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在什麼我不知道的時候被人掉包了吧?
魂器能服用複方湯劑嗎??
我用古怪之極的眼神瞪着他,但這好像反而讓他心情更愉快了。
“那麼,”他彬彬有禮地問我,“或許你還想知道更多關于岡特家族的事情?”
“哦,”我幹巴巴地說着,繼續用古怪而懷疑的目光望着他,仿佛與我隔着書桌坐着的那個人不是裡德爾,而是一隻被施展變形術而強行變成人形的巨怪,“為什麼不講講看呢?”
……不管裡德爾到底有什麼大病,至少知識是無罪的!
“岡特家族崇尚純血,他們甚至不與其他純血家族通婚,這樣才能最大程度地保存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高貴血脈。由于人丁減少,且不與外人通婚,所以岡特家族的人數逐漸減少,到了我母親那一代,隻剩下她和她的哥哥兩個人——按照傳統,他們将成為夫妻。”
我露出不适的神情來。
“看來你很不能接受這種傳統。”裡德爾好笑地看着我。
“那麼,我看你倒像是對此接受良好,”我冷淡地說道,“看起來你非常希望你的母親當年能給你生一個雙胞胎姐姐或者妹妹,用以保存你身上來自斯萊特林的高貴血脈了。”
“我可不會這麼說。”他拖長了音調,微妙地笑了一下,“波琳,何必讨論從不存在的事呢?”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對他的意有所指無動于衷。
“所以,”我冷淡地說道,“這就是你抛棄名字,自稱伏地魔的原因嗎?”
裡德爾愉快的笑容忽然不見了。
他冷冷地看着我,看起來在權衡我的态度,并不能立刻拿定主意。
他坐在那裡,就像是一座随時可能蘇醒的冰冷雕像,随時可能舉起幹戈,對準可能威脅到他的任何人。
冰冷而可怖的目光從我的身上掃過。
但他一無所獲。
我微微勾了勾唇角,心情忽然變得好了起來。
在裡德爾沉沉的目光裡,我從座椅上起身,繞過書桌,緩緩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在他微顯驚訝的目光裡,雙手一支桌面,直接坐在了書桌上,居高臨下地望着他。
我和他離得非常近,根本容不下我的腿延桌子自然垂下,所以我非常幹脆地踹掉了拖鞋,直接光着腳踩在了他的大腿上,順便還用自我欣賞的眼神看了會兒我剛塗的指甲油。
裡德爾的神色古怪極了。
既戒備,又古怪。
“所以,”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看着我做完這一切,這才拖長了音調,古怪地說道,“你知道了?”
我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忽然伸出手,握住他藏在巫師袍下的領帶,輕輕用力,拽着領帶,連帶着他一起湊近我。
他隻能順着領帶,被我牽引着,身體向我傾仰過來,用一種古怪又狹昵的姿态仰視近在咫尺、正垂着頭望着他的我。
裡德爾的神色更古怪了。
“如果你說的是你最強黑巫師的稱号,不能提及姓名的那個人,又或者你的純血至上理論,我想我确實知之甚詳。”我垂着頭,漫不經心地望着他,“又或者是你被一位大難不死的男孩擊敗了這件事,我也略知一二。”
說到前半部分的時候,他的唇角克制不住地流露出得意的笑容,然而當我說到後半句,這笑容猛地消失了。
“大難不死、被命運選擇的男孩?”裡德爾像是被激怒了,“哈,瞧瞧吧,多麼偉大的預言,不可一世的黑魔王也被一個一歲的嬰兒擊敗了!驚人的命運!”
他用可怖的眼神凝視着我,“不要告訴我吧波琳,難道你也相信這個荒誕的謊言?真的相信這是一個預言,是命運的安排?”
在搞清楚裡德爾的身份後,我确實曾心平氣和地向他闡述慘敗的黑魔王的過往。
他絕不相信,并且視那個關于大難不死的男孩的預言為荒誕,更不相信什麼“愛的魔法”,他甯願相信這是鄧布利多又或者波特家秘傳的魔法。他拒絕接受這個預言,認定這是個陰謀。
“預言,”他譏笑,“騙子和愚人的把戲,編織謊言和虛妄,企圖代替真正偉大的人來掌控世界。”
他如此笃定,能讓任何一個人深信不疑。
但我并非任何一個。
“站到我的身側來吧,波琳,我們才是同類,我正需要你的幫助。”裡德爾向我張開雙臂,像是在垂臨他的臣民,“無論多少次被打敗,這個世界注定被我們這樣的人擁有。愚人已經鸠占鵲巢了太多年,他們建立了何其愚蠢的秩序,畏懼知識和力量,把愚昧當作是正義、沖動當作是榮譽,用重重束縛來踐踏生而不凡的人,以免被後者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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