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師夷長技以制夷”,用“草船借箭”的智慧,揣摩清楚對手的心機套路,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内宅争鬥的常規方法鬥倒魑魅魍魉。
二是開辟宅鬥新路線,金蓮本就與尋常女子不同,出身權貴将門,精通騎射武藝,承皇命嫁入侯府,且獲封二品诰命夫人,比趙夫人更有資本性烈如鋼,隻要拿定主意硬氣起來,老烏婆也得忌憚三分,妾室和綠茶表妹更不敢蹬鼻子上臉。
可惜的是,第一條路金蓮不屑也不願走,第二條路她又畏首畏尾消極放棄,最終在悲劇的深淵之中越陷越深。
武易向來自私,對于家宅矛盾,他的處理方法三年不變,那就是讓大度好說話的“愛妻金蓮”繼續做“忍者神龜”——
“咱們侯府出了這麼大的事,外面很快就會傳遍風言風語,你如果非趕在這個風口浪尖回娘家,那不是讓衆人看笑話嗎?”
景栗生平最讨厭這種自以為有理的渣式直男,恨不能倆大耳光把他扇彎,但在如今的條件之下,沖動無異于自取滅亡,她咳了幾咳,仍走病嬌路線,以柔克剛——
“自從嫁入侯府,我便不斷做出讓步,不僅要為維護侯府的顔面而隐忍,還要為家宅的安甯而不斷妥協。
但是,今日表妹的事使我明白,其實母親真正想要的兒媳,從不是識大體顧大局的我,而是有血緣關系的呂家小姐,不管任何事,我做對也是錯,而表妹做錯也是對,既然如此,我何必腆着臉繼續留在府中。”
見她句句不留餘地,武易不禁亂了陣腳::“母親…母親隻是一時糊塗…她…她其實常常誇你的…”
“真的嗎?”景栗顯然一臉“我不信”的神情:“敢問母親是這麼誇我的?”
“嗯…那個…嗯…”武易編謊話的能力有限,隻得引開話題:“母親年紀大了,我們做晚輩的應該多多體諒。”
“那是你媽,要忍你自己忍,關老娘屁事!”景栗心中這樣想,嘴上反問道——
“難道侯爺的意思是,我還不夠體諒母親嗎?”
武易急忙解釋:“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解釋等于掩飾,掩飾等于确有其事,渣男的鬼話景栗連标點符号都不信,她非得好好掰扯一番不可——
“侯爺的妾室,全都是母親挑選的,我哪一次反對過?母親和表妹日日進補,我用嫁妝錢無條件滿足,可曾向您抱怨過半句?我陪嫁中的玉石和珊瑚擺件,大多是父母生前極為鐘愛的舊物,母親但凡說喜歡,我通通都慷慨地送了過去,可曾有一次吝啬不舍?”
“什麼…”武易沒有想到她會翻出這麼多舊賬,登時懵在原地:“府裡的補品用的是你的嫁妝錢…不…不可能吧…”
内宅這些污糟的破事,武易或許是真的不知情,或許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景栗并不在乎究竟是哪一種,反正就要用滿滿的惡意揣測渣男。
助攻鴻雁按照預設的劇本,一手拿賬本,一手提銀袋,開口道:“侯爺若是不信,那就請看看我們院的賬目,一切都記得明明白白,府裡的燕窩又快用完了,倘若買不到上乘的官燕,表小姐又得大發脾氣,小姐昨日便叮囑我給廚房的婆子們送銀子買補品,隻是瑣事太多耽擱了,假如侯爺要查人證物證,那随我去問問采買的婆子便好。”
武易本就心虛理虧,自然不可能查賬,單看這陣勢便知賬目的記錄絕無問題,他的面子明顯挂不住,把火氣全都撒在了丫鬟的身上——
“你這丫頭怎麼總是多嘴多舌,你家小姐是本侯的夫人,我怎麼可能不相信她!”
景栗越瞧渣男越不順眼,在心中暗暗罵了一句:“有本事你就跟老娘耍橫,為難小丫鬟算什麼英雄好漢!”
有理走遍天下都不怕,侯府上下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她非得捶死老烏婆和渣男這對母子不可——
“表妹平時在家中便與侯爺過分親密,我旁敲側擊地提醒過幾次,可是母親卻不以為然,我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因為縱容太過,所以才鑄成如今的大錯…”
她蓦地停下,話鋒一轉,言中帶刺:“不對,在母親和侯爺眼中,表妹無論有任何過失,都不算過錯。”
“娘子~”渣男武易企圖打感情牌,湊近攬着她的肩道:“不要說氣話,我和表妹之間清清白白,絕無暧昧,你難道連夫君都不信任了嗎?”
景栗抖了抖肩擺脫那隻大豬蹄子,暗暗罵了一句:“呸,我信你個鬼!”
獨教授和土豪被渣男膩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開始了模仿秀,學着渣男油膩的音調喚“娘子”。
不知怎的,畫風突然就變了,獨教授莫名接了一句“a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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