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瑞爾,叫我菲瑞爾。』伯爵在鞏君延的唇畔喃令。
鞏君延被伯爵吻到牙齒打顫,舌頭發麻,嘴唇微腫的鞏君延黑眸晶亮凝視,隻能喘息,無力再語。
『這一世的你啊……讓我情不自禁……』伯爵有些苦惱的蹙眉,藍紫瞳眸浸着無數複雜情緒地瞅着他,『為什麼是你呢?』
為什麼讓他一眼即愛上他?為什麼要讓他停止跳動的心再次因他悸動?讓他沒有時間反應就這麼墜入鞏君延未曾張開的網……
鞏君延眼睫顫動不已,心也慌亂不已。
伯爵的存在過于耀眼,即使閉上眼不看,心裡腦裡也仿佛早有個伯爵專屬的位置,剔除不去。
「伯……菲瑞爾。」鞏君延在伯爵恐怖的目光下改口,「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幾月幾日?」
「你看到玫瑰都枯萎了吧?」伯爵沒有回答鞏君延的話,反移開臉,側開上身,讓鞏君延看清楚。
鞏君延颔首,緊盯着伯爵的側臉。
「我們家族除了有遺傳性的日盲症外,還有恐懼玫瑰的病。」伯爵起身,那一瞬間眸底綜繞的悲傷讓鞏君延心一動,絞緊。
他走到一旁的矮幾,上頭花瓶插着溫室唯一沒有枯萎的玫瑰,随意拿起一朵來,先湊近鼻下嗅了嗅,轉身面對鞏君延。
奇異的事就在那一瞬間發生。
多瓣玫瑰的花瓣由升至内開始一瓣一瓣地剝落,不一會兒,玫瑰花瓣掉光,伯爵放手,再拿起一朵,屢試不爽。
「夠了!」鞏君延看不下去,上前搶下最後一朵紅玫瑰,然而開始雕落的紅玫瑰并未因鞏君延及時阻止而停歇。
黑眸染上淚光,眼眶熱紅,伯爵冷冷的手輕撫着鞏君延的眼角,舒緩鞏君延形于外的傷痛——那是為伯爵。
「看吧,不論活着剪下、何種品種的玫瑰,一到我家族人手中,便會開始雕零,很有趣吧?」伯爵飽含笑意的低柔嗓音在鞏君延耳邊響起。「你不覺得這種情形熟悉麼?」
鞏君延攏眉,低垂的眼看見的是滿地的死象,揚高睫,入眸的是伯爵微笑的俊臉。
「是很熟悉。」鞏君延讀過那個名詞的研究報告還有文學作品,可都比不上眼前的真實。
「你不好奇為什麼我能在日光下走動?」伯爵放柔眸波,卷纏上鞏君延的身影,刺入他的骨血,試圖在他身上心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你有日盲症,不是夜盲症。」鞏君延說着伯爵用來搪塞他的理由,深信不疑地看着伯爵。
伯爵的笑容瞬時扭曲,「為什麼?」
雙眸相望,伯爵知曉鞏君延己猜到某些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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