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野笑嘻嘻地背起包,說:“我也想看球,但現在有比看球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再說了,這兩天也沒有克羅地亞呀!”
“你去哪塊?”
“去找我喜歡的女孩子!”
“啥?!”
戴文站起來,正欲追問,況野卻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一溜煙的跑了個無影無蹤。
出了學校之後,況野一邊走一邊給邊甯發了幾條信息,一直到他快到了麻雀的門口她才回複說:我這兩天不在。
況野站在門口思索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又問:“你在哪裡?在工作嗎?”
他在金燦燦的夕陽中足足站了二十分鐘,直到額頭被傍晚的熱浪逼出了一層薄汗,邊甯的信息才姗姗來遲。
“我在家。”
況野再一次發揮了牛皮糖的本色,語氣可憐巴巴又無比誠摯的表示想要找個人陪他看球,而除了邊甯,其他人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内。
也許是被他那一長串的表情包晃花了眼,片刻之後,邊甯把地址發了過來。
邊甯家離麻雀也不遠,就在珠江路上的羲和廣場旁邊,況野接到消息後便直接打了個車過去,等他敲響邊甯家大門的時候,時間隻過去了十五分鐘。
邊甯穿着一條幾乎拖地的睡裙開了門,暗紅色的薄披肩裹住了她的整個上半身,披肩的上方露出了她那顆頭發蓬亂的腦袋,她的臉上沒什麼血色,瞧着似乎是消瘦了幾分,一雙空落落的大眼睛裡沒有任何表情。
隻一眼,況野就看出了她的疲态,他有些難受,問:“你生病了?”
“嗯,小感冒,已經好了,你先進來吧。”
邊甯從鞋櫃裡拿出一雙新的拖鞋放在了況野的腳邊。
邊甯的房子不大,是個小而精緻的二居室,玄關的右手邊是一幅色彩濃烈的油畫,腳下是一張顔色同樣熱烈的紅色編織地毯。
踏着地毯往前走來到客廳,另一張巨大柔軟、花紋繁複的地毯被安置在客廳正中,上面看似随意地擺着幾張沙發,将一張暗紅色的原木茶幾圍在了中間。
茶幾上擺着一束開得正好的向日葵,向日葵堪堪遮住了幾個紅紅綠綠的酒瓶,況野看着那幾個酒瓶和酒瓶前已經調好的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邊甯一屁股坐在地毯上,随手拿起了一個抱枕攬在懷裡,随後,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讓自己的雙腿沐浴在了由陽台斜照進來的夕陽餘晖中。
“遙控器就在茶幾上,自己拿。”邊甯望着玻璃窗外的晚霞,有些心不在焉。
況野裝模作樣地打開了電視,今天的比賽是哥倫比亞對戰日本,他并不是很關心,于是便調低了音量把臉轉向了邊甯。
“你怎麼會生病了?是不是那天吹了風?”
邊甯沒有看他,隻是沉聲答道:“可能吧,不過已經沒事了,休息幾天就好,謝謝你的關心。”
半晌,她回過頭來看着茶幾上那杯還沒來得及喝掉的酒,神情有些恍惚。
本來她對這杯酒就有些猶豫,現在好了,況野來了,她更是沒可能喝了,畢竟喝完苦艾酒的她總是會像個瘋子一樣扯着嗓子唱飲酒歌,這實在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邊甯垂着睫毛胡思亂想,況野注意到了她正盯着那杯酒看,于是便一臉嚴肅地說:“别看了,你今天不能喝。”
邊甯眨了眨眼,黑色的眼珠裡沒有任何情緒。
況野繼續說:“你本來就應該愛護嗓子,更何況現在生病了,所以絕對不能喝。”
“可是……好浪費啊!”邊甯又把目光放到了那杯酒上,仿佛是在自言自語,片刻之後,她起了壞心,一雙眼睛含着笑望向了況野,“要不你替我喝了吧?”
“啊?”況野張大了嘴巴,半晌才支支吾吾繼續說道:“可是,我……我不太會喝酒啊……”
“哦,那算了,我自己喝掉。”
邊甯伸手把杯子拿起來,作勢就要往嘴邊送,況野氣急敗壞地把杯子從她手裡奪了過來,二話不說就咕咚咕咚地全灌進了自己的喉嚨裡。
酒杯見底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替你喝了,你不許喝,這樣就不算浪費了吧?”
邊甯被況野這一系列的動作弄得有些愣神,但隻是片刻,她就恢複了一貫的漫不經心的表情,把茶幾邊緣的酒杯推到了酒瓶旁邊去。
況野看着她,欲言又止——這兩天,他似乎憑着猜測得知了她深埋在心底的秘密,要做到完全無動于衷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這個秘密讓他看她的眼神裡多了一層隐秘的心事,是藏在年少熾熱的愛戀下的柔軟和疼惜。
邊甯當然不知道況野心裡在想什麼,她被他盯得有些心虛,隻好直直地迎上了他的目光,問:“你不是來看球的嗎?幹嘛一直盯着我?我長得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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