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早晨,陽光還沒來到山頂,整個村莊就熱鬧起來,有人洗着木頭碗筷,有人早早熬上野菜香粥,有人把瓜果蔬菜擺齊,而有的小孩子早早拿着竹棍追逐打鬧。
熱鬧的聲音,吵醒正在熟睡的少年,他努力睜開眼睛,但還是眯成一條線,看向木頭窗戶外。自家的院子什麼也沒有,看着這大早上唯一的光還是從村子的祠堂裡冒出的燭光。
少年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燒糊的牆壁,道:“天還很黑,在睡會兒!”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敖魚雪昨晚靈氣用多了,此刻變小透明了,所以不能多離開少年點距離,不然心力又不夠了。
“能有啥事,幹活呗!”少年毫不思索,翻了個身,抱着被子,腿自然而然夾着,像是很舒服的樣子。
“你看看祭台那個方向,火光沖天的,不會又是你們村子的什麼節日吧!”
聞聲,少年雖然并未睜眼,但腦子卻還在思索,他此刻安靜下來,随後思索來思索去,都沒有結果,少年不淡定了,畢竟除了每年都有的成年禮,好像真沒有成年禮才過幾天就又有一個節日。
少年坐起來,伸個懶腰,看向敖魚雪,敖魚雪也看向少年,她率先好奇道:“你的眼睛怎麼又變了!”
“啊?”敖魚雪的話讓少年不知所措,少年追問道,“我眼睛為啥變了啊!”
“這幾天我接觸的人類多了,發現你們大都是棕色的眼睛,黑色的瞳孔,黃色的皮膚。”敖魚雪有據可靠的晃悠着手指,邊走邊解釋,然後指着少年的眼睛道,“可你的眼睛從我第一次見你時的黑色瞳孔,白色眼白,逐漸變成全黑,而且這種全黑是那種深邃的,猶如寶石般的黑,而且一直到現在你的眼睛上有多出幾個光點,然後這幾個光點陸陸續續排成一個漩渦。”
“你知道星星嗎,就是那樣的感覺,你的眼睛很像夜晚的星空!”
敖魚雪細心的解釋,都不如少年自己打一盆水來得實在,少年是左顧右看,甚至扒拉着眼皮,終于在燭光中瞧清,果然和敖魚雪說的那樣。
“這怎麼回事?”少年疑惑,敖魚雪也是攤開手,一無所知,少年自我反問道,“難道這是什麼修仙後遺症?”
“修仙還有後遺症啊?”敖魚雪聽着都忍不住笑道。
回過神來,少年看向遠處的火光,才想起來正事,于是道:“先去看看怎麼回事,到時候在問問奶奶原因。”
說着就出門去,來到大門時,少年剛一打開,早晨不如深夜有月光,還是很漆黑,所以少年一開門的時候,他突然又看見那漆黑如幽靈,并且有八隻黃的眼睛的怪物,與它剛巧一個照面。
少年猛的往後一退,并着急口吐芬芳:“你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看我小火法箓!”
少年的一舉一動,神經兮兮,逗笑了一旁的敖魚雪,她道:“你咋啦,這麼一驚一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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