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陸時雨不敢認的原因還是容昭看她的眼神,冷的像是淬了冰,簡直像是在看仇人,以前明明那麼溫暖依賴。
不過,不管怎麼說,人都站在眼前了,陸時雨還是開口誇獎了一句:“做的不錯。”
不料,徒弟看她一眼,二話不說禦劍就走,跑的飛快。
???就這麼跑了?這是什麼操作?有這麼對師尊的嗎?
雖然這處的動靜一定會引得其他人前來查看,确實應該盡快離開,可也不至于話都不說一聲吧?
陸時雨反應也快,立時跟了上去,容昭哪比得上陸時雨的速度,幾乎下一瞬就被追上,陸時雨施了個定身術定住他,拎着人就快速行去。
在被定住的那刻,容昭的臉上露出些不可思議的神色,想轉頭去看陸時雨,卻完全動不了。
跑了半天,應該不會有人再發現他們,陸時雨在一偏僻處停下,放開容昭,解了他身上的禁锢,皺眉問道:“你怎麼回事?有事就直說。翅膀還沒硬呢就不認人了,我看你是又想去罰室……”
話沒說完,陸時雨就被徒弟抱了個滿懷,這又是什麼毛病?
“師尊……真的是你……”剛剛那個定身術落在身上,他就有所懷疑,現在确定了,真的是師尊來了。
徒弟現在比她高了一個頭不止,陸時雨被這麼抱着正好埋在徒弟胸口的位置,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忍不住拍了徒弟一巴掌:“給我站好,先把話說清楚。”
容昭不舍的松開手,再看向陸時雨時,就又是陸時雨熟悉的那個徒弟,溫暖而溫柔。
“弟子之前碰到一個魔修,那魔修擅長幻術,他幻化成師尊的樣子試圖帶我離開,被我識破逃了出來,他追我到炎谷,失手将我打入裂縫中,弟子剛剛見到師尊,以為是那魔修沒有離開,所以轉身就走,沒有認出師尊,是弟子的錯,任憑師尊責罰。”容昭三言兩語就将事情的大概講清楚。
“那麼短的時間,又有先例,你一時沒認出也正常,沒做錯什麼。”說清楚就行,陸時雨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
容昭笑了笑,突然想起來什麼,心念一動,手中已經多了把長劍:“師尊你看,這是師尊給弟子的那把材質特殊的劍。”
陸時雨接過來看了看,當初那把鏽迹斑駁的劍已經變為了以白色為底,中間攜有清淺的藍綠色花紋的長劍,十分漂亮。
這劍會變成這樣,她自然是知道,因此半點驚訝沒有,隻囑咐道:“你現在剛剛金丹,神器于你雖是助力,也是催命符,何況你修的不是劍道,這劍當作底牌來用,不可依賴,更不要輕易示于人前。”
她何師兄能拎着滄瀾到處走是因為實力,徒弟現在這點修為出去就是送菜的。
容昭點頭:“弟子明白。師尊給這把劍取個名字吧?”
取名字啊……講真的,陸時雨其實是個取名廢,當初給容昭取名字,其實也不過就想出了個‘昭’字。
陸時雨想了想,說道:“叫它‘黎燃’吧,想必他做這決定時,便是想燃盡一切吧。”
容昭不是很理解:“‘他’是誰?”
“這把劍的制造者,你應該也知道這把劍的來曆了吧?”
這把劍的制造者,也就是那個狐族大妖,名叫黎夙,當初遭到背叛,選擇以身為劍,誅殺圍困他的人,隻可惜,到最後他仍是留下了那個罪魁禍首,恨但不舍,想來,他是想以這種決絕的方式,放棄自己的一切。
容昭确實是知道了,這把劍中留有那名狐妖的一道神念,連帶着狐妖強烈的愛恨與不甘,是當初為了誅殺圍困他的人而留下的,如今已經被劍靈吞噬,他作為劍的主人才感受的到,師尊是怎麼知道的?想想師尊當初囑咐他必須帶在身上,不能收入空間,他就是因為這把劍才沒被岩漿燒死。
再者,這劍開始是有劍鞘的,而劍鞘明顯是新的,也就是說是師尊後來煉制的,可那劍鞘在劍重新煉制的過程中,全部融進了劍裡,提升了劍的品質。
還有,即便師尊知道這劍的材料特殊,可再特殊的材料也不會突然生了靈智,師尊知道這是神器,可一點都不驚訝這靈智的生成,種種地方都很奇怪,就像是……師尊知道會發生什麼一樣。
“師尊似乎一點都不驚訝?師尊給弟子劍的時候,為什麼要讓弟子帶在身上?”
陸時雨聞言頓了頓,說道:“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
至于以後什麼時候是機會,就是她說了算了,這些容昭自然也知道,可師尊不說,他又能怎樣?隻得說起别的:“師尊怎麼會在這裡?”
“我感應到玉牌碎了,知你有危險,便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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