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那點小心思。”薄應雪見過的人多了,什麼目的一眼便知,也懶得和她浪費時間,直言,“我對幸幸以外的人沒興趣。”
被落面子,對方不太高興,卻又沒法當衆撕破臉皮,隻能暗諷:“這麼說你是風董的人咯?怎麼也不見她給大家介紹介紹,害我誤會你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舞伴。”
她自以為是的反擊令人發笑,薄應雪都懶得看她,擡眸重新望向風幸幸離開的方向,想看人什麼時候回來,卻見等的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跟前,顯然是聽到了剛才那番話,對着高管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道:“吳經理,你還沒重要到需要我介紹家人給你的地步,畢竟你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合作商。”
人給氣走了。
薄應雪無聲牽起唇角,擡手為風幸幸順了順炸開的毛。
“我都沒生氣,你氣什麼?”
風幸幸扭頭瞪他一眼:“搞不懂你,明明是大佬,幹嘛藏着掖着,随便誰都能踩頭上來了,憋不憋屈啊?”
“你不是幫我怼回去了嗎?還有什麼好憋屈。”薄應雪伸手将她垮下的臉重新拉開笑容,“再說,當初我創立風雪集團也不是為了打臉這麼無聊的事。”
“那是為什麼?”風幸幸好奇,已經忘了剛才的不愉快,漂亮的眼一瞬不瞬看着他。
捏着她面頰的手輕輕松開,指尖摩挲而下,落在她唇上,低垂的眼眸暗光流轉,聲音被周遭的喧鬧襯得模糊而暧昧——“還能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你。”
他聲音本就好聽,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有幾分沙啞,而真是這幾分沙啞平添十足性感。
于是,風幸幸在洗手間裡那二十多分鐘的冷水臉就算是白洗了,心跳倏地加快,這回不止臉頰,唇也開始隐隐發燙。
是比少女時期面對薄應月時還要強烈的感覺。
她沒有做好面對的準備,她不敢戳破那層紗去看背後的真實,慌張地躲開他的手,将話題扯到别的事上:“對了,說到風雪集團,我有個點子想了好多年了,可惜苦于沒有匹配的技術隻能擱淺,既然你是KAZE科技的所有人,那…要不要跟我合作?”
在他低眉看來的目光中,她眼神明亮,“我保證,這個項目絕對超乎你想象。”
-
對于霍從淮而言,這一晚簡直糟糕透了!
明明該和心愛的女人享受浪漫的新婚夜,卻不得不趕去公司安撫一衆讨要欠款的工人,混亂中他被人潑了髒水扔了雞蛋砸了石頭,還被聞聲趕來的霍父扇了耳光。
為了給溫苒一場盛大的婚禮,他刷爆了信用卡,甚至不惜挪動項目資金,風氏又雪上加霜地撤資,面對這樣的局勢,他根本束手無策!
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洩,在想辦法暫且穩住讨薪的工人後,他直接驅車去找風幸幸興師問罪,他不能讓他的心血都毀在她手裡!
黎明時分,天幕黑中透一絲微光。
氣氛十足的壓抑。
車駛過空蕩蕩的街道,最後停在僻靜的江景别墅門口。
霍從淮氣急敗壞地下了車,甩上車門的那刹,被不遠處打來的車燈晃了眼睛,擡頭望去,一輛雙R黑色轎車正從另一個方向朝這邊駛來。
車内,正是慶功宴散場回來的風幸幸和薄應雪。
狂歡了一整夜,風幸幸現在困得有些發懵,因而看到霍從淮氣急敗壞沖過來攔車的時候,還以為出現了幻覺。
不過很快,霍從淮的厲聲質問讓她明白不是幻覺——
“風幸幸!你恨我怨我可以,你拿項目開什麼玩笑?!”
“放手的時候不是裝得挺潇灑?結果背着我偷偷撤資,還偏選在我和苒苒的新婚夜煽動工地的人鬧事!不是蓄意報複是什麼?”
“既然你這麼惡毒,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實話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從一開始你就隻是個替身而已,現在我和苒苒已經結婚了,你要是有點臉就别再惦記别人的丈夫!”
第25章風幸幸和周硯現在是在交往嗎……
一通劈頭蓋臉的暴喝把風幸幸給吼清醒了。
背着霍氏偷偷撤資?煽動工人鬧事?就為了蓄意報複?
好笑!她閑得慌嗎?
根本沒做過的事,風幸幸不會承認。
她冷眼看着霍從淮:“你找錯人了,我最近一直在忙跟幾家珠寶品牌合作的項目,沒精力去管跟霍氏那些小項目,更犯不着偷偷摸摸背後做手腳。”
情緒上頭,霍從淮早就失去理智,哪可能聽得進去她的話?
“别狡辯了!專挑我婚禮當天鬧事,除了你還會有誰?!”他高聲質問,一雙發紅的眼襯得整張臉扭曲而猙獰,“風幸幸我告訴你,就算你想方設法把霍氏搞垮,我也不可能回到你身邊!你最好趁早死了這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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