話聲,想來是秦北霄來了。
甯氏坐直了身子,眼神不自覺就瞥向屋門口,就等着人進來。
先踏進屋門的是明黛,秦北霄落後明黛一步,然而踏進來的當下,屋内氣氛立即不太一樣了,那些個伺候的丫鬟婆子沒一個人敢擡眼看,單就站在那裡,沒有穿着官服,偏生就能感受到一股子的威壓。
趙氏也是一怔後道:“先坐吧,喝口茶,大概過半個時辰就可用飯了。”随後看向甯氏道,“這是顧大夫人。”
秦北霄面色淡淡,向趙氏與甯氏請了安盡了禮數便坐了下來,靠着椅子,還略顯懶散,也沒有任何想要加入這三人讨論的意思。
可這人就隻是坐在那裡,也無法讓人忽略。
特别明黛的注意力還一直在秦北霄身上,坐在了秦北霄旁邊,也不知道該起什麼話題,猶豫了一會兒道:“北霄哥哥,上回在如意樓是我們擾着你了,你可不生氣了吧?”
如意樓的事趙氏還不知曉,顧婉婷也未與甯氏說過,甯氏疑惑開口道:“什麼事啊,還擾着你大哥了?”
明黛看了秦北霄一眼,随後将那日在如意樓發生的事以她的角度說了出來,最後道:“後來就是北霄哥哥氣了,還罰了趙肅哥哥與齊祁哥哥。”
趙氏與甯氏可不在乎罰不罰的問題,隻關注着:“那日你碰到沈家那女子了?”
明黛乖巧點頭:“是啊,沅君帶沈家姐姐出來玩。”
“我看齊家那丫頭真是被鬼迷心竅了,竟還幫着她,那沈家女子沒來的時候你們玩得多好,現在人剛來就攪和得不安生,還争什麼雅間,同用一個雅間又怎麼樣了?”
秦北霄那戴有玄鐵手套的手随意搭在椅柄上,左手摩挲着白玉茶杯,也不喝,僅輕輕搖晃着,看杯中茶葉浮沉,眸光又冷又淡。
趙氏倒沒在意這個,反而在意另一點:“你說有兩個男子護着她?”
“是,當時就有兩個男子一直護着沈家姐姐,還說我們的不是呢。”明黛這般回道,卻也未将兩個男子的身份告之。
甯氏皺眉,看向趙氏:“真是家門不幸,竟真就如此,其實早在他們定親的時候,我派人去吳州打聽了,說這沈家女就與一男子走得極近,當衆還摟摟抱抱,傷風敗俗!之後我還本想着莫聽這些傳言,可沒想到這女子還真是這樣的人,剛來京都就與兩個男人弄不清楚,這還與我們顧家定着親呢!把我們顧家的臉都要丢完了!”
“說是傳言,但無風無浪,說什麼走得極近,還摟摟抱抱,定是有人看見了才這麼說,”趙氏道,“如此水性楊花的女子,怎可還能進門——”
‘哐!’
趙氏的話還未說話,一白玉茶杯就被狠狠摔碎在了地上,驚得衆人臉色一變,立刻看向這白玉茶杯的主人秦北霄。
他面無表情,冷冷挑起眼角道:“一時失手,來,你們繼續說,讓我也聽一聽。”
明黛心驚膽戰地從地上的碎瓷片上收回目光,扯着笑容問道:“北霄哥哥,你難道也聽說過沈家姐姐的事嗎?她在吳州時真是這樣與男子糾纏不清嗎?”
“聽說過?”
秦北霄無情無緒的眼神掃過全場,道:“我可不是聽說的,怎麼,你們沒查清楚嗎,當年與沈芷甯傳出流言的人就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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