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野搖頭,說:“我真猜不着。”
“好了,不逗你了!”白露笑着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靠在了椅背上,“是這樣的,姐姐過兩天要去一趟外地,想麻煩你代替我給小甯做一段時間的助理,具體要做什麼我會教你,時間也不長,就十天。”
聽了白露的這番話,況野屬實是被吓了一跳,他瞪大了一雙清淩淩的眼睛,反複地在心裡想了好半天才問:“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是在逗我玩兒吧?”
白露聽了,恨不得在他頭上敲幾下,“我是有多閑得慌啊,大晚上的特意把你約出來逗你玩?我瘋了?”
“那是真的?”況野的眼睛亮晶晶,幾乎帶了點欣喜若狂的意思。
“嗯,是真的。”白露笑着示意他坐下,過了片刻又問,“對了,你應該已經放假了吧?”
“前兩天就放了!不影響!”
“好,那你明天下午2點來公司,正式上崗之前樊哥要見見你。”
白露拿出手機,把公司的地址發給了況野,仿佛想起了什麼似的,她又補了一句:“樊哥就是樊辛,小甯的師父,你應該知道。”
況野聽了,又是一愣——他不是沒見過樊辛,但那匆匆一面并不算正式,更何況在那個時候,他并不知道樊辛也許就是邊甯心裡藏着的那個人,是他的“情敵”。
在況野發愣的時候,白露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說:“别愣神了,我在微信上給你發了一些日程安排和注意事項,你好好看看,明天有什麼及時問我,我就不陪你玩了,還得回去給貓主子鏟屎。”
“好,姐姐再見……”況野看着白露離開的背影,一顆心幾乎被好奇和狂喜牢牢占據,恨不得時間被撥快,一眨眼就到第二天下午。
心裡藏了事才知道什麼叫度日如年,況野連戴文要求上門一起打遊戲的要求都拒絕了,況谷做的牛肉鍋貼他更是一口沒吃,就這麼捱到了下午,他心急火燎地直奔樊辛的公司。
樊辛的公司在德基廣場二期,對于土生土長的況野來說過幾乎是個閉着眼睛都能找到的地方。他一路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按照白露給的信息乘電梯直奔目的地,而接到他消息的白露早已經站在門口等候。
“沒遲到,挺好。”白露笑眯眯地引他進去,邊走邊說,“樊哥不喜歡遲到的,隻有小甯能例外。”
聽了這句話,況野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和一般公司不同,況野進去之後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辦公桌,而是一張狹長的斜對着大門的吧台,吧台前面放着幾把糖果色的鐵藝吧椅,吧椅的另一側則是一張明黃色的軟沙發。
沙發前方巨大的液晶屏裡正播着一部電影,幾個人坐在沙發上推杯換盞交頭接耳,這些場景讓這個大廳看起來不像一家公司,更像一個酒吧式的小型私人影院。
吧台另一側的被整面打通的一個隔間裡放着許許多多的樂器,它們或被懸挂在牆上,或被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地闆上,仿佛一群沉默的樂手。
況野跟着白露往前走,一路穿過熱帶雨林般茂密繁多長勢良好的綠植,也穿過一扇扇虛掩或緊閉的辦公室的門,最終,他們停在了走廊最深處的一扇門前,這也是唯一大開的一扇門。
“去吧!”白露的眼睛笑意盈盈,輕輕推了況野一把。
況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進了樊辛的辦公室。
和外面偏冷偏淡的色調不同,樊辛的辦公室色調反而跟邊甯家有點類似,是帶了濃烈異域風情的明黃和鮮紅色調。
辦公桌是暗色的原木,台燈是璀璨的有機玻璃,牆上懸挂的色彩濃烈的拉美風情的油畫下擺着幾株巨大的綠植,被從窗外鑽進來的風撞得左搖右擺。
而其中最吸引況野的,莫過于放在樊辛後方書架正中間的一個大概19寸電腦顯示屏大小的舞台模型了。
模型是淺棕色木制結構,整體都挂着紅色的絲絨帷幕,帷幕是拉開的,舞台上方一盞柔黃色的燈直直地打下來,照在舞台正中的兩個人身上。
那是一男一女兩個正拿着話筒對唱的軟陶人偶,也就比一個巴掌長出一點點,但制作精巧細膩,非常的吸引眼球。
況野就掃了那麼一眼,當下就認出了那個穿着大翻領白襯衫、黑色背帶褲,頭頂還戴着一頂可愛的水手貝雷帽的矮個子人偶是邊甯。
雖然這個人偶留着一頭短發,看起來跟今天的邊甯毫無關系。
至于另一個……況野微微皺眉,看着那個穿着藍色條紋西裝的人偶,心裡也明白了個大概。
“怎麼?是不是很可愛?”樊辛站起來,也跟況野一樣扭頭去看身後的舞台,語氣聽着是十分的驕傲,“那是九年前的小甯,跟現在可不一樣,每天都跟在我後面師父師父的,又機靈又漂亮,誰見了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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