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度轟然沖開鞏君延的頭頂,蔓延整身,鞏君延像做了一場般滿頭薄汗,得到的隻有一個比一個還大的「驚喜」。
「你覺得如何?」伯爵問。
他的聲音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鞏君延另一隻手掄緊成拳狀,他有種近似于情欲的情感竄升,可是屋裡沒有女人,隻有男人,而讓他發情的人竟然隻是握住他的手就讓他有所反應。
老天!鞏君延有種可悲又奇異的心情。
鞏君延強抑住心頭的震顫,清清喉嚨,以着比平常還要低的聲音道:「呃?」
「我問你覺得如何?」伯爵沒有放開鞏君延的手,打着隻要鞏君延沒有反抗就不放手的主意。
「呃……目前經濟不景氣,除了中國大陸之外,所有的國家經濟普遍都呈負成長,勉強持平的也有,但就算不景氣,生意還是得做,不是嗎?」鞏君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的注意力被分散,感覺全身都籠罩在伯爵的氣息之中,這份認知讓他不自在。
即使他從未自在過,但先前的不自在是這整個事件帶給他的;這回的不自在卻是引發于自己。
「你知道奇特的産業遍及全球。」其實大半是伯爵讓渡予奇特的。
「所以?」比起奇特,鞏君延更好奇伯爵,但是隻要伯爵不提,他就不會問。
「為了不讓他過度操勞,所以我想替他請個助手。」伯爵的手指輕撫着鞏君延的手,鞏君延一驚,大力地抽回手,瞠大眼瞪他。
伯爵很是滿意但安然自在的朝鞏君延微笑,得到後者忿然冒火的回笑。
「你覺得如何?」伯爵再問。
「什麼如何?」忙着與内心躁動起伏不定交戰的鞏君延壓根兒沒有聽清楚伯爵剛剛說了什麼。
也許是因為他的微笑……該死的!他沒事笑那麼暧昧做什麼!?
「我為奇特延請一位助手如何?」伯爵起身,鞏君延驚戒地倒退好幾步,直到背抵上敞開的窗戶為止。
「好……好啊……」鞏君延看着伯爵踩踏着月光朝他走來,倒吸一口氣。
為……為什麼他會覺得伯爵……好迷人……
「君延認為請什麼樣的人來打理最為合适?」伯爵于離鞏君延約莫一步之遙站定,然而兩人的距離已是這三個月來首次的突破。
「得視……拉弗特先生有什麼樣的産業,然後請專門的人來為之管理。」鞏君延于紛亂烘鬧不已的腦海中、糾成一團的思緒裡理出一句話來,而那已費盡他的全力。
「君延有适當的人選嗎?」伯爵笑問,藍紫色的眼眸于月光映照下像兩顆藍紫色的星星,于夜絨中閃耀着。
「我……」鞏君延覺得呼吸困難,與伯爵這麼近距離講話有礙身心健康。
「嗯?」伯爵狀似因鞏君延說話的聲音太小而往前湊近,更加的靠向鞏君延,鞏君延感受到他額前的發已經拂過他的額角,伯爵的鼻尖幾乎頂上他的。
「你能不能别靠我這麼近說話?」鞏君延試着面無表情,冷靜以對。
可是他發現一旦遇到伯爵,他就很難平靜,甚或失控的層面比較大,伯爵像是他情緒的開關,見了他會失控、不見他又怅然若失。
天啊!怅然若失!他又不是思春的小女孩,為什麼對個男人有這種感覺?莫非……他潛意識裡有同性戀的傾向?
鞏君延一愣,盯着伯爵英俊非凡的臉發起呆來。
他很确定自己是除了事業誰也不愛的那一型。
從小他就是這樣,因為身體的病弱,使得他很多事情都看得異常的開闊,隻除了事業這一項打小便被灌輸的概念外。
所以就算病再重、身體再差,鞏君延也很清楚自己不過是鞏家事業裡的一顆棋子,父親生他養他教育他,無非是希望他能夠為鞏家效力。
所有的投資都是要回收的,養孩子也是一樣,所以他的出生雖然帶來無盡的疾病加身,卻也得從這些災難之中尋找可獲得的價值。
即使他排行最小,也沒有特權逃避。
他隻能專注于一件事情,那就是「事業」。
鞏家是一個大家族,外人皆然戲稱鞏家為「鞏氏王朝」,雖是戲稱,卻也有真實的成份在,其事業之多之雜,隻怕連鞏家人自己也不甚清楚,他父親鞏瑞博這一系,擁有的卻是全鞏家最賺錢的行業,他大哥管理的是銀行與其它附屬企業,二哥人在外國打拼,大姊夫于大哥的銀行裡工作,他則是學成歸國,正待大展拳腳,就「死」了。
很好,死就死,那反而是一種解脫。
對鞏君延而言,生與死并沒有差别,在生反而得承受事業的壓力,而他在才開始承受之前就死去,也是一項福音。
不過,誰想得到他死後反而成了吸血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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