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格外安靜啊。”
四位護送人員各自貼着馬車而坐。毫無疑問,這是内部的叛逃,但是也不知道是從哪一步開始了,到底是什麼時候混進去展開厮殺也說不好,或者根本沒有太多人混進監獄,隻是激發了囚犯身上的寄生魔物,使他們從長眠中再次活動起來。
審訊官似乎熟視無睹,照樣駕車,隻是有意這麼說。
奈登并未回答這特意的試探。
“這位小哥,隻有你沒有返還歐珀,我們身為護送隊員,任務已經結束了。”
車裡探出一個頭來,借着月光勉強能夠看清,是個年輕人,笑嘻嘻地露出一口陰森的白牙,手臂上的肌肉像山一般雄壯。
“阿姆,不要鬧了。”審訊官也在笑,被叫做阿姆的青年卻像狩獵的豹子似的從車中蹿出,一拳打向了奈登。
土之咒?土盾防禦。
奈登伸出了拳,他的面前展開了一道穩固的盾牌,馬車依舊疾馳,另外三名護送人員手中幻化了長劍,形成了銀色光球向他砸去,被奈登的光之防禦化解。
光之防禦,堪稱完美防禦,由魔力制造成的屏障能夠頂住來自四方的攻擊,前提是這些人的攻擊必須耗用掉的是同量的魔力,否則防禦就會破碎。
“啊,居然擁有魔法石……你是青灰騎士團的?還是私藏魔法石?”
阿姆蹲在馬車上,兩隻手牢牢抓住馬車的頂部,咧開嘴問道。
“你們還真是着急,阿姆……”奈登用長劍抵住了其中一個護衛的喉嚨——不,這些護衛應該都是歐珀的成員。
“納特。”
奈登的眼睛看向審訊官的方向,那青年摘下了鬥篷,早已換了一副面孔。
“納特的眼下有一顆淚痣,栗色的頭發。”索菲在屋頂上如此和他說道,“代爾先生親眼看到,不會有錯。”
那張臉上浮現出了一顆小痣,鬥篷下的少年有一張清秀的面容,卻因那顆小痣顯得豔麗了不少。
“哇哦哦,你知道我啊,是聽誰說的?”
“假扮德維監獄長和審訊官那麼成功,好像還沒有魔法能做到這一地步吧?”
剛剛面容的變化就好像東方的戲法,納特甚至不需要偏頭,神迹就發生在他的臉上。
“說出你的目的,騎士。”納特似笑非笑,“我猜你是政廳的吧?騎士協會的騎士要麼回家要麼工作,青灰騎士團的團員忙着應付肆虐的魔物和歐珀成員吧?那麼,能符合攜帶魔法石又能到魔法監獄合作的條件的是……”他把一根手指放進嘴裡吮吸,似乎需要人解答,“你是?”
“歐珀的合作者,我本想商讨梅爾一事,想不到你們這麼着急,甚至不惜毀了夏日宴會,也要把他從監獄裡帶出來。”奈登說,“如果你不藏着掖着,或許我們會有不錯的回憶。”
“沒有必要相信你吧?我們确實和歐珀不是一路人,這也不代表我們會讓一個形迹可疑的騎士經我們之手與歐珀交易。”
“關于魔法的情報也不行嗎?”奈登瞥了一眼被自己制服的歐珀成員,說,“就像魔物傳染病能被醫治——”
那成員睜大了眼睛,說:“你說什麼?”
38、第三十八章
納特在兩個月前偷了别人的東西,他是個慣偷,手法高超。
小時候被人販子賣掉送去當了男妓,自然是無父無母,因此學會了不少生存的技能。
長得很漂亮,說話很好聽,又腰細腿長,沒有人會不愛他。
納特靠着外表的優勢便弄到了黑市的一個入口的經營權,管理人是個老頭子,到納特長大便死了,納特樂得逍遙自在。
就是因為那次随意的偷竊惹上了歐珀教徒,可以的話納特真想打死過去的自己,但是他的偷竊癖并沒有得到改變,以及要命的撒謊成性。
歐珀教徒指使他去偷一個名為血公主的雕像,那東西被放在惠特堡的最高處。
納特雖然有和上流社會的人打交道,卻沒有偷過上流人士的東西。
或許有些人會覺得奇怪,但是那些人光因為納特的美貌就會給納特一些小錢,那納特還有什麼必要去偷呢?
何況到了後來,偷對納特來講隻是一種見不得人的癖好,而并非任務。
現在歐珀教徒就把這個見不得人的癖好升級,認為他天生從事這一行,他想要逃跑,就要用到那麼一個神奇的技巧。
十一歲的時候,納特因偷了一箱金币而被莊園的仆人用棍棒毆打緻死,所幸納特隻是一個無名無姓的小孩(納特是别人這麼叫他,他才這麼叫自己的),打死了并不用賠償,這樣做的好處是仆人們把他丢到一個地方,埋也不用埋就可以走。
貧民窟死掉的人太多了,到處都是餓死和病死的,那裡簡直是傳染病的制造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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