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是個懂得反省自己的好男人,問艾布納:“我很兇嗎?”
“沒有沒有。”
而格妮的朋友在練習室裡安慰格妮道:“沒事的,格妮,安德烈少爺對誰都這樣。”
格妮是旁系裡的小分支,平時就為自己的身份而自卑,聽到了朋友的話,膽怯地靠近了一點,說:“真的嗎?”
“安德烈少爺……很會護家人,如果是對别的先生那麼做,是沒有問題的。”
朋友對安德烈的了解比她深一點,有時候也會在劇院裡見到安德烈過來看艾布納。
雖然艾布納很喜歡跟女流戲劇的問題,卻極少在安德烈面前表現出來,這也算是家人才能擁有的特權吧。
艾布納一打開門,看見的就是黛羅的臉,黛羅對他有了少有的親熱行為,先是狠狠地擁抱了他一下,又吻上他的側臉,說:“好兒子,最近很少見到你們兩個人一起回來啊?”
黛羅雖然是抱着艾布納,卻看着安德烈的臉,安德烈略帶沉思的臉令她想到了去世的丈夫,血脈裡流通的血液讓事實注定他會長得越來越像他的父親,在黛羅的眼裡也變得更為英俊。
安德烈微微失神,他最近忙于公務,很久沒有參加過節日舉辦的活動了,也很久沒有陪過黛羅了。
“哈哈……”艾布納可真想擺脫尴尬的局面,他不是不希望跟母親相處,隻是安德烈對母親的比親情更為複雜的感情讓艾布納顯得很多餘,“有什麼事嗎?母親。”
他想黛羅不是為了專門問候他而顯得親昵。
“你們小時候的時候,家教有給你們上過音樂課吧?我記得那之後艾布納的鋼琴曾經得到過某位王子賞識……”
黛羅說得模糊,卻是表現得很認真地在回憶,實際上她關心艾布納遠不如關心安德烈。
“是八王子,因為八王子很喜歡音樂吧?不過我不希望跟王室的成員有太多聯系……一扯上派别,什麼都變了。”
黛羅的眼神變得冷酷,仿佛恨安德烈的愚鈍:“安德烈,你在說什麼呢?多麼好的機會,你應該想想,為什麼八王子賞識的不是你。”
往往到了這方面,随和的黛羅就變得神經質了一點,尖利的嗓子就像一把寒刀,割得安德烈微微疼痛。
這場風波很快過去,在晚餐上,黛羅再次拜托了艾布納要演奏好樂曲,讓八王子歡心。
艾布納也如同安德烈一樣不關心王室的成員,八王子比他要小得多,艾布納對于小孩沒有什麼了解,臨危受命,也隻能去打聽八王子的喜好。
對于黛羅的話,他就像是命令一樣必須去服從,做到盡善盡美。
因為身體不好,黛羅早就對艾布納有所不滿,他就像是最該被清理的雜草,但是因為過于漂亮的長相和出衆的才能,黛羅沒有任何理由顯現出對于艾布納的不滿。
一天晚上,艾布納在譜寫新的樂曲,黛羅讓他盡可能地在音樂方面吸引到八王子,他便隻能去找各式各樣的樂譜,去音樂會上聽名家的演奏,去找鼎鼎大名的鋼琴家。
“你何不找山谷裡的精靈,那是速成的辦法。”有鋼琴家如此對他講,那算是一句俏皮話,艾布納沒有接受。
“哥哥,來得正好,要聽聽我編的樂譜嗎?”艾布納看安德烈進了房間,問道。
“算了吧,我又聽不懂。”安德烈笑道,随即想到了什麼事,說,“你會讓布茲聽嗎?”
艾布納說:“怎麼了?”
實際上布茲并沒有來,但去年的夏日宴會期間,布茲讓安德烈印象深刻,他産生了一定的危機感。
“沒什麼。”
“他今年又不一定會來……問我這個做什麼?”
艾布納還是不太明白,哥哥總是在不該留意的方面太過留意,他都不懂哥哥什麼時候這麼喜歡細心研究。
稍微在鋼琴上試了下音,艾布納便開始彈奏起來,悠揚的琴聲旋繞在這偌大的房間,好像久久都不會散去。
“啊,哥哥,要是布茲來的話,我希望你不要再給他個處分了。”艾布納一邊彈,一邊随意地說。
“我做錯什麼了嗎?”
聞言,艾布納重重地落下了結束音,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安德烈。
“你怎麼了?”
“艾布納,你知道你跟布茲的事……會有多少人議論嗎?”安德烈揉了揉眉心,低聲說。
“安德烈,原來你覺得我很讓你丢臉。”艾布納的聲音也低了下來,聽起來沒有那麼柔和,他氣憤于安德烈阻止他交新朋友,這種不爽從童年直到現在,變得越來越容易爆發争吵。
安德烈不是想跟艾布納吵架,隻是有點煩悶艾布納與别人的關系太過要好,作為哥哥,他當然是有權利去管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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