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很暗,但是有東西很亮,似乎是球型的。奈登走了過去,這房間很久,還有點木頭啊漁網之類的,看起來好像在做魔法實驗。
仔細觀察了下那東西,奈登想那可能是水晶球,不過魔法師的職業早就在幾十年前被魔法騎士取締了,再也沒有人提起魔法師。
再擺這東西隻會讓認識的好友覺得你可笑,要是認真一點,可能會認為你是想做巫師了。
在蘇蘇裡,巫師就是背叛了王國的魔法師,想要召喚邪惡力量跟女神教作對。
但是,盡管如此,還有人想做巫師,他們被燒死了。
奈登想起了艾布納的話:這城堡可能是為了驅邪而建。
又想起了他對文字的解讀,他念咒的時候眸子中閃着奇異的光,所有人做解讀咒都會如此,好像那古老的文字是上天降下的神谕。
那麼,車夫偷鑰匙的目的不簡單,他是想證實惠特堡的傳言嗎?
很多人相信那幽靈真實存在,但是它另外的傳言,就是那消失了的驅邪儀式。
再在房間裡尋找,應該沒有有價值的東西,有很多放過什麼東西的容器在桌上,如果沒有有價值的東西……會不會是那東西早就被取走了?這也可以解釋……
不過這裡真像一個單人間,若惠特堡是為了驅邪而建,巫師難道還能在這裡做實驗嗎?
抱着一些疑惑,奈登記下了這裡的一些魔文,把便簽折入口袋裡後,好像摸到了什麼金屬。
奈登把那東西拿了出來,對着窗戶中透過的光,是這房間的鑰匙。
怎麼會……他明明找過了。他從裡面開了門,打算試一下,就看見了有個人影閃過,奈登厲聲道:“站住!”
那身影真的沒動,奈登把門關好,從長長的台階上下來,那身影一點随着一點清晰,竟然是九王子。
“殿下……您怎麼……”奈登急忙行禮,“失禮了。”
奈登略覺尴尬,要是傳開他對王子殿下态度不端,就糟糕了。
九王子倒是沒有在意,開口還有點猶豫:“我聽聞有人說你丢了東西,不會是我送你的吧?”
原來是為此才想找他。奈登緩了口氣,九王子才十幾歲,他可沒必要跟惠特堡扯上關系。
“殿下的東西,我自然是收得很好的。”
奈登拿出徽章,九王子看到之後很放心,說:“那你之前是在找什麼?難道那是你的?”
看着奈登略有疑惑,九王子又說:“你知道莉特嗎?我們之前用作休息的房間是她前一晚的宿房,昨天中午,我發現一塊串起來的牌子,上面有寫魔文,還有奇怪的标志……”
“敢問殿下,那牌子現在在哪?”
九王子想了下:“露西亞園長似乎把它交給了萊德家主。”
如果交給了萊德家主,這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事了,難道跟那車夫有關?
“殿下,還記得那牌子上的東西嗎?”
九王子有點不太好意思:“标志還是記得的,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在下對奇聞異事很是好奇,希望殿下能滿足在下一願。”
特大公在大廳裡說:“這兩天的宴會,是為了給彼此家族的小輩一次認識的機會,希望我們五家齊心協力,為國王陛下效勞。”
奈登從大廳裡低調地貼着牆走,他繞了一下,不想被人懷疑獨自去了三樓,雖然宴會沒有搗亂的叛徒,但是他相信有人從惠特堡裡偷去了什麼,但是已經過去六十多年了,要是有人想要埋藏秘密,那非常地簡單。
特家的長子摟着夫人,他的妹妹在一旁跳舞,大公則是和萊德家主談貿易的發展,萊德家主今天的臉色不太好。
夫人說:“公公的配劍可真是獨一無二……我看那和現在的騎士佩劍并不相像吧?”
長子微笑着說:“我沒想到你還有關心軍事的愛好。”
女人知道他不悅了,特家族的主支隻把培養騎士的心血放到一人身上,其他人不能沾染騎士的職業。女人笑了下,又歎道:“那不是因為沒見過弟弟嗎?”
雖然跟丈夫結婚已久,但是家裡沒有人提過那做騎士的弟弟,女人猜他還沒有去騎士團,否則早就該名揚蘇蘇裡了。
“我們家就是這樣的,弟弟不怎麼回家,就算會回來,也不太愛跟我們講話。”他當然指的是最小的那個。
雨停了,惠特堡的宴會也散了,時間定格在下午,警備隊的人收工回去,納撒問奈登道:“副隊……您有沒有疑惑過為什麼大公讓我們負責看護工作?”
納撒雖是平民,卻一直向往着貴族,所以他常常借機會接觸那些上流社會的人,特大公很不放心别的家族,護衛工作也是讓自家的騎士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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