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它們都是兔子,哈利實在想不出它們能有什麼聯系。
“哦,那也不重要,畢竟我也不太記得這本書到底講了什麼。”波琳揮手,“總之,這些兔子雖然看起來很荒唐,但确實是非常成功的創造——具體我短時間内恐怕無法和你細述它的作用和代表的成就,總之,它同時對神奇生物研究和變形術有着重要的作用。”
到這裡哈利還能聽明白,但波琳又說了一些有關于兔子的話,涉及到了不少專業詞彙。
哈利聽得一頭霧水。
但看波琳的樣子,就好像對此理所當然,覺得哈利完全能聽懂她在說什麼的樣子。
他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難道真的是他學習不夠認真,以至于無法跟上正常霍格沃茨學生的知識水平?
“我恐怕以你現在的造詣,即使是你心中最淺顯的知識,普通巫師也很難聽懂了。”鄧布利多及時解救了哈利,“波琳,你不能要求每個巫師都是你。”
波琳頓了一下。
“知識的詛咒……我想,也許你是對的,教授。”她神情有些微妙,緩緩地說,“雖然這樣的話從你的口中聽見,是一種相當古怪的體驗。”
“你總是過分謙卑,”鄧布利多說,“我并不比你所知道的更博學。”
如果哈利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的話,他甚至會說,聽到這話時,波琳的神情竟然顯得相當——輕蔑。
“得了吧,教授,”她桀骜不馴地說,态度相當傲慢,但說出來的話簡直讓人不知道她究竟是想褒還是貶,“如果你認為我已經糊塗到不能分辨其他巫師的能力和腦子,無法看出誰才是真正的殿堂級大師,那你盡管在這些細枝末節的瑣碎上糾正我好了。”
哈利不知所措地來回打量着他們。
“既然我們無法在這個問題上達成統一意見,為了避免羅馬尼亞的夜色無法遮住我通紅的臉,我覺得我們還是聊點别的話題為妙,你認為呢?”鄧布利多平和地說道。
波琳抱着胳膊看了他們一會兒。
“那麼,”出乎哈利的意料,她很爽快地答應了,“不妨讓我聽聽你們的來意吧——不瞞你說,教授,對于你的來意,我或許心知肚明,但哈利-波特為什麼會來這,我想我可就糊塗了。”
“我想我很欣慰,至少我們能在前一個問題上達成共識。”鄧布利多微笑了起來,“我得說,波琳,絕大部分時候,你表現得可比我們都認識的那個人要坦率得多。”
波琳黑曜石般的眼睛裡閃爍着似笑非笑的輕嘲,她似乎很清楚鄧布利多說的到底是誰——盡管哈利始終一頭霧水,“真讓人難以分辨,你究竟是在誇獎我,還是想要嘲弄我。”
“看來我們對于我們共同認識的那個人的坦率度抱有相同的認知,”鄧布利多說,“又或許,你會稱他為你的朋友?”
“男朋友。”波琳糾正。
哈利第一次見到鄧布利多教授露出類似于惡寒的表情,他看起來就像是看見别人吃了一隻鼻涕蟲,“哦——哦,”鄧布利多緩緩地說,“事實上,這确實遠遠出乎我的意料。”
波琳像是被逗樂了,她放聲大笑,“你一定是認為我瘋了,教授,我不否認這一點——如果你願意認為有的人天生就是瘋子的話。”
哈利相當好奇波琳的男友究竟是誰——他是說,究竟誰能讓鄧布利多露出這樣的表情?
“我很難否認我的震驚,”鄧布利多慢慢地說道,“因為在我的印象裡,湯姆-裡德爾并不是個……會愛上什麼人的好戀人。”
哈利難以掩飾他的震驚,“等等,湯姆-裡德爾——伏地魔?!”
他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波琳,真希望他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你說你的男朋友是,是……”
“湯姆-裡德爾。”波琳鎮定自若地重複了一遍,又趕在哈利說話之前截住,“不過,請你分開計算,準确來說,他和伏地魔——至少和那個殘忍殺害了你的父母和無數無辜巫師的伏地魔并不是同一個人。”
哈利被她搞糊塗了。
“魂器。”鄧布利多說道。
“魂器。”波琳幹脆地點頭。
鄧布利多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波琳啊波琳,”他輕歎,“如果我能……如果我能說些什麼……”
他疲倦地望着波琳,“我早該想到的,如果有什麼會讓你早早地了解到魂器的存在并且告訴我,卻仍然有所保留的,那就一定是另一件魂器了——我早該想到的。”
波琳無聲地笑了起來,她如同甯芙的精緻五官舒展,黑曜石般晶亮幽邃的眼睛也像是閃爍着愉快的光彩,“但誰也不會想到,我能這麼好運地得到兩件魂器,是不是?承認吧,教授,就算再來一次,你也仍然不會往這個方面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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