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傑森?莫裡是誰?為什麼他會想見我?」不問伯爵是因鞏君延的手被伯爵大力的握住,顯示伯爵的心情處于極不穩定的狀态,鞏君延問地問不出個結果,倒不如問其它兩個清醒的人。
「他……是你的碩士班同學。」奇特早自強森那兒聽聞宴會發生的事情。
「我碩士班同學不是退休就忙得沒空休假,怎麼會……」出于直覺的反應,鞏君延話說到一半即逸去,他微微一笑,「我知道了,是這個君延的碩士班同學?」
「嗯。」奇特與強森颔首。
鞏君延沉吟半晌,「好吧,我去見他。」
「不行!」一時間,另外三人全發出阻止之聲。
「為什麼?」鞏君延望着伯爵,輕問。
「他知道你死去的事情。」伯爵沒有回避他的注視,回道。
鞏君延聞言微笑,「是嗎?」
「君延。」伯爵皺眉,知道鞏君延心中的盤算,那太危險也太沖動。
「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催毀。」鞏君延輕觸伯爵的臉頰,笑容擴大。
「君延,你太沖動了。」
「我本來就是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鞏君延掙開伯爵的握持,走向門口,「強森,同我來。」
強森看眼伯爵,後者無奈颔首,他才應聲是,跟了上去。
「君延的沖動仍然不改呵。」奇特盯着合上的門,笑道。
「變成吸血鬼後,等于是剝掉了他的理智,他想做什麼就會去做,弄得自己滿身傷也不在乎。」伯爵盯着空泛的掌心,突然害怕捉不住鞏君延。「他沖得太快,我跟不上。」
「那你就在原地等他回來啊。」奇特一看伯爵便知他又在鑽牛角尖了。
伯爵擡頭看眼奇特,譴責的一望告知奇特别多管閑事。
「你知道我不得不管的。」奇特笑容晏晏,擡手一揮,書房的窗簾往兩個相反方向被拉開,大放光亮,沐浴于陽光底下的兩人都染上金色的輝芒。「等待不是你的本性,然而面對君延,你卻不得不等待,若是你感到焦躁,就該跟君延明說。」
「我知道,君延也不是這麼遲鈍的人。」伯爵知道鞏君延有所查覺,才會刻意做出違反他希望的事情。
「所以?」
「所以我隻要等着君延回來便行。」伯爵轉身望向窗外藍天,藍紫色的眼眸映入那一方蔚藍,有着滿足、落寞、幸福與不安。
原來……擁有了一切後,相反的情緒也會随之而來,可伯爵明白,愈是不安,才會愈珍惜眼前。
客廳的窗帷是拉上的,暈黃的藝術燈影投射于牆上是花鳥的圖案,雖然很美,但是時間不對。
現在是白天,白天就該讓陽光照進來,把窗簾拉開,讓人可以看見那美麗曲折的庭園景觀,但這裡不是他的地盤,主人要将窗簾拉上,他也無權幹涉。
「莫裡先生?」身後傳來詢問的喚聲。
傑森回頭,隻見鞏君延站在單人椅旁,一手搭着椅背一手垂放于腿側,身着背心與襯衫,右手臂上有個環扣着,頭發沒有上發油,任其垂落,為他整齊的服容添上一抹頹廢,那雙黑黝的眼眸蘊含着深沉神秘地注視着傑森,像要看透他似的。
「莫裡先生?」鞏君延見傑森沒有反應,于是再喚一次。
「我是。」傑森發現自己看鞏君延看呆了,忙回神,一整心神響應。
「請坐,别客氣。」鞏君延比了個「坐」的手勢,唇邊的微笑淡然。
「謝謝。」傑森盯着與日前所見迥異的鞏君延,有些訝于不過幾日,鞏君延的氣質變化。
「莫裡先生喝茶嗎?」鞏君延要一同前來的強森送上紅茶與蛋糕餅幹。
「呃,謝謝。」傑森凝看鞏君延,瞧不出他有任何慌張感。
明明那天晚上當傑森說出他已死的「事實」時,鞏君延還面露訝然,如今再見他,他卻一副兩人完全不認識,也未曾聽聞那個「事實」的模樣。
「莫裡先生自便。」鞏君延接過強森特别處理過的紅茶,輕啜一口。「這回來訪,不知莫裡先生有何事?」
「那天的晚宴,沒有機會詳談,所以才想來找你聊聊的。」傑森打量着鞏君延,緩道。
「晚宴?」鞏君延疑惑的揚眉,強森彎身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些話,他才恍然大悟。「強森跟我說了,你那天晚上講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鞏君延,你對那晚一點記憶也沒有嗎?」傑森以為鞏君延裝蒜的功力增強了。
「那晚我們回來的途中遇上車禍,我受了點傷,醒過來後有些事情不複記憶,所以我才會對莫裡先生沒有印象。」其實是記憶回溯的關系,讓鞏君延有許多瑣碎雜事都不記得,很多地方若是呈現空白,鞏君延會自動填上「菲瑞爾」三個字補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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