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離的比較近,先生倒下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味道……”。
八字眉揉着鼻子。
“是又腥又甜的味道嗎?”。
“不是”。
他覺得更象爛掉後發酵的水果:“一下就讓我暈暈乎乎的,象喝醉了酒……”。
“現在人呢?”。
“跑了”。
絡腮胡說:“兄弟們發現不對,都嚷嚷着抄家夥,那小孩慌了神,在懷裡摸了兩下,啥也沒掏出來,轉身就跑,當時兄弟們怕上了當,沒敢追,回頭卻看見地上掉了個布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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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絲布袋,手感光滑,兩面都用金線繡了個“齊”字,袋口穿着五彩繩,紮着活結,裡面裝着滿滿一袋子瓜子。
血紅色的瓜子。
我聞了一下,沒什麼味兒,正想剝開一個,卻被紅姨劈手奪了過去。
她連看都沒看,重新系上,吩咐那倆壯漢趕緊給萬先生吃藥。
“已經吃了,可就是不醒,紅姐,這幫小孩說話辦事透着古怪,卻又看不出來頭,不過他們去的方向是白羅山……”
八字眉猛的一拍腿:“會不會是白狐社的孩子?”。
理由是小孩的那句話,他指名道姓的要白英氏人出來,還說是什麼老朋友。
沒等胡未紅開口,絡腮胡已經在搖頭:“白狐社啥時候找過聖女寨的麻煩?八成是想糊弄咱們,嗐,你管他是誰呢,要是沖元祖來的,今天晚上就會有動靜,紅姐,你給我多派幾個小夥子,我準叫他有來無回……”。
聖女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樹杈牆又形同虛設,不可能面面俱到,隻能将大部分力量集中在胡小鈴的木屋周圍。
“你們都跟我要小夥子,我也變不出來呀?”。
胡未紅突然一指我:“他行不行?”。
八字眉和絡腮胡齊刷刷的搖頭,表示用不起。
紅姨笑着揮揮手,讓他們先把萬先生擡到藥房:“找個人看着他,等醒了,就帶來見姑爺”。
我擔心這位老先生一不小心翹了辮子,想去請張阿婆,她卻說不礙的,這人面色紅潤,口角流涎,呼吸中明顯帶有酒氣,象是喝高了,睡一覺就好。
她是醫科大的高材生,用不着我六個指頭撓癢癢,多管一道。
中午打飯的時候,我親自給張阿婆端過去,和胡小鈴的一樣,都特别加了佐料。
雪終于停了,陽光穿過陰雲的縫隙,尤為奪目。
朱祈光正在門口堆雪人,雪人卻象很快融化的冰淇淋,一直往下塌,走到近前才發現,上面露出一顆似笑非笑的猴腦袋。
紅靈猴已經在雪堆裡埋了大半天,身上的燥熱逐漸消退,一聞見飯菜的香氣,便狂努鼻子,朱祈光站起來,往托盤裡看了一眼,催促我快點走:“……辣,不能吃,小心,着了……”。
我逗他:“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
他爽朗大笑:“滾”。
這個字的發音倒是挺标準,估計沒少挨王都美的罵。
沒想到,兇名在外的“白皮鬼”,竟然也是個怕老婆的主。
開門的是王知道,滿屋子都是中藥味,是張阿婆特意為朱祈光熬的藥,醫治他多年不愈的獅毛症。
小背刀猴也不知經曆了什麼,可憐巴巴的拴在床邊,不停的用刀指敲擊着床腿,“嗒嗒”的象是一隻啄木鳥。
張阿婆他們吃完午飯就要下山了,我簡單說明了情況,并拿出那幾截斷香,她用手指捏了捏香柱間的發絲,在鼻下一晃而過:“沒錯,這絕對是腦香”。
腦香有死活之分,随人的生死而定,人死神滅、其香自凝,但倘若腦香的主人還在,自我的意識就會以香為媒介侵入他人的大腦。
斷香顯然是死的,沒有人能生存幾百年,但張阿婆覺得白英巴布點的方圓一點香,很可能是活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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