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融和今劍向來都形影不離,聞言起身跟上。
三日月宗近慢悠悠道:“啊呀,老爺爺也想吃點心,可是恐怕過去就晚了,怎麼辦呢?”
燭台切光忠好脾氣道:“明天吧?明天給主公做下午茶時,一定給三日月先生也做一份。”
“三日月,不能仗着咪醬老實,你就欺負人家啊。”
清脆宛若溪流碰撞玉石的話音在背後響起,汩汩流淌着。
天守閣的大門被推開,黑發黑眸的審神者溜出來。十六七歲模樣的少女,細碎的劉海下半遮半掩地露出花朵一般的淺粉色印紋。仔細看過去,仿佛在流淌遊動着晶瑩剔透的光。
“咪醬,三日月,狐球,下午好呀。”
看見燭台切光忠手裡的托盤,藤原杏頓時眉眼彎成月牙,連帶着眉心的一點淺粉色花痕都仿佛綻開來。她伸出手來,像隻朝鏟屎官要吃的貓貓:“咪醬,咪醬,我的巧克力慕斯呢?”
“在這裡。”燭台切光忠把藤原杏心心念念的巧克力慕斯放到藤原杏手上,笑道:“慢慢品嘗吧,主公。”
“很抱歉打擾你的下午茶時間,杏。”
“藤原大人,純大人來訪。”
兩句話幾乎同時響起。
前一句的聲音主人是一個十三歲模樣的少年,他抱着文件,茶金色的眼睛,亞麻色短發頂上豎起兩縷呆毛。容貌尚且稚嫩,沉着冷靜的神情卻讓人不由自主地忽略了他的年齡。
一隻淺黃的狐狸疾速跑來,狐狸臉上還有奇特的紅色花紋。後面那句,就是這隻名為“狐之助”的小狐狸發出的。它滿臉都寫着沮喪,用尖細的嗓音道:“對不起,藤原大人,純大人跑得太快了,我跟不上。”
“沒事。”藤原杏“啊嗚”一口咬住勺子上的巧克力慕斯,含糊不清道:“阿純,你怎麼突然來了?”
被稱呼為“阿純”的少年和藤原杏一樣,也是審神者,是藤原杏為數不多的審神者朋友。然而,直到現在,藤原杏也沒能記住他的名字,就記得有個“純”字,幹脆就叫“阿純”了。
阿純早已習慣藤原杏對自己的稱呼,開門見山道:“時政接到消息,溯行軍有了新的動态。”所以他才會連個招呼都沒來得及提前打,就匆忙趕來藤原杏的本丸。
藤原杏頓時蔫哒哒道:“雖然很高興見到阿純,可你這麼一說,我真的好想把你送出門啊。”
阿純對藤原杏的反應毫不意外,但:“這個任務,隻能由你接下了。”
他的神色很認真,藤原杏不由得鼓起腮幫子,悶悶不樂地吹氣,連帶着額前的劉海也被吹起來:“太可惡了,時政那群家夥,知道我不會趕阿純出去,就讓你過來傳話。”
阿純無奈地笑了笑:“去書房詳細說吧。”
“好吧。”藤原杏快速吞掉巧克力慕斯,戀戀不舍地看了看托盤裡還剩下的下午茶點,惡狠狠對三日月宗近說道:“三日月,我警告你,不許吃掉我的茶點。否則,扣你一個月的茶!狐球,你幫我看着他。”
“哈哈哈哈,還真是可怕的威脅。”三日月宗近用寬大的袖子擋住半邊臉頰,隻露出含笑的眼瞳,包容又縱寵:“好的,我知道了,主公。”
小狐丸同樣微微一笑:“好的,主公大人。”
.
“主公?”
書房裡,山姥切剛把所有文件整理完畢,就見到藤原杏去而複返,不由得疑惑道。
藤原杏擺擺手:“被被,我有事和阿純商量,你先把文件帶出去吧。狐之助,你幫被被把文件送回時政。”
“是,主公。”
“是,藤原大人。”
等山姥切帶上書房的門,藤原杏問道:“說吧,具體怎麼回事?溯行軍又要幹嘛?”話是這麼問着,藤原杏的目光卻落在了阿純手裡的文件上。
阿純将文件遞給藤原杏:“杏,你知道的,我們時之政府一直在和企圖改變曆史的時間溯行軍做鬥争。為此,時政特意篩選出擁有靈力的審神者,來喚醒沉睡在刀劍裡的付喪神,使之加入戰場。”
這場曠日持久的戰争,過程中付出過多少慘烈的鮮血與性命不必多說。直到近期,溯行軍曾經龐大的數量終于減少到難以對抗時政,眼看着戰争似乎可以結束了。
“或許正是因此,溯行軍改變了策略。”阿純的眉頭不自覺擰起:“他們盯上了其他時空。”
藤原杏翻看着文件:“他們想要從其他時空獲取能量,來制造更多的溯行軍補充兵力嗎?”
“嗯。”阿純點頭:“所以,時政需要審神者前往其他時空,與溯行軍對抗。而目前時政中能夠跨時空的審神者不多,即使是我,也隻能短暫在異時空滞留。時間一久,我的身體會承受不住時空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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