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
「你忘了嗎?我是傑森?莫裡,你碩士班的同學。」傑森不介意鞏君延忘了他,他在意的是為什麼明明已經死去的鞏君延會活生生的出現于此。
「我不認識你。」鞏君延說這話前還刻意上下地打量傑森,隐于銀框眼鏡後的黑眸一派平靜無波。「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不會認錯的。」傑森對鞏君延的印象很深,何況離他們畢業的時日不到一年,再怎麼忙,見到昔日的同窗,也不可能沒有印象。
「那麼我隻能說你真的錯認了。」鞏君延微牽嘴角,眸裡淩厲冷芒大放。「請容許我告辭。」
語完,鞏君延不再搭理傑森,與伯爵相偕離去。
「鞏君延!」傑森不放棄的再叫,然而他的叫聲于人聲的鼎沸中逸去,鞏君延與伯爵的身影也隐沒于人群中。
「傑森,你認識柯芬伯爵?」被傑森遺忘的女伴好奇的問。
「柯芬伯爵?」「柯芬」不就是那上流社會秘傳的……
「剛剛跟你搶人的那位就是柯芬伯爵,我隻見過他一次,沒想到今天他也來了。」
「柯芬伯爵不是很少出席這種宴會的嗎?」這也是為什麼他于社交界中打滾如此久,卻從未見過伯爵的原因,傳說他的産業遍及全世界,然而真正主要從事什麼行業無人知曉,隻知道很多大企業的股東名單中或多或少都有柯芬伯爵的名字。
可是分明已死去的鞏君延為何會與柯芬伯爵一道?
乍聞聲君延死去的消息,傑森并沒有太多的訝然,隻是很遺憾這麼一名有長材與抱負的同學英年早逝,鞏君延有許多見解都十分的有趣,一度還想與他深交,但是因為兩家的事業并無顯著交集,一在亞、一在歐,因此就這麼失諸交臂,可是傑森怎麼也想不到……
今晚見到鞏君延時,傑森還以為自己一時眼花,可是當他注意力集中在鞏君延身上時,發覺他是真人而非幻影,他吓到了,為求證他上前尋他,卻沒想到殺出個柯芬伯爵來。
「是啊,但是今晚的主人快死去的母親據說與柯芬伯爵私交還不錯,所以請得動他吧。」
「原來如此……」傑森若有所思地看着伯爵與鞏君延離去的方向。
第七章
「那個人是誰?」伯爵的聲音于寂靜的車廂中響起。
「誰?」鞏君延睜開閉目養神的眼眸,投向身旁的伯爵。
「傑森?莫裡。」伯爵伸手攬過鞏君延的肩,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
「他是我碩士班的同學,家裡好象是做運輸的,不熟。」鞏君延根本不認識他,所以當他喚住他時,他才沒有印象。「我們的圈子不同。」
「他認識你。」伯爵的語氣緊繃,藍紫色瞳眸垂斂,掩去眼底閃掠不止的寒意,撫着鞏君延發的動作卻輕柔無比。
「認識不代表熟悉。」鞏君延聽出伯爵平靜的口吻下帶有的激動,「不過他怎麼會知道我死了?」
「你的葬禮很盛大。」盛大到伯爵以為鞏君延是娶妻而不是下葬。
「中國人嘛,那就是有出山啰?」鞏君延沒有參加過任何一場葬禮,因為他身體虛弱。
「出山?」伯爵不明白。
「就是很多人跟着放有棺木的車子一路走去墓園。」這樣解釋應該可以吧。鞏君延想着更清晰明了的解說,卻發現自己其實也不是很懂。
「有。」伯爵看到那個陣仗傻了。
「其實人死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又何必如此大肆鋪張?」鞏君延輕喟。
「别轉移話題,傑森,莫裡是什麼樣的人?」伯爵可沒那麼容易被鞏君延混過去。
「我跟他不熟,怎麼知道?」鞏君延微攏眉,覺得伯爵的口氣愈來愈像嫉妒的妻子。
伯爵看他一眼,不語。
鞏君延接觸到伯爵的瞥視,不悅地抿直嘴角,「我跟他沒有什麼。」
這話一出口,讓鞏宕延覺得不止伯爵莫名奇妙,連他自己都開始莫名奇妙了,他為什麼要跟伯爵解釋他與保森?莫裡的關系?他都沒問伯爵跟奇特還有今天去的那個宴會的老女主人的關系,伯爵反倒喧賓奪主!
沒有察覺自己的思緒愈來愈偏離主題的鞏君延忿忿不平的想着,愈想,頭上凝聚的烏雲愈多。
伯爵查覺鞏君延轉換不停的心緒,妒意全消,見鞏君延頭頂似要冒煙,不禁嗤笑出聲。
「笑什麼?」鞏君延真不明白伯爵。
「沒什麼,你有什麼問題想問的盡管說出來。」伯爵微笑以對,适才的怒意不複見。
「沒有問題。」鞏君延覺得自己又被伯爵耍了一次,然而記憶深處卻有個地方開始散發溫柔的分子,輕輕緩緩地,漸漸散延全身,緻使他也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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