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開了。”風幸幸又是一口酒,“本尊都不在了,找個替身過一輩子算什麼事?”
唐盈又驚又喜,笑着吐槽:“不是,這話不是我以前跟你說過的嗎?你盜用啊你!”
“害,咱倆姐妹誰跟誰?”風幸幸也給她滿了一杯,遞過去,“反正就是那麼個意思,覺得找替身滿足自己的私心挺卑鄙的,而且說實話霍從淮跟應月哥也沒那麼像,性格還完全不同,真怕到時候我下不了口,最後還不是一樣的拜拜?所以啊,不如趁着現在反悔,省得麻煩。”
“我天!我之前苦口婆心勸你那麼久你都聽不進去,這幾天是被哪兒來的外星人開發了大腦,突然間想通了?”唐盈摸了把她腦門兒,恨不得跳起來為她拍手叫好。
“别拐着彎罵我了!”風幸幸瞪她一眼,也沒說車禍後那個離奇的夢,隻說是婚禮在即,仔細思考了一番,就那麼想開了。
“那你想開的時機還挺好,要再晚三個月,事情就麻煩了。”唐盈輕點着頭,為她感到慶幸的同時,又生出更強烈的疑惑——“不是,你既然想開了,怎麼還找我來陪你買醉?這不自相矛盾嗎?”
終于說到重點了。
風幸幸卻陷入沉默。
唐盈等了半天沒見她說話,推她一把,催促:“你别光喝酒啊!到底怎麼回事?”
風幸幸抿了抿唇,下巴抵着酒杯,目光閃爍了好一會兒,才悶悶不樂地告訴她原因:“是薄應雪……”
意料之外的答案讓唐盈愣怔一瞬,緊接着想到什麼,立刻收斂笑容,嚴肅而認真地問:“他怎麼了?是不是……治療的事不理想?”
風幸幸直接笑出聲。
太諷刺了!他們所有人都在擔心一個早就治好了殘疾的騙子,而騙子卻在暗處輕易将他們玩弄于鼓掌間。
唐盈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沒瘋吧你?”
“瘋了。”風幸幸說完又立刻糾正,“哦不,是瞎了。”
唐盈不解,皺眉看着她。
風幸幸笑夠,倏地沉下臉,狠狠灌完杯子裡剩下的酒,哂道:“還治什麼治?人家早就瞞着我治好了腿和眼睛,還默不作聲建立了風雪集團,買了南城最壕的别墅,犯不着我們瞎同情!”
一番話,成功将唐盈拉入痛罵薄應雪的陣營。
狗富貴勿相忘,瞞着她們偷偷暴富這樣的行為簡直太可恨了!
隻是罵着罵着唐盈就覺出不對勁:“等等!雖然薄應雪偷偷暴富不厚道,可他治好了眼睛和腿不是你做夢都希望的嗎?幹嘛氣成這樣?”
她這麼一問,讓風幸幸想到這些天發生的種種,于是表情變得微妙,支吾了半晌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唐盈在漫長的死寂中品出味兒來:“你這麼生氣,不是因為剛才說的那些吧。”
“他……”僅一個字,就讓風幸幸築起的堅強外殼碎成渣,她沒出息地掉了眼淚,委屈又酸楚地說,“他恨我……唐盈,他居然那麼恨我……”
上次見她哭已經記不起是多久前的事了,雖說風幸幸是泡着蜜罐子長大的,但這些年的摸爬滾打早已将她打磨成生意場上無堅不摧的女強人,再不是那個會輕易掉眼淚的嬌氣包大小姐,所以她冷不丁來這麼一出,唐盈直接給吓懵了。
“诶诶,你别哭啊!跟我說說,他怎麼就恨你了?你倆感情那麼好,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她哄了半天,總算哄得風幸幸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斷斷續續講了出來。
越聽越覺得這橋段怎麼那麼像那些年她看過的霸道總裁文?
什麼“愛她就把她關起來,隻給我一個人看”、什麼“費盡心機,不過是為了得到她”、什麼“腹黑竹馬靜待傻白甜青梅落網”……
“姐妹。”她喝了口酒壓壓驚,然後看着風幸幸眼睛,無比認真地說,“我覺得你不是什麼小醜,薄應雪他應該就是喜歡你,呸!不是應該,是肯定,那小子肯定喜歡你!”
“别搞笑了!喜歡我會喜歡到想讓我永遠失憶?”風幸幸嗤了聲,越想越氣,“把我當什麼了?耍我很好玩兒想耍我一輩子是嗎?”
唐盈說:“我覺得他不是想耍你一輩子,是想跟你一輩子。”
這話讓風幸幸心裡起了波瀾,可她很快甩甩腦袋,沒被唐盈無厘頭的想法給帶偏。
“他要真喜歡我,事情敗露的時候怎麼不說?半天憋不出一句解釋,哪可能是喜歡我?總之,我和他已經撕破臉皮徹底沒關系了,以後就别在我面前提這個人了,來吧,喝酒。”
風幸幸這回直接上酒瓶,舉起來跟唐盈碰了碰杯,想了想,說,“慶祝及時止損恢複單身,也慶祝我趁早看清薄應雪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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